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0 左手孤寡剑法,右手绝后剑法(求月票,求订阅)
“是……是……”余沧海咬碎了牙,用尽全身力气说道。 任谁都看的出来,余沧海是被逼的。 可是这时候哪怕是刘正风也不可能再说什么。 “那……那好吧,是刘某多事了。” 刘正风抱拳拱手,转身就往外走去。 金肆扫过现场的宾客,看到一个青衫客。 那青衫客留着美须,脸上总是带着笑意,目光却在场内宾客中游走。 突然与金肆四目相对,金肆立刻咧嘴笑起来。 “哟。”金肆大咧咧的走到那青衫客面前:“阁下可是华山掌门岳不群?” “正是岳某,阁下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听说你女儿豆蔻年华,貌美如花……” 岳不群脸色顿时一冷,金肆连忙道:“别误会,我有个徒弟,福威镖局少当家,名为林平之,我正想和你结个亲家怎么样,就用辟邪剑法做聘礼,真正的辟邪剑法。” 岳不群惊疑不定的看着金肆。 “小林子,过来过来,别看了,衡山派没有漂亮的女弟子。”金肆朝着人群中的林平之招呼道。 “师父,做什么?”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华山派岳父……不对,岳掌门。” “(▔皿▔╬)”岳不群黑着脸看着金肆,这家伙是故意的吧。 林平之记得之前金肆提及岳不群。 说此人面善心黑,可是又颇为佩服岳不群。 此刻见到真人,不免对岳不群有些好奇。 “小子林平之,见过岳掌门。” “叫岳掌门就见外了,叫岳父。” “Σ(っ°Д°;)っ”岳不群脸更黑了,我还没答应啊。 “Σ(っ°Д°;)っ”林平之脸一样黑,岳父什么鬼? “别这么不甘心的样子,岳掌门的女儿可是江湖第一……第二……第三……总之就是排的上号的大美人,就用你家的辟邪剑法当聘礼,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师父……你认真的吗?” “我当然认真的,岳掌门,你不反对是不是?” “我……” “我还听说你们华山的思过崖藏着一个老不死的风飘柔,一手孤寡九剑,不在辟邪剑法之下,这可是我独家消息,等你得了辟邪剑法,再练个孤寡九剑,到时候左手孤寡九剑?右手绝后剑法?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你要是再不答应?我现在就去把风飘柔弄死,然后你也别想获得辟邪剑法。” “师父……是风清扬……独孤九剑……” “都一样。”金肆不以为然的挥了挥手?看着岳不群:“岳掌门,你的决定呢?” 岳不群看着金肆:“阁下就不动心?” “你还不知道吧?那辟邪剑法是需要自宫才能练的。”金肆一脸坏笑的看着岳不群。 岳不群差点站不稳?可是仔细一想,林家祖辈没将真正的辟邪剑法传下来,怕是真有这种缺陷。 “你到底嫁不嫁女儿?” “岳某像是会为了区区一套剑法就将女儿卖掉的人吗?” 金肆和林平之对视一眼,然后又看向岳不群?默默点头。 金肆又一次自来熟的搭着岳不群的肩膀:“这辟邪剑法你要是不愿意练?至少也能借鉴一番,再说了,你这女婿进门了,他还自带神功,比你的紫霞神功强多了?以你的手段明的暗的一套下来,他还不把心肝脾肺肾都给你掏出来?我说的对吧,算下来你怎么也亏不了。” 岳不群看了眼林平之?不是他小瞧林平之。 除了他们林家的那套辟邪剑法,他还真看不上林平之。 “小林子?给岳掌门露一手。” 林平之楞了一下:“师父?在这?” “我们余大掌门不是活靶子吗。” 余沧海一脸懵逼?与我何干啊? 林平之当即就对着余沧海的大腿一记少商剑。 岳不群眼中精光大盛,无形剑气! 他可是识货的人,当今天下武功能入前十。 可是即便是他,也就勉强能放出三寸剑气。 绝对做不到林平之这般在两丈外伤人。 “这是我传我徒弟的,六脉神剑,再配上他的九阳神功,假以时日,就算是东方不败都要绕着他走,就问你动不动心,等他娶了你女儿,到时候你就用你那三寸不烂之舌,要不就是给他下毒,逼他交出武功。” “Σ(っ°Д°;)っ”林平之一阵无语,有你这么做师父的吗? 岳不群真的动心了,至于金肆后面的话,直接过滤。 “我岳某小女何德何能,能让阁下如此中意。” “没办法,她和我家弟子命中注定是一对。” 此刻的岳不群真的有点闹不清楚金肆到底有什么目的。 “下山前给我个答复,过期不候。” 就在这时候,外面进来一队官差,为首的官吏上来就掏出一份黄卷。 “刘正风,听旨。”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刘正风连忙上前下跪听旨。 其余江湖中人都是一脸惊疑,不明白这是什么节奏。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据湖南省巡抚奏知,衡山县庶民刘正风,急公好义,功在桑梓,弓马娴熟,才堪大用,着实授参将之职,今后报效朝廷,不负朕望,钦此。”官差宣读圣旨。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刘正风金盆洗手是因为他弄了个捐官。 刘正风接旨谢恩,恭恭敬敬的将圣旨接过。 再让下人给那一众官差奉上赏钱,彼此道贺恭维。 在场一众江湖豪侠各有心思,有人自然不屑刘正风居然成了朝廷鹰犬。 不过也没有人在这时候与刘正风唱反调。 刘正风随后就要开始金盆洗手。 刘正风找来一柄佩剑,一掌拍断。 表示自己金盆洗手。 随后府上仆从又端来一个金盆。 刘正风正要伸手。 却听门外传来一声高呼。 “且住!” 只见门外进来四个黄杉汉子,其中一人手持五彩锦旗,高声喝道:“五岳剑派盟主令旗到。” 那人走到刘正风面前:“刘师叔,奉五岳剑派左盟主旗令,刘师叔金盆洗手暂且押后。” 刘正风鞠躬:“不知左盟主此令何意?” “弟子奉命行事,不知盟主旨意,请师叔恕罪。” “不必客气,贤侄是千丈松史贤侄吧。”刘正风隐约感觉到一丝不安:“带到刘某完成金盆洗手后,再与诸位叙旧。” “慢着,左盟主令,刘师叔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