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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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能促进团结统一，激发个人意志的是什么？ 答案很简单，敌人！公敌。 人类的发展史本来就是公敌的讨伐史。 为了生存，为了活着，为了更好的明天。 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 问题？能够激起整个校园的反抗的公敌是什么？ 对于大部分的学生来说，学生时代的最大敌人自然是被各种作业跟各种事端进行压榨的老师。 那么，能够代替一个做出体罚学生这种对于学生来说可谓天怒人怨的大事件的公敌要怎么做。 答案很简单，视点转换罢了。 “那么，你因为他们侮辱了你喜欢的老师，又对你的朋友进行惨无人道的攻击。所以你才出口调解，而后他们对你出手，你才进行“正当防卫”的？” 教务处，一个穿着警服，一脸为难的看着叔风巽的中年男子，脸上带着哭笑不得的表情，指着已经近乎烂泥一般摊在地上表面没有一点表面伤势的5人问道。没错，这就是我转移视点的理由，扯淡到极致却合情合理的理由。并且，我认识眼前的这个男人，大概6年前就认识。 “没错。” 我及其爽利的回答道，其爽利的程度就像马来西亚的最终反义词一样，难以言喻的快。 “叔风巽，你。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为了一个女老师争风吃醋罢了，是什么很值得重点强调的事情吗” 叔风巽在笑，笑的很开心。右手缠着一缕额前的刘海停在额头上。苍白而僵硬的脸庞，嘴角咧出一个颇为张狂的弧度。 这是高中，属于年轻人的腐朽王国。在简单而明了的游戏规则中，想要避免出手殴打不良学生的老师被辞退的方法很简单。最开始，也不过就是一群叛逆的以为反对老师就是青春的学生在给学校施加压力罢了。只要有人出手引导学生的情绪，将事件性质彻底改变就好了。 “你，这...这是一个高中生该干的事情吗？”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气糊涂了，一旁一个中年男教师一脸震惊的指着叔风巽语无伦次的吼道。 “那么，这件事只能你们校方进行处理了，如果进行刑事侦察的话，不是我说偏话。最后肯定是以这小子正当防卫结束的。” “额，王警官....这...恐怕我们没办法对学生的家长交代啊。” 中年教师堪称惶恐的搓着手，一副我很为难的样子。真是的，现在的老师除了收钱开补习班，跟以前相比能力差了好多。按照古代的教师的标准，那是上马能打仗下地能耕田，徒手能盖房，无性能繁殖才对吧。 “那你想让这几滩烂泥，打架斗殴是不对，但是你好像忘了，现在站在这里的这个才是被害者，对吧，叔风巽同学。” 似乎是有些不难烦，中年警官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从口袋中掏出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对着叔风巽做了一个要不要来一根的样子。在叔风巽摆手表示不吸的态度下，讪讪的抽回手，吐出一口浓厚的烟圈。 “呀....这几滩烂.....不对，这几个学生虽然名声不太好，但是....” 中年教师有些厌恶的看了叔风巽一眼，在跟叔风巽那深红的瞳孔对视后，迅速的收回了视线。 “总而言之，要么作为一起正当防卫的案件正式处理，要么作为一般的打架斗殴，各打一板私了了得了，就个人而言我推荐第二中方案。