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 闻战事
只是如今他最感激的那个人离开了,不知他的下落如何是回到了汉境还是身处鲜卑,但荆守知道,待司马安全之后他将会离开,去找寻他的下落,最好能劝说他回到司马的身边。【】 安平现在是司马的贴身护卫,充当了原赵洪的职务,可安平与赵洪全然是两种风格,赵洪是恨不得司马去哪他去哪,而这个安平只要一厮杀起来就全然忘记他所应尽的责任,只知道一味的厮杀,至于司马在哪危不危险早忘到了脑后。 若不是正巧碰到了解决了抵御部队的张正李翔梁大阎柔,并被张正骂了个狗血喷头,差一点就被气到暴走的李翔一刀宰了的话他都忘记了自己早已不是原来的什长已经是司马的侍卫长,就像赵洪一样要对司马的安危起到保护作用。 安平这一次不敢乱跑了,找到司马后就跟在他身边,遇什么杀什么,反正绝不敢让司马超脱了视线, 为数不多的鲜卑人在张正赶来之后彻底陷入到了绝境,面对着汉人挥起的嗜血屠刀,多数人选择了下马投降,只有少数负隅顽抗的鲜卑骑士仍进行着殊死搏斗,结果他们很快就被杀红了眼的汉军宰杀在鲜血横流的矿山内,变成了一具具死尸。 战斗结束,但阎柔始终没有找到这里的首领科多将,据阎柔说他是魁头的小舅子,若能拿他的血来祭奠赵洪是再好不过的了,遗憾的是没有人发现他的身影,是死是活还是未知,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守着寨门的汉军能够确定没有一人从正门逃出,也就是说矿山如果没有另外的逃生路供科多将逃跑的话那他就还在营地里躲着或者已经被杀。 吩咐下去打扫战场,此战击杀鲜卑人近千,负伤被俘千余人,而刘澜的五百精锐加上三千平民一共损失不足百人,当然这百人是纯死亡统计,至于伤员大大小小轻伤重伤上千人,但经过治疗能够完好如初者却足有九百余人,所以此战当算做辉煌胜利! 梁大找到了妹子梁双,阎柔也找到了弟弟阎志,而刘澜一直纠结的隐藏任务算是彻底的完蛋了,毕竟是让他杀掉和连,这是当时冲入狼帐时触发的最后一环任务,可为了不让鲜卑分裂刘澜最后选择了离开,虽然没有做完隐藏任务,但还是达到了目的,也就说不上遗憾了。 接下来是处理矿山的事情,以梁大李翔为首要求破坏,以张正田畴为首建议保留,刘澜有些难以抉择,但以目前的处境将百姓和这里的工匠留下来无疑是最佳的选择,待右北平风平浪静鲜卑人被击退时再让他们离开才是上上之选。 但让刘澜措手不及的是居然没有人要离开,探听之下才知道矿山属于自给自足,包括在草原被救下的矿工们很多在这里都有土地,所种的粮食都归他们自己鲜卑人不会收取一厘,唯一需要他们做的就是农闲时挖挖矿。 这样的日子要比外面安逸,鲜卑人岁岁来犯让这里的百姓早已没有了家园,即使仍有家园可让他们现在回到家园还要重新打理荒废的田地,而且说不得第二年还要遇到兵祸再加上要被征收的税赋徭役让他们对回归家园的热情并没有刘澜想象中那般强烈。 在这样的情况下阎柔与田畴提出了意见,我们离开鲜卑人也许还会回来,再想攻下这么一座天然堡垒就没有今日这么容易,既然这么多百姓与工匠都愿意留下不如司马就在这里驻守,即使粮食不够也可以用这里打造出来的铁器去周边的郡县换取。 刘澜有些心动,可他如今想着右北平的战事既然要走这里又有何人能够驻守,阎柔猜出了司马的顾虑说自己原来就是这里的管事有丰富的经验能够将矿山打理好,愿意替司马打理矿山,这让刘澜大喜过望,他早就想着怎么把阎柔这样的历史名人搞到手如今这么好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能拿矿山把阎柔留下来现在就算是拿卢龙令来换矿山刘澜也不会换。 让刘澜激动的事情还没有结束,田畴小子居然也要留下来,这样一来矿山内政军事上就有了双保险,虽然阎柔是历史名人,但田畴才是心腹,有田畴在刘澜就不怕阎柔背后捣鬼了,随即任命了田畴为管事阎柔为副管事协助他管理矿山。 就当一切都安排妥当后,一群农夫押着一名鲜卑人走了过来,阎柔老远便认清了那被羁押的男子,大笑着说:“司马,那人就是科多将!” “你是科多将?”刘澜走到他的面前说。 “你是刘澜?饿狼刘澜?”科多将双目赤红的盯着来者。 “你眼睛倒好使的很,我正是刘澜!”刘澜笑道:“不过这个饿狼却是头一次听说!” “您饿狼的威名在草原妇孺皆知……” 就在此时,远处飞奔而来一队斥候,斥候忙不迭的道:“司马,发现了有人与乌丸人激烈战斗的痕迹!” “是不是我们的人?” “不是我们的人,看样子像是边军与乌丸人!” “什么?边军??” ~~~~~~~ 天蒙蒙亮,平原之上狂风呼啸,忽然山谷内奔出了数道黑影,随即黑影越来越多的从山谷中掣马而出。 这群人约莫只有五百余人,光从外表看个个都不怎么起眼,但只有真正能靠近他们,甚至是与他们交手过后你才会惊骇的发觉他们每一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司马,咱这五百人过去能行?” “咋了?怕啦?”刘澜笑说一句他明白安平话里的意思,其实他也就是过去瞅瞅,要是能捡些便宜甚至是干些痛打落水狗的好事最好,就是捞不着便宜可能通过这个机会见一见公孙瓒也是不错的,至于一直担忧当俘虏的事情在鲜卑闹的那么大连狼帐都走了趟咋也能功过相抵吧,要真这样不就能给手下这五百人谋个出生?至于司马自己的前程他想也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