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章 见死就撤,又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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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灵使劲地努唇,计划着如何开口,却被代蔓豪迈地一挥手并拉着往家和所在的急救室走去:“大师,快去传达遗言。”电影上那些帮死者传达遗言的人可是很酷的,她也要试试。 “喂,你……”若灵真不知道面对生离死别的场面有什么好值得兴奋的,又不能说代蔓没良心。因为她并不认识家和,家和也不是什么因救人死亡,代蔓实在没必要为他难过。 被代蔓拖拽到急救室,此时里面一对老年父母正抱着家和的遗体痛哭。没有像自己家乡里的虚伪假哭,或者直接拿着录影机播放哭泣的声音,只有痛心疾首的哀痛。 若灵见状,从包包里拿出一本小本,撕下一页纸便写明了家和的银行卡放在家里的位置,以及密码。只是:“家和,你的遗产在法律上不是自动由你老婆继承吗?” 若灵话音刚落,家和的嘴角便勾起了自嘲的笑,在若灵疑惑的目光中,一道女生突然从身后传来。只见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带着一个两岁的女孩赶到急救室。 女人第一时间不是冲到家和的遗体旁痛哭或者安慰它的父母,而是随意地一瞥被白布遮掩的遗体,面色冰冷地望着痛哭的两位老人:“我不要他的遗产,不用找我了,我不会回来。只是这个孩子归我,反正你们也不要。” 正在痛哭的老人因为女人的话猛地一僵,停下了哭泣,怔然地看着女人道:“你说什么?” “我想我不用再细说了吧。”女人将放着音乐的耳麦戴到女儿的耳朵上,才面无表情地回看着过去的公公婆婆“这段婚姻本来就不是我想要的。 你们天天找我麻烦,在我生出女儿后更是一天到晚怂恿他跟我离婚另娶。难道你们还希望我对他守寡,然后独自奉养你们,还养老送终?这样的公婆,我把他的遗产全都给你们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语毕,女人便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这个丈夫,她没有什么感情。在他家受委屈的时候,他从不帮手,只是冷冷看着,女儿也从不看一眼。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她终于解脱了。 两位老人想要上前阻拦,却远远赶不及女人的步速,只能倚在门口,咆哮着咒骂女人的无情:“你个短命的死女人,不要脸,出去肯定得被车撞死……” 两位老人恶毒的话语一直响彻在若灵耳边,她蹙眉望向小胖努嘴‘我就说嘛,会用那招奇葩办法来逼婚的,肯定不是善茬,不愧是恶毒的公婆’ 他们是真心爱着自己的儿子没错,却他们的真情只对家和,其他人就是可有可无的。不过对于家和,他们更像是把他当做扯线木偶。稍微不合他们的意,他们就会咆哮,让家和照他们的意思做。 家和冷眼看着父母的咆哮,嘴角尽是解脱的释然。还好他的命短,不然一辈子都得活在他们的阴影下。 若灵面无表情地将写字的纸张放在家和的遗体上,然后迅速撤离,免得被家和的父母炮轰。可是当她走出两步,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承嗣,你爸妈在医院吗?” “在啊。”承嗣同情地拍拍家和的肩膀,不是他身边的朋友都是被父母逼迫得厉害,而是他们在网上搜寻有奇葩逼婚父母的‘受害者联盟’。 只是没想到,一个两个的都没有什么好结果。也是,爱情是世界最重要的三种感情之一,却被生生掐断。特别是对于他们这些对爱情有无数美好幻想的新新人类,如今生不如死。走上绝路,情理上也很正常。 “别哀怨了,你还活着,绝对会有机会的。”若灵郁闷地拽过承嗣的手臂往身后一拉“走,去你爸妈那看看。” “为什么突然去看我爸妈呀?”承嗣想到父母脸上的哀痛,心里自动屏蔽地一扭头,有些赌气道“我不要,他们因为我没结婚,在亲戚面前抬不起头见人,就要逼迫我结婚,我还是照之前的想法一样,去自杀算了。” “你还活着?”贝拉刚才看到承嗣脸上的黯然,还以为他是感同身受呢,原来还活着。可是,他说到自杀……他也会跟这个家和一样,就连自杀的时候也是带着释然而离开吗?
“嗯,还活着。”承嗣突然想起身旁的贝拉,却没有像之前那般狗腿地凑上前,而是略带感伤地望着自己所处病房的位置“只要他们不停下用下跪来逼迫我结婚,我就活过来。” “那就去试试吧。”若灵淡淡一笑,承嗣看着若灵的笑容,总感觉上面带上了特别的光芒,就像超凡世外,看透生死的豁然。 敲响承嗣的病房门,里头的中年夫妇便打开了门,只见他们一脸的疲惫跟红肿的眼睛,眼下黑青色一片,再加上那一夜骤变的银发,委实让人看着心酸。 承嗣爸是一家之主,此时面对着来探病的代蔓,只能勉强地扯起难看的笑容招呼道:“是代蔓呀,进来吧。”他又瞅瞅代蔓身后的若灵等人“这是小嗣的同事?” “不,我们是他的朋友。”若灵代替代蔓回答着,但是行动上却不容承嗣爸妈拒绝,直接溜进了病房,一脸担忧地望向承嗣摇头道“哎,都叫他不会水,就不要贪玩,怎么也不听。” “是啊。”承嗣爸压制着心里的哀痛,闷声应着。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他只能附和着若灵的话,总不能说小嗣是被他们逼得自杀。 承嗣爸回头瞥了承嗣惨白的面容一眼,眼眸微微一敛。承嗣看不懂他爸眼里的复杂,若灵却看懂了,摸着自己的下巴点了点头,嗯嗯,有主意了。现在先下点药,后面才加大剂量,下次再来的时候,事情就该解决了。 若灵大大咧咧地走到其中一张空置病床上唉声叹气:“我刚才看见一对夫妇哭的好凄凉,好像是被他们逼婚的儿子自杀了。” “他,那孩子过世了吗?”承嗣爸身子微微一僵,眼瞳猛地一缩,带着一丝怔然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