第二百五十章 情蛊祸害
怪不得刚刚被金蛇咬后心生异样,竟然是中了她的蛊毒而察觉不出 这是什么蛊这是什么毒还有多久的活命时间 李淳风调动翡翠之心的能量,迅速席卷周身各大xue脉,一个周天下来,竟是一无所获这个结果再次让他脑门冒汗,无色无味无形 如果是剧毒定然早就要了他的命,蛊毒比常规毒药更厉害百倍,究竟是怎样一种死法穿肠破肚,溃烂而死,还是蛊虫入脑,吸干精血而亡 卑鄙无耻啊 “你怕了刚刚怎么不杀我”蛊王走到盘膝而坐的李淳风身后,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这个意外的动作让李淳风瞪圆了眼睛,仇人间相见眼红,她这是干什么 “你下不了手,你中了情蛊。”沙千芷斜坐在稻花堆里,将脑袋贴近了他的耳鬓,“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男人。” 这句话让李淳风瞬间有股幸福的眩晕感,原来当一个人绝望到底的时候,真的会有奇迹出现的 但接下来的呢喃又让他从天堂掉进了地狱“如果我死了,你也会心碎而死。” 蛊王从身后轻轻揽着他,拥着他,就像真的拥住珍宝一样。 “你你为什么要玩我”李淳风粗暴地推开她,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连贯的话。 情蛊传说中的本命情蛊啊每代蛊王一生只有使用一次的机会,居然用在了他的身上,真t运 激动,感动,冲动,以及各种躁动的情绪冲击着李淳风,霎时就让他如癫如狂。 她死了,他必死无疑。他若死,她也不能独活。这就是情蛊,无形无色,却真实存在。 这是把两个人绑在一条船上,谁也跑不了啊。 “杀你还要拼出命去,为什么不好好利用”蛊王浅浅地笑着,明眸如镜。 “你想要什么建小学建诊所办不到我没那个能力”李淳风怒道。 “我相信你会办到的。”她自信地笑起来,“你有钱有势,还有深厚的关系背景,你做不到没人能做到。” “少给我吹耳边风,快点,解掉它”李淳风怒了。 “你听说过有人能解情蛊”蛊王故意露出惊讶的笑脸。 “你贱女人”李淳风怒骂:“别做春秋大梦,我不会答应你的任何要求” “不答应”蛊王脸色霎时就变了:“不答应就一起死我死了你也活不成” 她的手里露出一柄弯刀,这是货真价实的黎刀,古铜色的刀鞘上镶着两颗猫眼宝石,绿油油闪着幽光。 “疯女人你这个疯子”李淳风伸手去夺她的弯刀,蛊王死死握住不松手。 两个人原本半坐在稻田里,现在扭打在一起,压倒一片片的稻穗,翻滚在松软的田野中。 一开始是夺刀,很快刀子飞出去,拳头对拳头,厮打、纠缠,如泼妇干架,乱了分寸。 麦穗飘飞,草叶飞舞,被压倒的稻子发出吱吱的响声。 那两条小金蛇偶尔露出个脑袋,向李淳风示威恐吓,只吓不咬,在两人的拳劲掌风中蹿来绕去,竟丝毫无损。 李淳风不敢痛下杀招,她死了他也完蛋,只能寄希望擒住她,再谋后路。 “郎君,你这是在玩火,你知道不知道”蛊王脸上露出惑人的笑容,她的睫毛很长,但不是那种嫁接的假货,她的肌肤雪白,有种病态的慵美,翻身骑在李淳风身上,馨香阵阵。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男人怕失火还敢玩”李淳风一掌架住她攻来的粉拳,另一手施展擒拿,一下又将她压在身下,“这样才对” “我会怕情蛊种下,我早晚是你的人,答应我的要求,现在就给你”蛊王说着诱人的话,手指却没停下,连续的拳劲攻击下,砰砰作响,铺开的黑发被气劲吹扬,有种神秘、霸道的美感,鲜艳的红衣和飞舞的金蛇犹如精灵在起舞,美轮美奂,有媚惑众生之态。 