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颓废
朝阳一点一点升起,书房一点一点明亮。天边的云雾散了,几只鸟从那边飞来。 刘员眼睛昏暗。 太阳刺了一下刘员的眼睛。 刘员眼睛一闪,像是打定了主意。 昼夜交替,日星错闪。树木生芽,知了长鸣,枯叶纷落,水落石出。 二零二七年五月中旬。时间过得很快,将近三年过去了,讲讲刘员这两年的生活吧:刘员之后转校到了第一高中,整天看上去浑浑噩噩,除了修炼啥都干。考试都参加,从到第一高中开始的第一次到最后一次,刘员都是保持着成绩排名先是断崖式下降后是缓慢下降,保持的是从容不迫。刘员的态度是缓慢变烂,刘员他姐刘雪最开始以为刘员是在装,到后来刘雪都觉得刘员颓废了,都觉得刘员躺平了。其实各位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这样过了两年。 一青山,片竹林,茅草屋。 ta,一子落下。 “这刘员你怎么看?”一老人落子轻声问。 “嗯?不是说不关注他了吗?但是我觉得是在装。”一清脆的少年声音发出。 “嗯?怎么这么说?”苍老的声音疑问说,随后老人端起茶杯,斟了斟,抬到嘴边,抿了一口。 “之前刘员实力明明进步很快,可是进过危险区后就变慢了,而且是几次断崖式,然后缓慢下降,之后几乎停滞。境界是进了坳麓境后就停滞了,很像是在装。”少年皱着眉头说,之后下了一子。 “你的能力开发多少了?”那老人笑着问。 “大概百分之十了。” 老人轻笑着摇头。 “当年的约定本就像个玩笑,组织里没人看出他有什么不凡,哪怕是钟老。只不过他身上的能力和书…哼哼……” 这三年刘员忍得快要不想活了,冷眼、唾弃、辱骂刘员见过太多了。这三年组织已经都不关心刘员了,刘员的目的也达到了。 刘员找了个时间打给姐刘雪了。 “姐,我,我可以了吗……” 电话那头静了几秒,十几秒,那头的呼吸有些粗重。 “虽然组织个对面能猜出来你可能在装,但是对面有了新的大目标,也顾不上你。”刘雪有些低沉这嗓音说。 “实力怎样了?”刘雪问。 “姐,三年卧薪尝胆,但是实力,嗯……对付坳麓境初阶巅峰没问题。”刘员嬉皮笑脸地说。 “你这臭小子,三年实力没长多少性子怎么还变了?虽说不是坏事,但是让你姐我好不习惯啊。”刘雪笑着说。 “那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刘雪有些欣喜又说。 “高考就快了,去首都华京学府。”刘员也是兴奋得不行。 “好。” 这两三年变化的不少:国家组织了三次讨伐,讨伐危险区的异兽,将国土解放了百分之二十几,收复了将近两百四十万平方公里的国土。规模大得离谱,第一次是十万坳麓境圆满异者修士开路,没隔一个月第二次是一百万坳麓境异者修士讨伐,随后是五百万坳麓境中阶以上异者修士地毯式清扫,除了这些还有就是“东方龙”的异者修士了,他们的属于是国家政府的组织,所以没算在六百多万人里。 国家政策好,只要是参加讨伐的异者修士按军功没人都会发放五千到一万不等的津贴。重要的不是那几千块钱,而是荣誉勋章,只要是立大功的,都会获得,这是何等荣誉。本来是招募自愿参加的,只想招募六百万坳麓境初阶巅峰进行一次讨伐的,可是,实际想参与的人光坳麓境中阶都高达两千多万,所以就成了三次有计划的讨伐。而且一个个不畏艰险、不顾生死的奋勇杀敌,所以才有了津贴和勋章。 还有一点:热武器对异兽有用,不过不如源能,效果差了百分之三十多,而且是对越高境界的异兽效果越差,这三年国家也在加紧研发和改造热武器,使其对异兽的威胁更大。 社会上的各种秩序早已恢复正常,各种法律都是加紧颁布。各种事业发展变化,变化最大的就是商业了,各种卖奇珍异物的、功法兵器的、法宝丹药的。因为国家政策好啊,三次讨伐缴获的奇珍异宝谁缴获的就归谁,所以这做种营生的人就多了,交换宝物啊等等的。 