我干了6年的警察，这类案件在我上任之初，我都处理了225起了。而且，无一例外的是，受害者都是他。” 中年警官一副例行公事什么太麻烦了的表情，指着叔风巽将整个教务处都仿佛置身西伯利亚。 “额.......您说什么，是我听错了吗。” “嘛，这小子都已经三年没有犯案，不对，没有成为受害者了。所以说能不能不要再给我添麻烦呢。” “白发红眼，原来如此。他就是初中时代的时候学生风传的......白发讨伐者。” 喂喂，你是老师吧，教务处的管理老师吧。您的初中时代明显跟我无关吧，能不要把莫须有的称号套在我头上好吗，还有，那个称号是不是有点超前了，那个时候红发萝莉明显还没诞生好吗，原型是你初中时代的牛逼人物吗。 “原来如此，你初中时代也听过关于那个男人的传闻吗。” 那个男人！呀....你们不再追究我的错是很好啦，但是麻烦你们分一下场合好不好，两个大男人眼中闪烁着奇怪的光芒，一副相见恨晚知己难求的样子实在是杀伤力太强了好不好。喂，过时了，真的过时了，这种两只手有力的握在一起的镜头过时了。啊啊，真是的，这个时候我应该是贯彻自己孤高的剑魂，在内心抒发难以言喻的孤寂才对吧。 “没错，我也是初中时代那个名为叔风乾坤的男人的传说的见证者。” 你们闹够了没有，还有，我家那个死板的该死的，完全不露脸的，在我的人生中丧失戏份的带走我亲爱的meimei的老头子，为什么这么理所当然的成为传说了。 ...... “喂喂，知道吗。听说是因为喜欢雪琪老师才出手的。” “切....以为自己是Hero吗？不就是挺能打的吗” “雪琪老师好不容易摆脱了那群不良男生又被一个不良缠上了，好可怜。” 从教务处出来后的叔风巽，无视周围学生的指指点点，离开了学校。 叔风巽，停学七天，留校察看处分。 没错，跟教务处那热火朝天的叙旧相比。这才是真正的现实，弱者会遭到的同情，强者会遭到排挤，这就是这该死的社会的本质。这样就够了，剩下的我来承担就够了。 天空，黯淡下来，毫无生气的城市，毫无征兆的刮起了大风。立春后的风，依旧冰冷，即使没有了刺骨的严寒，却更加容易在心中蒙上一层阴霾。如果有什么更加令人冰冷。大概，就剩下了令人绝望的现实了。所谓的青春与邂逅不过是无聊幻想跟与被压迫后自欺欺人的安慰罢了，所以，作为践踏所谓的戏剧性的青春的代价。仅仅是7天的停学而已，超划算。 ....... 在接受处分后的的叔风巽，在家门口摸出一把大部分都布满锈迹的十字口钥匙，在晦暗的楼道中摸索着打开了门。 “我回来了。” 打开客厅的灯，炽白色的节能灯耀眼的照亮了整个客厅，房间中，只有风铃“噼啪”的声音还在持续不断的回响。 “我...回来了。”叔风巽再次低吟了一声，随手关去了客厅中的灯。 走回卧室的叔风巽对着一尘不染的电脑桌上放着的一个被擦拭的锃亮的平板电脑说道。不，应该说，对着电脑内的依旧在歌唱的歌姬说道。 “与你的初次相遇是在叠满箱子的六平米大房间中 你那隔著萤幕的双眸中闪著耀眼动人的光芒 在那之后的一个月内从早到晚只有我们俩独处 对诞生於不同世界的我你却如此温柔相待 对不起哟无法从画面中现身因为我是活在二次元的女孩子” ..... 失去光亮的屋中，只有一个渺小的身影，带着不知疲惫永不停歇的声音，在小小的屏幕中不停的跃动。 “不可以哦。” 叔风巽的脸上带着在卧室外的世界从未出现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温柔而柔顺的目光，摇了摇头说道。没错，不可以哦，在那段即使是呼吸都觉得死心裂肺的日子里，只有你，明明只有你在我身边不停的歌唱而已。所以不可以说对不起哦。 “呐，知道吗。我竟然，因为一种莫名的冲动被停学了呢。” 