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 睚眦必报
桃源客栈,天字七号别院之中,一对绝色美女在床榻上娇喘着,相拥而眠。 东方雪面含微笑,脸上流露出满足的迷醉神情,即是进入了梦乡,她的手臂仍紧紧地搂着九天圣母的身体,舍不得放开,似乎怕九天圣母会飞了一样。 作为神女宫的传人,东方雪和神女宫的大多数女人一样,喜欢女人,尤其是像九天圣母这样身份尊贵的武林圣母,可遇不可求,一经缠上,哪舍得放开。 东方雪生性狡猾,智谋多变,这一次,她灵敏地抓住九天圣母的短处和痛处,迫使得九天圣母乖乖就范,此等手段不可谓不卑劣,却也不可谓不高明。 虽说九天圣母身不由己,但也由此证明,九天圣母的身心在堕落,心性在转变,正如剑后所说的那样,这女人要是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后,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什么修心炼道,传统观念,统统抛到一边。 九天圣母即是如此,她已经自暴自弃,索性彻底放纵自己,享受人生。 东方雪终于得到了九天圣母,满足了自己的夙愿。可她没有想到,当她和九天圣母缠绵睡去的时候,另一个房间里,她的“meimei”东方琴正在对雪羽护卫的卫队长许雪瑛进行着严厉盘问…… “我来问你,大姐让你把那熊毅请来,他们在房间里神神秘秘的,都谈了些什么?”依旧女扮男装的东方琴端坐在大椅上,一本正经地喝问跟前站立着卫队长许雪瑛。 许雪瑛诚惶诚恐,一脸无奈而愁苦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道:“小姐,您都不知道,那属下又怎么会知道,属下的职责是保护两位小姐的安全,又怎么会偷听大小姐的谈话!” “不知道,你不知道谁知道?”许雪瑛吆喝起来:“我来问你,魏银屏带着九名护卫出去,她们是去了哪儿?干什么去了?为什么瞒着不让我知道?” “大小姐是秘密吩咐魏银屏她们出去的!”许雪瑛道:“至于她们去了哪儿,去干什么,属下实在是不知情。” 一问三不知,东方琴禁不住火大,砰的一拍茶几,腾地站了起来,娇喝道:“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是干什么吃的!是不是以为本宫好唬弄?” 许雪瑛吓了一跳,忙道:“小姐,属下绝无此意。小姐既然一定要知道,那我只能告诉您,银屏将军是去了风堡!” “风堡!”东方琴眼中露出一抹的怨毒之色,紧咬银牙,痛恨地道:“你是说,魏银屏带着九名护卫,是去了风堡?她们去风堡干什么?” “这个属下就不清楚了!”许雪瑛皱眉道:“小姐,属下也是觉得奇怪,可大小姐的事,我又怎能多问。大小姐说了,她让银屏将军每天挑选九名护卫,傍晚送去风堡。天亮后再送她们回来。至于去风堡干什么,我想,等明天银屏将军回来,一问她就知道了!” 东方琴听得直蹙眉头。她聪明机智,阅历丰富,脑筋转得比谁都快,很快想到了其中的蹊跷之处,轻哼道:“这几天,风堡一直在招收武功修为都在平武**级以上的美女护卫,而且都得是未婚的少女,大姐现在这个时候把我们的雪羽护卫送去风堡,哼哼!我看她一定是和熊毅达成了某种交易,将雪羽护卫送给那个小yin贼糟蹋!” 许雪瑛张了张嘴,本想说些什么,可想到这位主子性情,只能将要说出的话吞到了肚里,心想:“你倒是猜得挺准的,可是……为什么每次一提到武天骄,你就咬牙切齿,一脸痛恨的神色,难道那武天骄得罪过你?你们有深仇大恨?” “许雪瑛,你说,那武天骄要那么多女人,他到底是要干什么?”东方琴问道。 许雪瑛沉吟道:“小姐,以属下猜想,武天骄招收那么多的女人,无非是三种可能!” “哪三种可能?