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想玩酒后乱性?
白悠悠摊手:“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 “只是以你这种自负乖张的性格,除了手中的那把狙击枪,很难对其它事情产生特别的情绪,所以我推测——你应该是在另外一个人身上投注了特别的感觉,但以前没有这种经历,很难分辨出来自己到底在烦恼什么。”她挑了挑眉,保镖课程中察言观色也是必学的一项重要科目。 赵苛脸色微微一变,似乎被猜中了心思。 她喝了一点二锅头,麻辣味道刺激舌苔,下意识地嫌弃:“呲,没有啤酒好喝。” 赵苛一愣,还没说话,就瞧着她慢慢站起来,“没意思,不喝了,走了。” “无论前路如何,未来如何,毕业了总是一个新开端。”白悠悠只留给他一个背影,懒洋洋地往寝室楼的方向走去,“结束以前的种种…… “别太得意了,新开端?”赵苛生冷地打断她,声音中充满了讥讽和恶意,“你前面的是个死局!” 白悠悠一震,还没回头,就听得他用暗哑阴森的声音继续说下去。 “你觉得我的枪法怎么样?” “你觉得我可能五枪都射不中吗?” “哼!真是个又可怜又不幸的女人。” 白悠悠猛然回头,赵苛坐在月光下,长长的刘海盖住他的眼睛,却盖不住透过发丝漏出来的森冷目光,那目光黏腻在背上,好似残忍暴戾的毒蛇…… 她看着他,什么意思?死局? 正准备追问,赵苛就抱着酒瓶子,摇晃着消失在了灌木丛中。 …… 赵苛失踪了。 白悠悠找遍整个r大特殊科都找不到他。 她心中隐隐觉得不安,五颗子弹……是指r大周年庆那天? 难道,他真的就是那日狙杀季寒回的杀手之一? 一整晚都没怎么睡着。 第二天清晨,白悠悠就收拾好行李,坐校车下山了。 火车票是晚上的,所以她还有充沛的剩余时间——去了千年古塔,迎着晨光微风,她想了想,还是把结缘牌挂在古塔上吧…… 公孙青并没有什么错。 她那么善良单纯,美好干净,就像天使一样…… 就算公孙谋出卖了她,也是公孙谋身份立场决定的,青蛟帮不能得罪了京城方家。而且她马上就要离开了h市,可能一生都不会再回到这个城市了。 猎鹰保镖公司规矩森严,白悠悠并没有完全的把握能够全身而退。 以前也从没听说过有人成功退出过猎鹰。 除了,死人。 白悠悠一直不敢想象以后,但决定好的事情,一定要去做。 新年时候许下的愿望,不能依仗老天爷的恩赐,必须自己努力才行! 至于季寒回…… 唉,她承认或许是荷尔蒙作祟,或许是**,总之,她确实是看上他了。 看上了就是看上了。 坦坦荡荡承认,才是她的性格。 虽然那家伙自大毒舌,又面瘫腹黑,不过,总能不经意地让她一边恨得牙痒痒,一边又觉得心脏乱跳,面红耳赤。 “喂,毒舌面瘫,这半年谢谢你照顾了。” 她自嘲地笑了笑,将结缘牌打了个蝴蝶结,指尖轻轻滑过那三个字,竟带出几分缱绻。 “怎么谢?”突然,有个低沉磁性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来。 白悠悠蓦得回头,就瞧见高大修长的男人极其难得地穿了一件白色衬衫,白衬衫修饰着他清俊冷淡的面容,多出几分翩然明艳的气质。他素来黑灰两种色调衣服,高冷禁~欲,一丝不苟,这次……是初遇后第二次看他穿白色。 圣洁英俊得好像雪山上的天神。 “你想怎么谢?”季寒回一本正经地重复了一遍。 偷听人说话,脸皮真厚! 白悠悠脸上微红,目光却清淡,喃喃地说:“谢个头!” 心都被偷走了好大一块,还谢个毛线! 手边正动作着呢,却被季寒回大手抓住了。 白悠悠挑眉:“干嘛?” “不行。” “为什么不行?” “上面有我的名字。” 白悠悠:“额……”确实有。 季寒回定定看她:“我认定的只有你一个。” 白悠悠浑身一震,就听得他慢条斯理地说:“你必须负责到底。” 这家伙难道真的有初~夜情节? “喂,季寒回,你到底在执着什么?咱两真的有可能吗?”白悠悠问。 季寒回一把将那块结缘牌拉下,嫌弃地往后一丢。 “有没有可能,我说了才算。” 声线笃定霸道,轻轻拂过她的耳畔。 她心跳加快,还没说什么,就被拦腰抱起来。 喂,垃圾不能乱丢的好不好! 季寒回自然不知道她的小心思,那双浅淡疏离的眸子眯了眯,逆着晨光,透出几分浓郁晦涩的欲。 “你毕业了,我们就再不是师生关系。” “啊?”白悠悠一呆。 “我也不用忍耐了。”季寒回嘴角微微翘起,带出一丝戏谑般的洋洋自得。 “说得你好像很有师德一样,拜托,是谁三番五次性/sao/扰的?”白悠悠被他刺目的绚烂笑容蛊惑,嘴边却下意识的反驳,“喂喂,我可以自己走啊!别以为我是软包子啊……” …… 暧昧整洁的卧室里,安静地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心跳声。 白悠悠被带到了h市的公寓——上次,她曾在这里住了一晚。 “喂,看什么看?不是要做吗?脱衣服啊!”白悠悠见他不动,自己往大床中间靠了靠,张开四肢,摆出一个大字型。 季寒回看着她一脸“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悲壮模样,恨得磨牙。 “憋坏了?不~举了?”白悠悠素来野惯了,说话又横又匪气。 见她琥珀色的大眼睛贼溜溜地扫过自己双腿之间的重点部位,季寒回俊脸微红,这是小野猫该有的态度吗?简直是个色~欲熏心的小土匪! 而且一点气氛情调都没有! “唉,没经验就是麻烦~”白悠悠躺了半天,见他没反应,“哧溜”地滚下床,打开桌上的红酒给自己灌了几口,“算了,大不了我主动!” 季寒回眉心跳了跳,这小家伙难道想把自己灌醉了,然后玩一个酒后乱~性? “你很有经验?”他微凉的目光落在她被红酒染红的嘴唇上,嗓音微微变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