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 全知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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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离让纸鹤落在自己手心，片刻后又再次放飞。 他转过身对斑道：“看来一直以来我的直觉是正确的，最大的不对劲果然出现在卫宫切嗣的身上。” 斑问道：“看来他在这次攻击准确命中的情况下并没有死？” “的确如此。”宇智波离道，“那样的攻击，即使是英灵也会受伤，更不用说普通的人类。” 他断定道：“有什么东西在保护着他。” 斑皱了皱眉头，道：“没有其他发现了吗，否则只是为了确认这件事搭上一个Berserker恐怕不太划算。” 宇智波离摇了摇头，道：“在那次纸人分身与卫宫切嗣近距离接触之时，我便察觉到了他身上若有若无的异样气息，却又不能肯定。” 他开始在树下踱步。 “一方面我对所谓的英灵与宝具都不算熟悉，所以无法确认那种气息到底来自什么东西。另一方面，那种气息太过于微弱，以及纸人分身毕竟隔着一层，这使我无法做出准备的判断。” 他停下脚步。 “但是这一次通过在Berserker身上留下的东西，自己与Berserker的契约，我感知到了很多的东西。” 他看着斑道：“那个气息，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慢慢壮大，甚至拥有了更多力量，所以才能帮助卫宫切嗣在我影藏在Berserker身上的袭击下死里逃生。” “你的意思是……”斑道，“我们的委托任务目标目前并没有真正的降临？只不过是卫宫切嗣身上有那个家伙伸出的触角？” 宇智波离笑了笑，向着前方伸出手。 灵力从他掌心涌出，在空中自动勾勒出复杂的线条，很快画出了一副详细的冬木市地图。 随后，一个一个光点在地图上相继亮起，很快布满了整个城市。 “事到如今，我的感知已经覆盖了这座城市。” 宇智波离道。 “这些天以来我不断在放飞纸鹤。” 他伸手点了点地图上格外明亮的几个点。 “其中有一些纸鹤身上携带着十尾分身的枝叶。这几天内，十尾分身终于积攒够了几根存储着强大魔力的枝叶。” 地图上，更亮一些的光点之间开始连线，继而更多繁复的线条与其他光点相间，很快组成了一座无比复杂的法阵。 “这座法阵没有别的功能。” 宇智波离笑了。 “九千九百九十九只纸鹤，遍布整座城市，以此处的十尾分身为阵基，携带十尾分身枝叶的纸鹤为枢纽，让我可以清晰的感知到这座城市的每个角落。” 他挥了挥手，灵力组成的图像开始消散。 “所以……如今我基本能断定，另一位来自异界的客人，如今并没有真身降临。” 他继续说道：“之所以没有彻底肯定，只不过还有那位客人无法被我感知的情况从客观来说也是有可能的。” 斑道：“如果是那样的话，恐怕只能说明那一位的实力已经达到不可抗衡的地步。” “但我认为那种情况也基本不可能，不是吗？” 宇智波离笑道。 “如果是那样的情况，只能说明阿赖耶的判断有误，我们也无需在挣扎了。” “呵，那接下来你会怎么做？” 斑问道。 宇智波离“啧”了一声，沉吟道：“根据目前的情况，我有一个最可能的猜想。” 他抬眼看着斑道：“哪位客人恐怕无法和我一样插入英灵召唤系统之中，他或者她如今只是通过英灵召唤之时打开的微小世界缝隙将自己的力量投射到了这个世界，并选择了一位宿主。” “如今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投射进来的力量也开始积攒得越来越多。” “只等到最后，大圣杯降临，世界外侧的孔洞打开，他便会彻底降临。” 斑道：“这的确是最有可能的猜想。那么你想要轻巧的完成任务的话，可以不用接触到那个家伙，在所有英灵都被杀之前，彻底毁掉圣杯系统就可以了。” 