说来听听!”东方琴一边说,一边在室内缓缓地来回踱步。 “第一种可能!”许雪瑛道:“武天骄是个大色鬼,招收那么多的女人是为了供自己享乐,满足自己的私欲!” 东方琴轻哼道:“那yin贼本来就是个色鬼,身边的女人多的是,但要说招那么多的美女护卫供他享乐,那他完全可以挑选年轻美貌的女子,不必讲什么武功修为等级,这一种可能可以排除!” “第二种可能是他在修炼某种邪恶武功!”许雪瑛继续说:“据属下所知,江湖武林中不少的yin贼,修炼有某种‘采阴补阳’的阴损邪功,风堡招收美女护卫,也许是为了供应武天骄修炼某种邪功?” “这不可能!”东方琴凛然道:“那yin贼的武功修为我知道一点,他所修炼的武功绝学龙象神功,本就是天下第一奇功,并且已经达到上乘境界,不需要修炼其它什么‘采阴补阳’之类的邪功。再者,修炼‘采阴补阳’邪功,又何须一定要平武**级的少女元阴?因此,你说的这第二种可能也可以排除!” “那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了!”许雪瑛凛然道:“属下想,那武天骄是不是受了某种极其严重而奇特的内伤,需要内功极为高深的少女元阴来疗伤,以达到治愈的目的!” “内伤?”东方琴神情一动,脚下一顿,瞅着许雪瑛颔首道:“应该是这样?本宫也想到这一点,对于某些受了内伤之人来说,内功精湛的少女元阴是最好的疗伤圣药。哼!听闻那yin贼前段时间去了魔兽森林,回来就迫不及待地招收女护卫,而且窝在城堡里,足不出户,这一点就让人觉得非常可疑,许雪瑛,那yin贼一定是受了极其严重的内伤!” 她左一个yin贼,右一个yin贼,让许雪瑛听得连连皱眉,却也心有所动:“莫非……那武天骄非礼过她,她才一口一个yin贼?” 许雪瑛可知道这位小姐在神鹰帝国的京城居住了好几年,及至半年多前才回到晋京。在她想来,东方琴一定是在天京的时候,和那武天骄有过碰面,遭到了他的非礼,不然,东方琴不会如此痛恨他! 想到这里,许雪瑛觉得非常有可能,这一次来风城,东方雪根本没有打算带上东方琴,哪知她偷偷的一路跟随,及至后来被发现了,她也缠着东方雪软磨硬泡,死皮赖脸地非要跟着,东方雪万般无奈之下,才带上了她。一路上,她只要听到“武天骄”三字,就会露出怨毒而痛恨的眼神,莫非……她该不会是被武天骄那个了? 许雪瑛不禁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随即偷偷地打量了东方琴一会,又觉得不太可能。如果东方琴真给武天骄那个了,身材不可能没一点变化,眉宇间又怎么没有一点少妇的韵味? 东方琴自顾自的说了一通后,掩不住兴奋的心情,不停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那转来转去的身影,转的许雪瑛眼睛都花了。 未几,东方琴脚步一停,把许雪瑛叫到身边,在她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 “啊……”许雪瑛吓得叫了一声,面色愕然:“小姐,这……这……行吗?这恐怕使不得,大小姐知道了……” “你不说,我不说,她又怎么会知道!”东方琴轻哼道:“你是听大姐的,还是听我的?” “这……”许雪瑛一阵为难,思量再三,只得点头道:“我听小姐的!” “这就对了!”东方琴面露笑容:“只要你帮本宫完成了,本宫一定重赏你。到时,你一定要按我说得去做!” “是!小姐!”许雪瑛苦笑着答应,心想:“看来,你和武天骄之间真的有仇,希望到时候你只是将武天骄暴打一顿,出出气也就算了,可千万别闹出什么祸端来啊!” 许雪瑛知道这位主子睚眦必报的性格,她要是在谁头上吃了亏,那是一定要想方设法讨回来的。不然,她会食不下咽,睡不安宁,做梦都会想着报仇。 今晚的夜,不论是对于东方雪或东方琴,又或是武天骄,都觉得特别漫长。但对于魏银屏带到风堡的那九个雪羽女护卫来说,这个冬天的夜晚,是那样的寒冷,又那样的永生难忘……