琼鼻如玉,眼眸如星,曲线起伏,玲珑婀娜。 “是你等不及了吧”李淳风以手掌挡住她打向胸膛的拳头,随后另一只手擒住她袖口里的金蛇,“要做好事先把碍眼的东西除了” 他抓住这金蝰,向外甩去,不料,却甩出来另一个蛇头,双头金蝰 “衣服也要除了吧”沙千芷嘻嘻一笑,手指一划,就轻松破开了他的衬衫纽扣。 李淳风在接连的惊讶措手不及中,又被她压倒在稻田地里,衣衫凌乱,狼狈之极。 “你怎么不脱”李淳风手指屈爪,去抓她的蜡染红衣,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是男人就不能退后,退后就是禽兽不如 蛊王以手肘挡住他的进攻,这么近距离的战斗,两个人的姿态实在过于旖旎,她的大腿骑在李淳风的腰下,碰触之间,一种异样的坚硬和火热不由自主产生,从肌肤上传递过来。 “你果然是流氓色胚”蛊王脸上浮起阵阵红云,与李淳风掌指对碰,互相都想擒拿住对方。 “是你骑我,你耍流氓好不好”李淳风邪邪一笑,运起灵力,荡开她的双手,哧啦一声把蛊王的红衣扯到了腰间 里面是什么居然还是红的大红的肚兜,细嫩如脂的肌肤,挺翘的曲线闪着迷人的光泽,她的脖颈、手臂上挂着的银饰也随之露出来,别有一番异域味道。 衣衫不整,衣不蔽体,这场战斗逐渐向另一种方式演化。 又是数百下对攻擒拿,绞杀与反绞杀,谁也不能将谁制服,反倒那些凌乱的衣衫如花如雪一样抛飞,两个人上半身的衣物越来越少,蛊王的红衣抛落在几米外,肚兜也渐渐松散,若隐若现的美丽风光强烈刺激着男人视觉,他的白衬衫也被沙千芷抓烂,近乎赤诚相对。 “郎君,都这样了,你还不答应就算你能困我一时,管的了我一世你不答应,随便找个机会我就死给你看。”蛊王笑意媚人,将生死说成儿戏,脸上却丝毫没有胆怯。 “信不信我把你手脚砍断锁进大缸凭我的医术保你几十年不死没有问题。”李淳风冷笑一声,挡住她抓向胯下的手指,一个反绕锁住她的手腕。 “别忘了我是谁,你就算砍掉我的舌头,我想死马上就能死”她的手指滑得像条泥鳅,脱困之后立刻反击,拍向李淳风的胸膛。 她是蛊王,精通黎人从古至今传下的上千种秘法蛊术,别人想不到的东西都能杀人于无形,如果要自杀还不容易吗 “贱,人,你为什么要盯上我”李淳风被她彻底激怒了,救一个人容易,如果她一心寻死,谁能拦住 “杀不死你,只能委屈自己了,郎君,你的心肠就那么硬大山里的孩子没有书读,生病没有药医,你不管” “关我屁事天下这么多穷人,我都能管的过来我他娘不是救世主”李淳风虽有恻隐之心,却不敢松动半句,上千所学校和诊所哪是开玩笑的事情啊,他手上这点钱根本不够。 “减一半,两个寨子建一家诊所,一处学校。”蛊王笑嘻嘻盯着他,“你答应了,我就不抵抗任你胡作非为。” “做梦你值几亿美金下面镶钻了也不值”李淳风又一次扭住她的手臂。 “我没镶钻,你要不要尝尝你是黎人万寨的驸马爷,以后想尝什么样的女人都随你意。”蛊王媚眼如丝咬着嘴唇,这个女人竟然也这么风情万种。 “山野村姑就想拿来做筹码你看看我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是极品醒醒吧”李淳风冷笑道:“你把我当作饥不择食、随便就能满足的男人,你做梦” 蛊王脸色微变,恨声说道:“再减一半” “没门” “一千所”蛊王咬咬牙。 “去找官府” “八百所,就八百” “一百”李淳风喝道。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苏醒过来的杨晴昕恍惚若梦看着稻花香里的两个衣衫不蔽体的人,脸上又惊又气,继而转为愤怒。
