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6章 心若没了,还有命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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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六人还有些顾虑,毕竟四大家族的人不好轻易得罪,但是他们只听雇主的话,这是行规,所以来的不要说是白府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怕。 来者大约是十个家丁,所以一进门就开始四处砸东西,然而还没有动手暗处就出现了六人,这六人当中那四位年轻的少年已经成功晋级七阶,剩下两个年龄稍微大一点的还是六阶,但也很快就会突破七阶了。 这些家丁最高的才六阶,所以对上他们没有一点胜算,很快他们全都被打飞了出去,白芳儿心中有些胆颤,莫不是自己走错了人家? 但是青儿这个小贱人都在这里,那一定没有错了,她恶狠狠的看了青儿一眼,“你这个贱婢,竟然动手,反了不成?” 青儿也不是当日那个唯唯诺诺的小丫头了,这些日子跟在白轻染身边,也变得自信了很多,“白四小姐,我看你是误会了什么,我早就不是你们白府的人,现在这是我们主子的家,你要搞清楚,这里不是你们能够随意撒野的地方!” “白轻染那个贱人果然在这!”白芳儿叉着腰,“那好,今日你们就等着死吧,爹爹,白轻染就在这里。”她朝着门外大喊了两声。 青儿的心突然一紧,不好,现在府中最高等级的就是白轻染,她现在才七阶中期,上一次就是被九阶的白相给毁了丹田,打得那么惨,想不到他们欺人太甚,竟然还跑到这里来撒野了。 方才他不露面的原因便是因为始终没有亲眼看见白轻染,若是冒然进来岂不是专门招来旁人的诟病,直到白芳儿这一句话说出,他才走了进来。 当初白轻染要脱离白家直接离开,他本以为她没有两日就会回来,只要求个饶也就罢了,谁知道白轻染一走一个多月就不回来,而且还没有了消息。 若不是白芷烟在街上遇见了她,还说她丹田已经恢复,这怎么可能,一般都要八品以上的丹药才可以,她哪里来的? 一走进这个院子,虽然比不上白家的宽大,但是处处也显得雅致了,她是哪里的钱买的这些?而且她的身边还有这么多六阶,七阶高手,白相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原以为那个孽女会过的很凄惨,谁知道竟然过着和想象中截然相反的日子,他心中赫然有些不痛快了。“孽女,还不出来受死!” 见自己的家丁全都被打飞了出去,而白芳儿又被她打掉了牙齿,心中的怒气更深,那六人已经拦在了青儿的面前,这个男人和他们之间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白轻染推开了房门走了出来,她没有想到白家人会无耻到这个地步,眉头紧皱,“白相不觉得这样有些失礼了,私闯民宅。” 白相见到她走了出来,那气定神闲的模样哪里有一点惧意,顿时怒气上头,“你这个孽女,竟然打伤你的姐妹,你的心中可有半点良知?” 她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原本我以为白芳儿就已经算是不要脸了,不曾想她这不要脸完全是跟着白相你学的,上一次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从今往后和白家没有半点干系,为何你们还要眼巴巴的贴上来和我沾亲带故呢?” 白相的印象中这个大女儿始终都是唯唯诺诺,从来都不见有一点出息,有时候看到自己也只是低着头叫了一声然后跑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也变得这么目中无人了呢? “你……好,白轻染,你不是我们白家的人,那好我问你,你这房子是用什么钱买的?是不是趁着我们不备在白家偷的。” 白轻染的脸上也有些怒了,“白相,你不要脸也得有个程度,从小到大白府给我的钱加起来都不到十个金币,你也少在我面前给你们白府贴金了,以为我多稀罕你们白府似的。” “你果然是个贱人,没有学到你娘一丁点的温柔,竟然还敢顶撞我,今日我就要杀了你替天行道,”白相的脾气本来就火爆,白轻染虽然已经是七阶,但还是少点火候。 一掌对上,她只觉得胸口一阵气闷,身子一下被甩了出去,幸好那几人将她接住,但是他们和白轻染同级,根本就不是白相的对手,也只是暂时能够周旋一下而已。 白芳儿在一旁乐坏了,早知道今日她就该将娘亲她们全部都叫来看看白轻染是怎么出丑的,对了,白芷烟也一定会遗憾今日没有前来看到这样的场景。 “白轻染,你活该,你三番五次的打掉我的牙,今日爹爹就要要了你的小命,让你厉害,让你能干。”白芳儿在一旁欢快的骂道。 青儿赶紧给白轻染喂服了一粒丹药,白轻染来不及调息,因为那几人很快就抵挡不住了,随着轰隆一声巨响,六人全都被甩飞了出来。 白芳儿笑得好像一朵花儿似的,就差没有拍手叫好了,白相脸上也有一抹得意的神色,他一步步朝着白轻染走去,这一幕像及了当日。 “早知道你这孽女如此混账,想当初我就该一掌拍死你!” 白轻染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我只欠白家一条命,那一****早就还清楚了,你不愿生我这个女儿,我更不愿意要你这样的父亲!” “死到临头还嘴硬,去死吧!”白相就朝着她的心脏拍去,上一次毁了她的丹田想不到她还能恢复,不过一个人若是没有了心,还有命在么? “小姐!” “主子!!” 院中所有人都担心的看着这一幕,耳畔只听到轰隆隆一声,眼前掠过一团黑雾,白相的身子猛地飞了出去,还没有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所有人都盯着那团突然出现的黑雾,直到那团黑雾渐渐散去。 雾气之中渐渐勾勒出一人的身形,修长的双腿,宽阔的肩膀,以及那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英俊面容,黑衣墨发,黑袍翻飞,浑身上下都笼罩着一层森冷的寒意,那双墨染般的眸子好似沉淀了最黑的浓墨,浓的化不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