雪羽护卫,她们可都是身怀绝技的一流高手,受过严格的军训。她们不仅是东方雪的铜墙铁壁,在战场上更是以一敌百,所向披靡,是雪羽军冲锋陷阵的一把尖刀。 她们对于主帅东方雪有着绝对的忠诚,别说东方雪只是让她们陪武天骄一晚,哪怕是要她们的脑袋,她们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只是,她们终究是女人,尽管早已知晓此来风堡的目的,但随着夜幕的降临,时间的流逝,她们的心里愈发的紧张不安起来。 武天骄在大厅里摆开宴席,很是热情地款待魏银屏和九个雪羽女护卫。可魏银屏等人来得时候就已经用过餐了,因而,她们并不感到饿,对于满桌的丰盛菜肴和美酒只是象征性的浅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魏银屏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城主大人,你和我们小姐达成的交易,事后我们小姐想了想,觉得有些地方欠妥,需要改进一下!” “改进一下?”武天骄微微一怔,凝视着魏银屏笑问:“改什么?” 魏银屏端正了一下高挑的身子,微笑道:“我们小姐考虑到,从风城到我们孔雀王朝,路途太过遥远,即使城主大人信守承诺,给我们雪羽护卫每人一头高级魔兽坐骑,恐怕我们也骑不回去,因此,我们小姐希望城主大人能否她们高级魔兽幼崽或兽卵?” 武天骄暗暗点头,佩服东方雪脑子清醒,考虑周到。试想他给了二十六个雪羽护卫每人一头高级魔兽坐骑,就算东方雪她们本事再大,也绝对回不了孔雀王朝。但要换成魔兽幼崽或兽卵就不一样了,体积小,便于隐藏,路上不会那么引人注意。 虽说幼崽和兽卵比不上现成的成年魔兽坐骑,但拿回去后,幼崽可养大,兽卵也可孵化,更重要的是,它们从小跟随着自己的主人慢慢长大,培养出对主人的感情,将来绝对比现在的成年魔兽要更加忠诚。 “这样啊!”武天骄眼珠一转,脑筋动得飞快,很快便有了趁火打劫的主意,呵呵笑道:“这说好的事,岂能说改就给的,本城主既然答应给高级魔兽坐骑,那就一定得给,这要是换成幼崽和兽卵,岂不是说我说话不算话,传了出去,我堂堂城主的威信何在?” 这是什么屁话? 魏银屏脸色一变,一蹙眉头,耐心地道:“城主大人,成年的魔兽坐骑目标太大,你即使给了我们,我们也回不到孔雀王朝,你……” 武天骄摆手道:“那是你们自己的事,可不是我所能考虑的,难道还想我把你们送到孔雀王朝去?” “你……”魏银屏气往上涌,腾地站起,怒道:“城主大人,你这是诚心耍赖,你要是这样,那我们的交易就此作罢!我们走!”说着,转身作势欲走,九个雪羽护卫纷纷起身。 “作罢,好啊!”武天骄并不买帐,轻笑道:“你们走好了,别以为没了你们我就不成,我风堡里美女多得是,不缺你们几个。” 心中却在寻思:“料你也做不了东方雪的主,即使没了你们,我大不了动用空间里美女护卫,足够支撑几天的,那时花艳娘所带的黑暗女妖也该到了!” 他是吃定了魏银屏,存心报复。果然,尽管魏银屏已是气急,却不敢拂袖而去。她明白武天骄是在存心刁难,她真要走了,说不定几十头高级魔兽就没了,那东方雪要是怪罪下来,她可吃罪不起。 权衡轻重,思量再三,魏银屏镇定了下来,对武天骄微笑道:“城主大人,这事我们可以暂且不谈,等明天你和我家小姐亲自谈,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