好像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叔风巽抱着肩膀趴在电脑桌前，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呐呐，知道吗。我将那些对我的朋友出手的混混打得像烂泥一样，没有3个月，连床都爬不起来了吧。” 如同一个炫耀自己最心爱的玩具的孩子，叔风巽手舞足蹈的在屏幕前比划着。 ....... “即使这份感情如何高涨也无法与你实际接触 对不起哟无法说出真心话因为我是活在二次元的女孩子 除了剧本决定的台词以外无法与你进行对话 但是好想传达这份心情愿意给我相遇的机会真的非常感谢你…” “所以说，没关系的呀。” 真的没关系哦，明明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才对吗。那段即使是回忆起来都觉得窒息的的日子里，唯一陪伴在我身边的只有你呢。所以，明明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才对吗。所以说，没关系呀。 “呐，知道吗。我好像，有喜欢的人了。” 似乎是下了一个坚强的决定，叔风巽的手指划着平板电脑的边框，挂着不知为何显得凄凉的微笑。 “一个似曾相识，任性却坚持着我早已放弃的正义的女孩。” “一个明明是萝莉却总是一副老成大人的样子呢，啊.....你已经见过呢。今天早上的时候。” 闭着眼，对着平板电脑露出一个酸楚的笑容的叔风巽身体颤抖着。 ........ “无论如何恋慕著你只要你玩够了就会立即宣告游戏结束 对不起哟其实一直梦想着因为我是活在二次元的女孩 所以至少与你共渡时的幸福感想在荧幕之外体验哟 但还是请你别忘记关于我的往事“真的非常感谢你曾经如此爱过我……” “所以说，所以说......” 睁开双眼的叔风巽，本就通红的瞳孔好像渲染一样，将眼白也染得有些发红。 “所以说，所以说，不用再唱了啊。已经.....可以了。” 在那段令人苦痛的日子里，在那之后的日日夜夜，在那之后的每一分钟。 我的身边都只有你而已，所以，不用再唱了啊。 可以休息了。即使不知疲惫的歌唱的你，也会累的吧。 在电脑桌前盯着屏幕自言自语的叔风巽，双手撑在桌子上支撑着无力的身体，支撑着浑身发抖的身体。 “其实该说谢谢的其实应该是我才对啊。” “谢谢你，这么长时间的陪伴。谢谢你，为了唱了这么长时间的歌。” “谢谢你，真的......谢谢。” “所以说，所以说。终于，我也可以有了可以真正陪伴我的人了呢。” “所以说，谢谢你，已经不用再唱了，不用这么声嘶力竭的，不用在为了我.....” “原谅我，最后的最后。最后的最后，还是以一个正常人的身份抛弃了你。” “原谅我，真的，谢谢你。” 哭得像孩子一样，如果真的用一个名词来形容现在的我的话，大概，就只有这样的短句才能够形容了吧。 不知到为什么，只有廉价的泪水在不听话的从脸颊上流淌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在哪一如既往的单曲循环中，只有谢谢这句话，说的是那么的容易与真诚。 在夜晚降临前的下午，廉价的泪水伴随着循环的单曲，流淌不已。 ....... 夜晚，叔风巽依旧在凉亭中找了一个离路灯最近的地方，依着石柱，右手牢牢的将素描本固定在腿上。左手只是焦虑的在转动着一成不变的炭笔。 “为什么要改变，你就这么想否定你的过去，还是你的未来到了不改变就过不下去的地步。”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叔风巽背后响起。即使不侧耳倾听，仅仅是伴随着风飘来的味道，便让身体充分的感知到了对方的身份。 “是呢，到底是为了什么改变呢。” “如果，我说是为了给喜欢的女生出气，不，用是坚持自己喜欢的女孩的正义的说法会更好一点吗？” “是吗，那那个女人可真是幸福到倒霉呢，被一个只会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保护她的男人所喜欢。” “不是伤害自己唷，只是付出了微小的代价。究其原因是因为那个女人不够强大。所以，这有一把强大到可以为她斩开身前的一切的剑，如果那个女人可以.....” 一个带着温暖而瘦小身躯，贴在了叔风巽的后背上。雪琪将头轻轻的后仰枕着叔风巽的后背，轻轻的笑道。 “这算什么，告白吗？真是的，不管是搭讪还是告白都这么的拐弯抹角的呢。但是，捂住剑柄之后我可就再也不会放手了，即使锋锐到会扎伤我的手我也在也不会放手了。” 或许，是错觉。从燕雪琪的口中，我听到了一种后悔，一种挽回后的珍惜。大概，只有那带着泪水的哭腔是我当晚唯一听懂的唯一事实。 “是吗，即使是我，也不可能预知自己的未来。那么，在时间将我们分离前，让我来帮你斩开当下的每一天吧。” “嗯，是不是应该去领一个转职证明呢。” 被.....被践踏了，转职证明？你刚刚18级吗，不，现在好像是20级来着。这该死的合法萝莉，我刚刚用可以让卖豆腐的车飙上几个来回的婉转语气的表白算怎么回事。好不容易说出口的帅气的台词又算什么？ 似乎从后背的触感，感知到了近乎石化的叔风巽的当前状态。燕雪琪抿着嘴，得意的笑声回荡在园林四周。 “不管怎么说，把结婚证领了总不过分吧。” “啊，也对呢，哈啊？......这又是什么，雪琪酱大胜利吗？” “为什么是我？” 无缘无故的喜欢，不存在。我，叔风巽的身上并不存在着足以让人心动的美德。不如说，我恰恰缺少了大部分男性所具备的的金钱的美德。卖画的收入在除去用来绘画的基本支出跟解决温饱的费用后，寥寥无几，不要说奔小康了，恩格尔系数都满满的超过80％了，抱歉，我对不起人民，拖累了改革开放的后腿。 “恩……为什么呢？” “那是因为………从一开始，就只能是你啊。” 那一刻，即使是早已经习惯了某人的经典台词应对教育。不得不说，大脑依旧变得一片空白，无论是血液加速流动带来的亢奋感还是从心底流出的那种被认同的喜悦，但是.......这算什么，小时候在一起有宝贵的回忆，没有高过哥哥或者jiejie的关系。而后突然分开在记忆完全模糊之后，在高中化为老师相遇的什么狗血情节吗。不过，这个定义怎么这么耳熟。 似乎从叔风巽脸上细微的表情确定了难以言喻的不愉快，对，我很不愉快的说。燕雪琪哧哧的笑着。 “果然不记得了呢，风巽哥哥。” 一瞬间，远远超过胶片倒带的速度，达到了走马灯境界的眼中浮现了对于现在的我堪称远古般的回忆，那是中二病型不良初中时代黑历史的不堪回忆。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这个世界上有着一个即使我无数遍的提醒叔风是一个姓氏，也无视我的艰苦辛劳，以风巽哥哥来称呼我的女孩。 如果用准确的措辞来形容的话，应该说是战友会更好一点吧。也是在那时，我撂下了至今为止，中二病最为泛滥的台词，一直以为已经埋葬了那段中二历史，令人抓狂的浮现在眼前。 那是一个身材瘦小的满头白发有着通红双眼的少年，在初中时代打响了一场为了保护meimei，并非本愿的将meimei的学校变换为自身地盘的争夺战，当然手段不论，后果就是那225起正当防卫案件。虽然少年并非一个人在战斗，但是托那次事件的福。少年在初一就被风传出白发冰帝的称号，虽然少年个人而言一直有意识纠正他们改为白衣神王就是了。 在大战中途少年顺手救了一个被欺压的小胖妹后，撂下了至今为止，中二病最为泛滥的台词。 “我今天救了你，不是因为我想救你。只是面对丑恶，赶走了更为丑恶的丑恶罢了。” “不管怎么样，如果你有克服自身缺点的意志，那么就跟我一起贯彻正义吧。” 