他冷笑了一声。 “即使这样做的代价是这个城市毁灭，所有的英灵无法回归英灵座，死去的英灵灵魂永远困在小圣杯之内，对于阿赖耶来说也只是小事，祂依旧会判定你任务完成。” “但想要得到最好的任务回报，让那个家伙彻底消失才是我更应该做的。” 宇智波离盘算道。 “虽然你说的方法的确也不失为一种完成任务的方式，但这恐怕只是及格线。而且，在盖亚意识存在的前提下，阿赖耶也不可能永远将英灵困在现世。恐怕对于祂来说，英灵存在于现世可能引起的麻烦也不能不防。” “不必扯那么多，所以你想要得到最高规格的报酬。”斑直接道。 “是。” 宇智波离无奈的道。 “之前在鬼杀队所在世界得到的回馈很大，我想在原世界与大筒木一族彻底开战之前尽量积攒更多的优势。” 他叹了一口气，道：“当然，您说的方法就当最后的保底吧。毁掉一个城市吗，如此多的生命，我竟然没有太大的感触。” 他自己都觉得诧异，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如果是在原世界，我恐怕无法做出这样的事。但身处异世界，我又对此没有什么负担。” 斑对他的心理不感兴趣，道：“比起思考这种无意义的事，你还是好好想想，想要拿到最好的任务报酬，接下来具体应该怎么的做吧。” “别担心，我会计划好的。” 宇智波离回过神来，保证道。 “最好如此。” 斑靠在树上，开始闭目养神。 宇智波离长袖一甩，一张矮桌出现在地上。 他席地而坐，拿出纸笔开始写写画画。 圣杯战争进行到如今，Assassin、Lancer与Berserker已经退场。 剩下的便是Saber骑士王，Rider征服王，Archer英雄王，自己还有Caster他自己。 Saber一组情况特殊，卫宫切嗣身为异界来客的锚点，爱丽丝菲尔身为小圣杯，恐怕他还必须暗中保证他们能保留到最后，这一点让宇智波离有些格外不爽。 Archer和Rider的话，不出所料这两人应该会有一战。 在宇智波离看来，两个异常强势的王者是不可能共存的，更何况是在圣杯战争之中。 那么他也只需要等待这两人分出胜负之后针对性计划下一步。 复杂的便是下一步。 宇智波离将所有的可能都在纸上罗列出来，不停的排列组合，意图想出几个最佳的预案。 …… 这一夜很快过去，新的一天开始到来。 宇智波离和斑再次进入柳洞寺大摇大摆的混了一顿早餐。 之后宇智波离准备再次下山进入城市。 “斑前辈。”宇智波离对斑道，“也许你可以用变身术伪装成佐助和我一起出去。” “如果是真正的佐助，我想我不会在意。”斑黑着脸道。 宇智波离想起了自己为“佐助”设定的性格，顿时干笑了一声。 “哈哈……哈哈……小孩子嘛性格经常发生变化也是情有可原的，对吧？” “呵。” 斑冷笑一声，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向寺院后的结界。 之后宇智波离独自一人故技重施进入了城市之中。 冬木市市民活动中心。 宇智波离在这座建筑的周围有了一圈。 根据冬木市的地脉结构，这里出了柳洞寺之外最有可能降临圣杯的地点。 宇智波离准备在此做出一些准备。 “Caster。” 街边公园，身后有人叫住了他。 “英雄王。” 宇智波离没有意外的转过身，看着一身常服的Archer。 “今天来这边游玩了吗，英雄王。” Archer红瞳中满是兴味，嘴角勾起，道：“本王是专门来这里找你的，Caster。” “专门找在下？” 宇智波离内心一震。 如今能感知整个城市的他虽然很早就知道了Archer的行踪，但是之前他一直以为这是巧合。 因为Archer的行动路线是复杂的，看起来并不是目标明确的直接来到这边。 他表面不露声色的试探道：“真不愧是英雄王吗，没想到在下的行踪这么快就被您发现了呢。” “哼，你不必假惺惺的恭维本王，Caster。” Archer睥睨的看了他一眼。 “对于知晓答案的本王来说，只要确定这个时间到达此地，就可以看到你。” “预言吗？” 宇智波离从他的话语中猜测道。 “预言？” Archer不屑的笑了。 “预言，占卜，那是你这种人才会勉强拥有的能力，本王拥有的岂是那种只能提供模棱两可答案的不便之物！” “不管怎么说，您看到了未来。” 宇智波离此刻内心想要怒骂阿赖耶。 这是在搞什么！ 因为身处这个诡异的异世界，他与这个世界的星轨与命轨都无法建立联系，所以自己的预言能力已经废掉了。 现在他的面前又出现了一个能看到未来的家伙。 而且完全无法确定是敌是友。 以他对Archer的观察，这家伙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 “本来本王是不打算用【全知且全能之星】观察的，那样让一切都呈现在本王眼中，太过于无聊了。”Archer开口道。 宇智波离问道：“但是有什么促使您动用了这个宝具吗？” “这个世界不过是本王的后花园。” Archer理所当然的道。 “对于圣杯战争这样的游戏，本王不介意用这样的玩乐打发无聊的时间。但本王的宽容也是有限度的。” 英雄王笑了起来。 “不经允许便进入本王的庭院，用虚假的面目欺骗本王，你是本王见过最大胆的家伙了，Caster。” “原来如此。” 宇智波离点头。 “看来在下的伪装已经无法在您面前起作用了。” 宇智波离索性撤掉了伪装的外貌，露出了自己的本来面目。 “您能告诉我，是什么促使您改变了游戏的意图吗？” 他温和的笑了笑。 Archer道：“本王说过了，这个世界是本王的后花园。你这家伙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气息太过显眼了。” “居然是这样吗，那么之前您为什么没有揭发？” 宇智波离继续问道。 Archer向前走了两步，伸手搭在宇智波离的肩膀上，猩红色的竖瞳盯着宇智波离的眼睛。 “本王很好奇。” 他的眼中没有任何温度。 “你这家伙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目的又是什么，本王不介意一些小丑为本王上演一些滑稽可笑的剧幕，然后再以死谢罪。” 宇智波离不为所动，直视着他的眼睛，感叹道：“在发现在下身份不妥之后依旧用看戏的心态来观察着一切吗，真是自信的王啊。” 对于宇智波离略带讽刺的话，Archer也同样无动于衷，完全没有表现出一贯的暴躁息怒。 他仿佛突然拥有了耐心，嘴角还带着笑意的弧度。 —————以下重复稍后补完———— 宇智波离索性撤掉了伪装的外貌，露出了自己的本来面目。 “您能告诉我，是什么促使您改变了游戏的意图吗？” 他温和的笑了笑。 Archer道：“本王说过了，这个世界是本王的后花园。你这家伙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气息太过显眼了。” “居然是这样吗，那么之前您为什么没有揭发？” 宇智波离继续问道。 Archer向前走了两步，伸手搭在宇智波离的肩膀上，猩红色的竖瞳盯着宇智波离的眼睛。 “本王很好奇。” 他的眼中没有任何温度。 “你这家伙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目的又是什么，本王不介意一些小丑为本王上演一些滑稽可笑的剧幕，然后再以死谢罪。” 宇智波离不为所动，直视着他的眼睛，感叹道：“在发现在下身份不妥之后依旧用看戏的心态来观察着一切吗，真是自信的王啊。” 对于宇智波离略带讽刺的话，Archer也同样无动于衷，完全没有表现出一贯的暴躁息怒。 他仿佛突然拥有了耐心，嘴角还带着笑意的弧度。 Archer向前走了两步，伸手搭在宇智波离的肩膀上，猩红色的竖瞳盯着宇智波离的眼睛。 “本王很好奇。” 他的眼中没有任何温度。 “你这家伙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目的又是什么，本王不介意一些小丑为本王上演一些滑稽可笑的剧幕，然后再以死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