太不象话了,光天化日下,趁着她还昏迷,两个人竟然搞起了野战 “就一百,不要你就死吧”李淳风脸色大窘,气急败坏从蛊王身上爬起来,寻找被撕烂的衬衫。 “晴姐,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是要我的命”看到杨晴昕甩手就走,李淳风顾不上穿那件破衬衫,急忙追上去。 “要命要到这样,我还是第一次见。”杨晴昕边走边冷笑,“天当被,地当床,好不快活啊。” “你在吃醋真该在你的车上多弄点虫子。”蛊王也追上来,她的大红蜡染衣已经披在身上,金蝰在指间钻来钻去,表情邪恶。 杨晴昕想到那些恶心的蛆虫,顿觉午饭在胃里翻滚,停下脚步,弯腰干呕。 “你闭嘴再说话,一百变五十”李淳风急忙伸手想扶住杨晴昕,却被她冷冷地甩开了胳膊。 “闭嘴就闭嘴,从现在开始我做哑巴。”蛊王玩着手中的小蛇,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要不要休息一下”李淳风轻拍杨晴昕的背部,温柔软语问道。 “去把车子洗干净。”她怒容满面。 “好,没问题,小心点,这里土软难走。”李淳风借机搀扶着她。 蛊王在一边不停撇嘴。 三个人走出稻田、树林,返回那家饭馆门口。 “老板娘,借几桶水冲冲车”李淳风敞着肚皮走进去。 “哟,怎么了”老板娘色色的眼神瞅着他,“这一眨眼的工夫衣服都破了” “和人打了一架。”李淳风笑笑,“没事儿。” “洗车是吧,外头有水管子,打包的汤在这里,记得来拿。”老板娘磕着瓜子,笑意绵绵,伸头向外面看去,眼睛瞅着蛊王不停咂嘴。 李淳风道声谢,找到洗菜的长水管子,卖力冲刷那辆爬满虫的轿车。 杨晴昕一直在默默注视着他,偶尔看一眼站在马路边奇装异服的蛊王。 车子一尘不染,地面的蛆虫也被冲进了下水道,李淳风拎着打包的餐盒走出来,“回去吧。” “还要汤干什么”杨晴昕看到吃的就想吐,这都是拜蛊王所赐。 “你不要我要。”沙千芷笑道:“我还没吃饭呢。” “拿着你的汤,赶紧走吧马路牙上待着去。”李淳风递过去这盒汤。 “真要我走你不怕我死了”蛊王嘻嘻地笑,扭头就走。 “回来”李淳风沉声喝道,他已经拿这个女人没有办法了。 “郎君,你舍不得”蛊王天真可爱的娃娃脸又笑起来。 “哼”杨晴昕可算见识这个男人的风流好色本领了,一秒钟也不想在这里看他们打情骂俏。 “晴姐,你别听她胡扯我中了她的蛊,两人的命拴在一起,她死我也死。”李淳风急忙抓住杨晴昕的手,语气急促解释道:“不相信你问问她。” “放手为什么和我解释我是你什么人”杨晴昕又一次甩开他的手,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李淳风哑口无言,在蛊王幸灾乐祸的笑容中,只能垂头丧气目送着车子远去。 “这回你满意了”他对着沙千芷狠狠挥了下拳头。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呢。”蛊王无害地眨着眼睛。 “有你倒霉的时候跟我走”李淳风抓住她的手腕,快步向大道上奔去,拦下一辆出租车,把蛊王塞进后座,自己也钻了进去。 “江山帝苑,师傅” 本書源自看書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