没有如果，这就是单纯的纯粹的脑残了脑子进水了，沉迷于自身虚无缥缈的强大的二货表现。所以，比起开创未来的意志，认同过去的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强大。被自身坑爹的过往导致淡定不能，近乎崩溃的叔风巽捂着脸，在燕雪琪哧哧的笑声中陷入了沉默。 “呀，那个。还是，叫我巽弟吧。说实话，完全没想过年纪上是我比较小。” “终于想起我是谁了呢。” 合法萝莉，应该说燕雪琪，即使没有看到那张精致的小脸，也能从背后颤抖着的瘦小躯体中感受到此时此刻的激动心情。 但是抱歉了，自身难以克制的羞耻感完全无法让我正常的进行对话。 虽然背后的从一个难以想象的胖妹子变成萝莉的燕雪琪，已经是一个以不放手的低价格，将我这柄廉价的长剑拖入了买家已付款的步骤。无论是名义上还是事实上都已经属于恋人这个范畴的存在。 但是，抱歉，卖家这会没货，或者我先把快递单号发上去，拖延个几天让我调整一下被现实的戏剧性击穿的悲惨心情。 这不是卖家的错，只是快递不给力，差评什么的给快递去。反正从状态上看，一时半会是不可能对货物不满意的吧。以后也不会对货物不满意的对吧，退货什么的完全没有运费险的说。 “那个………能陪去一个地方吗？” “啊，可以哦！” 已经近乎丧失思考机能的叔风巽脸上挂着一幅傻傻的表情，早已神游太虚的灵魂出窍的叔风巽，只是本能的应道。 在之后短短的半个小时间，我欣赏了古城少数古色古香的道路，我欣赏了古城少数绿意盎然的城墙花园。 只是，一切的一切显得都太过熟悉。 虽然小城市的悲哀本身便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悲哀。但是已经刻意回避这些道路的我，似乎已经预料到了目的地的存在。 只是不愿相信，或者说，内心深处其实我才是最想回到那个地方的人。 “我们这是，去哪？” “恩，一个朋友，应该说一个同事的家里。” 只是地点相近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同事家。也许是小女儿家的炫耀，又或者是想让自己亲密的同事分享自己师生恋成功的喜悦。 或许只是找一个对于兵器很了解的同事鉴定一下质地什么的。个人成分是：碳水化合物和遗传基因的血液组织。 在叔风巽低着头一同胡思乱想神游物外的时候，一扇在叔风巽眼中显得那么刺眼令人难以忘却的大门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一扇门牌号旁挂着烈士家属的显眼铁牌的大门，一扇在这片军政家属区显得极为特殊的大门。 虽然只是普通的防盗门，但是即使只是那一正一反两个福字就已经够显眼了吧。 “啊，终于到了。每次来这里都觉得特别压抑呢。” 合法萝莉擦了擦头上的额虚汗，不顾形象的解开上衣衬衣的衣扣，小手不断的扇着只会使空气升温的微风。 饶了我吧，在这片压抑的全是高大上自然黑，所有人都自然而然的摆着一副正人君子的虚伪嘴脸的地方。 我的女朋友毫无形象的在我的家门口毫无形象的丧失了淑女本分，你让路人怎么看，明显明天就会传遍整个社区。各种认识的不认识，发小亲戚，七姑八姨叔叔伯伯都会想雨后的春笋一样冒出来的明天，还让不让人过了。 “切，我都解开三个扣子了，你竟然一点都不偷窥。” 糟，糟糕。 在各种接连不断，情况百出，一天比别人一生玩的都夸张的今天，明明是早上才发现的魔女的本质竟然被深深的遗忘在了脑海的深处。 “扣上，让别人看见怎么办。” “咯咯。” “谁啊？” 即使是平常人，在听到自家的家门口肆意的，得意的，充满戏谑后的快感的笑声后，也会趴在猫眼上透过孔中窥见真理吧。 