还有一个就是刘员知道了不是所有的人都获得了异能,获得了的只有百分之三十,其余大部分是身体或某部位得到增强,但是依然可以修炼。 再说说刘员吧。 刘员境界自从达到坳麓境初阶中期就停滞了,是刘员自己不修炼的缘故。刘员进去坳麓时还领悟了一个新技能,可是不知道怎么使用,很费解。 刘员的心性也发生了改变,慢慢变得不正经中夹杂着沉稳,这个刘雪感触最深。虽然小时候的刘员有时也会不正经,但大多时候是表现得乖乖的,而现在则是反过来了。不只是这,连带着刘员的“不要脸”也加重了,主要是因为一直在演躺平的公子哥模样。 刘员这三年不是表面上那么躺平,但也不是在背后疯狂看书,只是看看书,娱乐娱乐,研究研究自己的异能和技能。 刘员研究熟练了三年,对自己的异能了解的还是没有多少的,但是技能就不一样了,因为技能是自己领悟的嘛。 “治愈”没太大变化,还是那个样子,但是熟练了很多,效果强了很多。 “超视”能运用到分析分解的程度,可以分析分解一些事物或别人的招式或技能,但是也不过是和自己同阶的或是比自己高一阶的。但是刘员觉得这个技能完全不属于自己的异能。 “生长”是刘员研究个练习最多的,能运用到使自己的肌rou全部涌到一处进行爆发,可以配合生长出更多肌rou达到提高威力的效果,可以用来出其不意。还有就是刘员发现他生长出来的器官或者肢体已经和真的一模一样,用“超视”分析过了,刘员直到那时候才发现三年前生长出来的有多么假。 一座山上柳树枝条随风轻轻摆动,有两人正在对峙。一老人穿得朴素,背负一手,左手拿着一柄小剑。老人对面一少年双手握剑,满头大汗。 少年气喘吁吁地悲愤地说:“师傅,不带这么侮辱我的!”原来那少年是白宿。
“你自己不争气还怪上我了,哈哈……”老人右手捋了捋白须轻笑着说。 老人抖了抖小剑,还是轻笑。 白宿蹬脚直直刺了过去,老人抬起小剑一档。白宿不停,抽剑斜劈,老人后腿半步轻松躲过劈剑,随后身体向前倾顺势推出小剑,直刺向白宿胸口。白宿这是半个身体还悬着,只有左脚尖点着地,白宿即可下沉重心,左脚向右用力,身体在空中翻滚,衣服哗啦啦作响,艰难躲过。 白宿刚想抹把汗,老人就接着向前倾的惯性身体以右脚为轴向右转,顺势展臂,小剑斜向上划向白宿头颅,白宿啥也没想头一仰,身体向后倒去,正好躲过小剑。 老人嘴角勾起,看准白宿手中的剑,老人曲臂小剑直接把白宿手上的剑勾到老人左身后几米。 躺在地上的白宿感到剑没了,转身侧躺气愤地看着老人,老人一脸笑意。 白宿突然眼睛一亮高兴地看向老人右后方笑着说:“师妹饭做好啦?” 老人一下子笑咪咪起来,“乖徒儿,你来啦。”老人向右后方转头一看,笑一下子凝固住了。 怎么回事呢?因为老人右后方没人。 老人扭回头时白宿已经不在原地了,转头看向丢剑的地方,白宿已经在那里了,手上就握着剑。 老人一脸气愤,“你这…你这孽徒。”“敌人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白宿挠着头憨笑着说:“哎呀,师傅,您看您说……” 没等白宿说完小剑就倒飞而来。 “哎呦,啊……”白宿捂着头大喊了一声,很是气愤。“师傅,你咋这样。” “我说了,敌人了不会让着你,哈哈哈……”老人一手背负,一手捋着胡须笑着说。 “您刚刚不是这么说的……”白宿小声嘟囔着。 “意思都差不多。”老人还是那样笑着。 个刘雪打电话后第二天阳光明媚,春风和煦,已经有蝉鸣从远处传来了,刘员哼着小曲儿去了学校。 “刘哥,刘哥,咱学校有一个华京学府提前招的名额!”一个少年朝刘员跑来。 “蒋凡,以前不都是二十个吗?”刘员问。 “这次是全校第一直接招走。”蒋凡有点兴奋地说。 刘员一脸无奈说:“你又不是全校第一,你兴奋个啥?” “哎呀,反正,反正就那样。”蒋凡笑着说。“对了,刘哥,明天就考试,然后就直接不用上了。” 刘员心想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