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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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七话,神,人,愿望。 "嚯哦,竟然丝毫都不顾及的就说出自己的愿望了呢。少年!" 踱步走到易暮言身后得年轻女子的食指在易暮言的脸颊划过,顺手将被易暮言抱在怀中的帝抱起。由易暮言设下得漆黑的结界在年轻女子抱起幼女的那一刻,蓦然改变。三人,不,两神一人出现在了一间古旧的木屋的正中。 一种眩晕感在易暮言的身体上扩散,是让每一个细胞都要哀嚎一样的巨大的眩晕感。那是rou体被分解为最基本的原子包裹着最神秘的灵魂穿越空间的后遗症,是原子状态的rou体穿越空间时波动的反馈。如果不是易暮言rou体上的那层晶莹的白光的守护,在重组rou体的时候,恐怕rou体就已经崩溃了。 “黑纹法之二,绝望霸体。” 手并剑指划过脸颊,黑色的↑型的标志从易暮言的脸颊飞速的扩散开来,迅速的扩散到了易暮言的全身,深邃的黑光与白光交替,将易暮言的身体映衬的极为诡异。将光芒交替闪烁了大概10秒钟左右,易暮言就依靠着黑纹法霸道的rou体控制力强行摆脱了空间穿越的眩晕感。反而是看着易暮言反应的年轻女子,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引来其怀中幼女不满的踢腿。 从眩晕感中摆脱的易暮言则是心有馀悸的打量着现在所在的空间。那是一间风格独特的木屋,虽然说是木屋,不过也是因为从那布满了整个房间的木头特有的纹理来分辨的。 这是一个奇怪的房间,怪异的房间,神秘的房间。 所有可以用来形容独特事物的词汇都可以用在对这个房间的评价上。 虽然地面上铺着红地毯,但是,在屋中不多的家具下却都有着厚厚的黄纸。在恢复意识的时候,就已经出现在了屋内,屋子中也没有门的存在。不过,在四面墙上不规则的有着九扇窗户,窗外的世界却是一片漆黑仿佛处在宇宙深处一样。天花板上没有灯,却有着一个巨大的独眼标志散发着柔和的白光。房间的正中也就是易暮言的面前,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圆桌,圆桌下同样垫着厚厚的黄纸,一张绣满了奇怪符号的方布罩在圆桌上,方布的四个角都悬着一个金铃。 虽然因为眩晕感的缘故不太确定,易暮言觉得自己似乎在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的确听到了那些金铃响起的清脆铃音。而桌子上,也只有一个冒着白烟的香炉不断的散发出让人平缓的香气。 屋中,以门为中轴有着两张相对摆放木椅,坐在上位的自然是抱着幼女坐在长椅上的年轻女子。拉开年轻女子对面的长椅,坐定后的易暮言少有的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紧张感。却也难怪,长此以来,虽然没少跟神灵之类的存在接触,但是,那些都是让易暮言应接不暇连珠炮一样的事件。像这样坐下来对等的面对面却还是第一次。而这个房间,也一直给易暮言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这种疑惑让易暮言无所适从。 而年轻女子更是挂着戏谑的微笑,注视着易暮言的反应,手指轻轻的在桌面上敲打。那是审视,作为神明对一个凡人的审视。在进入这间房屋后的易暮言,他的任何反应都会作为神明索要代价时的筹码。 “红茶还是咖啡?”一个穿着白色的管家服带着面具的存在向着两神一人询问。因为幼女神看不惯年轻女子戏弄易暮言,所以召唤来了一名白衣执事。虽然在被召唤来时,白衣执事也显出了一丝错愕,但是,作为已经习惯了出入这样的场合的存在,很自然的打破了这一微妙的气氛。 “啊,小白,我要果汁。”在年轻女子的怀中挥手的幼女急冲冲的举手说道。 “唔嗯....你是。汝...也很有趣呢。汝的话.....妾身就要红茶吧。”年轻女子看着白色的执事,颇有兴趣的将幼女神丢在了长椅上,围着白衣执事转了一圈后,捏起白衣执事的下巴,若有所指的说道。 “.....” “失礼了....这位先生,你要什么。”后退了两步向着年轻女子微躬行礼后,白衣执事才缓步走到易暮言身边问道。 “果汁,果汁。小白做的果汁很好喝的哦,易!” “不,我什么都不要,离我远点就好了。”易暮言扫了一眼白衣执事,又看了看只能看见微妙的笑容的年轻女子,摇了摇头,用冷淡果决的语气断言。 “易。太失礼了。”幼女愤慨。 “对啊,对啊。....这孩子可是个美人哦。少年,像你这样的男孩,一辈子都不很难碰到被这样的美人服侍的机会哦。你这家伙,还真是残酷呢!”扶着长椅,年轻女子同样举着手对着易暮言谴责道。 “但是呢,一切皆由人愿,少年你会有这样的选择也是你的愿望使然.....毕竟,这里是实现愿望的地方。对于你出于谨慎的心愿。妾身就满足你好了....帝,让她在一旁待命吧。”转身抱着幼女坐会长椅上,在白衣执事将撑着红茶与果汁的茶杯上桌之后,年轻女子才笑着说道。 “心愿吗,那么,本座也不得不同意了呢。” “吾等,乃是非人之物,不属于未来,不属于过去。仅随愿而动...而世间,一切皆因人愿。” “所以,再问一遍,少年,你的愿望是什么?”坐在长椅上,年轻女子跟幼女在发光,二人齐声颂唱的话语如同从遥远过去而来,飘渺又庄严。那是不同于现在的话语,却又不会无法聆听。不是人语,却可入人耳,只能以神言称之。伴随着话语,一个个有着独眼六耳的金色标识出现在了屋内所有的窗户上。香炉中的烟气无风而动,环绕着圆桌盘旋,将两神一人绕在其内。 “我,想知道如今水生世代的全貌。”没有踌躇,易暮言说出了与之前一般的答案,一字不差的。 “那么,目的呢?”年轻女子微微的掀起盖在脸上的面纱,端起面前的茶杯啜饮了一口,端着杯子问道。 “呃?目的?......侦查....不,大概是...胜利吧。”易暮言歪着头想了想,似乎自己也觉得没有什么出色的答案,<如果说出最终目的的话,应该就没错吧。>最后,也只能抱着这样的想法回答。 “易...那...真的是你真正的目的吗?” “真正的....目的?这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吗。“ “有的哟,因为,每个人的需求是不一样的。” “所谓的愿望啊,是因为人类强烈的想要拥有某样得不到的事物的渴望而产生的。换而言之,就是许愿之人内心深处对某个人,某件事物,某样存在最迫切的需求。” “所以,即使是同样的愿望,不同的人想要实现愿望的出发点也是不一样的。” “就像是你想知道如今水生世代的全貌一样,这是你的愿望,也是你内心深处对某样事物的渴望,是你自身迫切需求的体现。” “所以,你所需求的,是胜利吗?”盯着面色踌躇的易暮言,年轻女子似乎觉得杯中的红茶有些烫,端起茶杯轻吹了一口气。虽然茶杯中的茶水看起来有些荡漾。但是,真正被搅动着的,是屋中盘旋着的烟气,以及易暮言的内心才对。浓郁的烟气随着年轻女子的行为而扩散,让除了坐在圆桌两边,以及站在圆桌旁的执事意外的所有事物都被白茫茫的烟气所笼罩。就连天花板上照明的标志,也变得模糊,只剩下了光团状的光源。 “我...需要胜利?不对,我是因为意外的激活了降神术,所以不得不跟你们神灵这种存在交易才行。之所以说我的目的是胜利,除了不想找冠冕堂皇的理由以外,也是因为两位神灵大人的问话才对吧。” “意外吗!不是哦,易。之所以降神术会被激活,是因为易的需求哦。因为,易想要做的事,只有神灵这种存在才能够帮你实现。” “少年,名字?” “呃。” “少年,你的名字是?” “易暮言。”在易暮言回答的那一刻,年轻女子背后的窗户前笼罩的雾气被拨开了一样自行消散。虽然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但隐约的可以看到金色的文字在漆黑中明灭不定。虽然带着面纱,易暮言却觉得,年轻女子在窗户显现的那一刻似乎有些不悦。 “嚯哦,少年你很懂吗。竟然知道要隐藏自己的真名,只报上化名。” “呃,不是哦。是真名。” “真名?少年,你在开玩笑吗。”对面易暮言的说法,年轻女子话语间带上了强烈的不满,甚至再次摘掉了面纱。不可方物的俏脸带着威严与冰冷,额头上的独眼标志散发着毁灭性的波动。当面欺骗神灵等若渎神,若是被年轻女子证实了易暮言在说谎,易暮言就必须面对神灵的怒火与惩罚。 “白,是真的哦,那是易的真名。”摇了摇头,幼女神拉着年轻女子的衣袖说道。 “已经知道啦。抱歉呢,少年。因为已经触发了天枰。所以,我也必须按照规矩来才行。希望没有吓到你。”年轻女子收敛了额头上独眼标志的光芒,双手合十用充满了歉意的表情对着易暮言说道。 “那么,为什么神灵大人您会认为我报的不是真名呢。” “啊啦,少年。妾身都已经说过抱歉了。还拿这种话来挤兑妾身,大不了妾身给少年一些*******哦....疼,帝,你打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