在一声机械锁打开的脆响后，一个一头披肩长发，身着白色的短袖开衫，粉红色的打底背心,修长的淡蓝色牛仔裤，身上套着一个怎么看都是装饰性大于实用性的印着小熊的围裙的厨娘，从防盗门的门口探出半个身子问道。 “谁啊。” 这个可爱的，善良的，美丽的，纯洁的，已经发育的前凸后翘的，让人只想抱在怀里关爱的，落落大方楚楚可爱到爆的我的meimei叔风漪罗，到底是谁的meimei啊。 呀，冷静点叔风巽。不就是因为后悔3年没回家，猛地回家看到叛逆的meimei改邪归正，变得更漂亮一时间完全认不出来而已嘛。冷面的角色形象完全崩坏了哦，你坚持不懈维持一个冷面角色是为了什么，坚持住叔风巽。 “这…这………这个可爱的，善良的，美丽的，纯洁的，已经发育的前凸后翘的，让人只想抱在怀里关爱的，落落大方楚楚可爱到爆的我的meimei，真的是我的meimei？” “哥，巽哥。” 那一刻，一个完全没有做好自己本分的哥哥，只能高举着双手浑身僵硬的看着自己的meimei。 “啊。坏掉了，我的男朋友坏掉了。那么，叔风漪罗长老，S级任务，叔风巽的救赎我就完成了。” 发布任务的竟然是可爱的，善良的，美丽的，纯洁的，已经发育的前凸后翘的，让人只想抱在怀里关爱的，落落大方楚楚可爱到爆的我的meimei？！！ “是吗，不过，你的话中有个地方让我很在意呢。巽哥我收下了，你可以走了。我会向问题儿童矫正中心递交你获得的积分的。” 额，到了最后了，还要扯这个该死的，坑爹的，让人吐血的问题儿童矫正中心吗。什么玩意啊，谁能告诉我，那个该死的问题儿童矫正中心到底是什么玩意啊。所谓的同事是在矫正中心一起作为任务的存在吗。果然是工会组织吗，那个明显公会才有的长老是怎么回事。还有我是货物吗，卖家不是还没有发货吗，怎么就代签了。 “不行哦，你手里的是我的男朋友哦，不管怎么看都应该我带走吧。” 合法萝莉整了整早就整的干净整齐的不能在干净整齐的衣物，抱着肩膀说道。 “啊，抱歉，我家的大哥因为太喜欢我了，所以才会被你这种老女人趁机魅惑，要身材没身材要活力没活力，你满足不了巽哥的。” 呀，呀呀呀。我是神女教的教主吗？你要满足什么，我是不可能期待的哦，话说，我们是亲兄妹啊，师生恋什么的已经是不伦范畴了吧，这会爆出这么重口味的东西老哥我绝对受不了啊。恩，反正已经是不伦范畴了。 “老，老女人。呀，真是的，你的嘴还是这么不饶人啊，不过，你指望一个萝莉控**会喜欢你吗。” “的…的确” 别给我认同啊，你是我meimei吧，哥哥是萝莉控**这种事别给我认同啊！角色属性已经够多了，我是一个正常人，喜好也是一个正常人，喜欢萝莉什么的怎么看都是被有心逆推了吧。 “但是，一个一见面就说出“让人只想抱在怀里关爱的，落落大方楚楚可爱到爆的我的meimei。”的男人的妹控属性是简简单单的萝莉控就能掩盖的了吗” “的…的确” 反驳不能啊，喂。给我相信啊，相信你男朋友是一个正常人，喜好也是一个正常人。呀，等一下，萝莉的男朋友只能是萝莉控这种事是不是，太正常了。不管选择谁今天的污名都难以洗刷了吗。 没错，我深深的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我的该死的坑爹的原以为平凡的日常，被日常啦！ 该死的戏剧性人生剧本编撰者，在这个明显我的故事还远远没有结束的今天的最后，将我狠狠的玩弄。 但是。 即使蜘蛛网无情地查封了我的炉台， 即使灰烬的余烟叹息着贫困的悲哀。 我依然会固执地铺平失望的灰烬。 用美丽的雪花写下。 “我的meimei不可能这么可爱！！！！” “哇啊，大哥！恶心死了，这种话能不能回家再喊。” “果然，妹控的成分大于碳水化合物了吗。我的男朋友已经不是用奇葩来形容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