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黄汉升一骑破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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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戏志才感叹没有通天之路众人莫明奇妙,贾羽又道:“兵法有云:倍而破之,五倍歼之,十倍围之。【】而如今某等数十倍弱于敌军,要一举破敌非天地之威不可为,然能借的天地之威无外乎水火。长社远离汜水、颍水。水之势不能借,唯有火。 孙子曰:凡火攻有五:一曰火人,二曰火积,三曰火辎,四曰火库,五曰火队。行火必有因,烟火必素具。发火有时,起火有日。时者,天之燥也;日者,月在箕、壁、翼、轸也。凡此四宿者,风起之日也。 凡火攻,必因五火之变而应之。火发于内,则早应之于外。火发兵静者,待而勿攻,极其火力,可从而从之,不可从而止。火可发于外,无待于内,以时发之。火发上风,无攻下风。昼风久,夜风止。凡军必知有五火之变,以数守之。以此看来,某等借火势亦不可为,天时、地利、人和俱不存。” 叶欢满心期待,云里雾里听了半天,最后贾羽又来个‘亦不可为’,心里极为不舒服,史书上黄埔嵩都能一把大火烧掉波才,难道我这个前知三千年,后算两千年的人还不行,就不信这个邪遂道:“依本将看来火攻波才可行,至于说天时、地利、人和俱不存,有句话说得好,有条件那是天助吾也;没条件,吾等要创造条件。天时可以等待,地利可以夺取,人和可以激励,众志成城没有不可为。大破波才就定火攻之计,至明日起,关校尉、黄校尉、高校尉各率本部人马轮番出城叫战以迷惑波才。其余人等配合贾军师筹备火攻波才事项。” 众人被叶欢的霸王硬上弓搞得哭笑不得,但主将都下了令,其余人也只有下去照办。翌日,黄忠就带着三千步兵出城叫战。波才正在大营中宴请部下,每人还搂着两个抢来的少女,,每一个少女脸上都带着无奈与委屈,健康的小麦肤色一看就是穷苦人家的女儿。波才等人正喝得兴起,手也不停的在揩身边少女的油,大帐中一片**之气。 传令兵见汉军有人叫战,连忙跑来报告,波才闻言大惊,刷的一声从坐位上起身道:“可是先前那红脸汉子带着骑兵来了。”关羽带的骑兵让波才印象太深刻,不,应该说是恐惧。不只波才,所有黄巾军都恐惧那支骑兵的穿透力,杀伤力,还有来去如风的速度,遇到他们黄巾军只有挨宰的份,毫无还手之力,这叫他们如何不恐惧! 传令兵知道大家都怕那支骑兵连忙道:“启禀大帅,不是那支骑兵,是一支约为三千人的步兵,由刀盾手、长枪兵、弓箭手组成。”帐中众将听闻不是关羽的骑兵,大为松了口气,波才奇怪道:“这城内的汉军搞什么名堂?有支强大的骑兵不用,难道以为三千步兵也能在某的军阵中来去自如吗?难道是以步兵为饵?诱使某等出营,然后用骑兵冲杀。” 坐在波才左下手的彭脱闻言道:“大帅,汉军用兵马做诱饵这不太可能吧,据探马报,昨日汉军虽有援军来到,但援军只有五六千人,听说是朝廷的什么卫将军。这样一来,加上城中黄埔嵩余部了不起三万人。一下子用三千人做诱饵,难道就不怕某等吃掉它。要知道就算用十人性命换汉军一人阵亡,最终胜利还是属于吾等。汉军要是真如此行事,岂不是天助吾等取胜。” 彭脱话音刚落,坐于他对面的卜己端着酒杯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道:“大帅,要某说汉军既然送上门来,咱们就撕碎他。听说那鸟卫将军是个十五岁的孩童,从未上过战场,他又哪知道兵凶战危。少年人嘛?自然年轻气盛,初次担当大任急于立功在所难免,况且长社城内又数他的官位最大,黄埔嵩、朱隽自然节制不了他。而他要节制黄埔嵩等人也要拿点功绩出来不是?所以一到长社就迫不及待派兵来叫阵。传令兵,大营外叫阵的那支兵马是不是与以前交战的兵马不同呀?” 传令兵闻言连忙道:“卜将军明见,确实不同,武器装备比之前守城的军队要精良得多,阵容整齐,士气高昂。”卜己闻言呸了一声道:“士气高昂个屁,再高昂也不过三千人,他还能踹翻某六十万大军。大帅,卜己请战,给某一万人,定不放汉军一人回城。” 波才闻言道:“这新来的卫将军可不是个简单的人,汝等不要以为他年纪小就轻视于他。他可是海内大儒蔡邕的关门弟子,有麒麟才子之称号。是造纸术的改良者,那馋得汝等直流口水的黄金酒就是他酿出来的,听说他在士林中还有个诗祖的名号,所作的《将进酒》、《满江红》、《鹊桥仙》等都是不出世的好诗。汉帝刘宏很是恩宠于他,在洛阳划了一块地让他自己建一座城次,然后以这城池的名字封侯。想来这次出兵刘宏给他的也是最精锐的兵马。大家不要大义轻敌,但人家既然都到营门口叫阵了,某等不出去会上一会也说不过去。擂鼓,点齐兵马某等都去看看。” 却说黄忠带着李堪、董超、吕威璜三个军侯携三千兵马到黄巾军大营叫阵,半天无人应答。气得黄忠须发怒张,李堪在一旁不停劝慰黄忠消消气。董超、吕威璜小心翼翼的看着黄忠。三人之所以这样紧张是因为出城前黄忠答应过这次不出手,给他们三人一个表现的机会。要是因为黄忠火大了,等下自己上阵,三人表现的机会不就泡汤了,日夜苦练也就白废了。 黄巾军大营战鼓一响,三人大大的松了口气。接着就看见一群群拿着农具,木棍的士卒鱼贯出营开始乱哄哄的列阵,看着那乱成一锅粥的场景,不但是城上的叶欢等人,就是城下黄忠麾下三千士卒都乐了,心想:这也叫军队?黄巾军好不容易列好对,波才等人这才骑着马从军阵中央走出。波才扬声道:“来者可是卫将军叶济生?” 李堪、董超、吕威璜正以目光商量着谁先上,谁知挡在他们前面的黄忠双腿一挟马腹就到了双方阵中央大喝道:“汝等区区反贼,竟还妄想见卫将军大人,恬不知耻。南阳黄汉升在此,谁敢与之一战。”黄忠话音一落李堪等人暗自叫苦道:完了,露脸的机会呀,没了。 波才以为叶欢前来讨战,结果来了一个无名之辈,什么南阳黄汉升?看军服不过就是一校尉,叶欢这是典型的瞧不起他,心下冒火道:“谁与某去斩了那厮?”波才话音一出,背后转出一大汉,身材魁梧,面露凶相,手执缳首大刀,骑着一匹瘦骨伶仃的老马拱手道:“末将愿往。” 波才闻言一看,见是自己手下的一员猛将,平时战必当先,凶猛非常遂点头道:“如此甚好,某等汝回来庆功。”那壮汉口中应‘诺’遂打马上前与黄忠对恃。黄忠心中正憋着火看见对方驰出一将,也不等对方通名催马扬刀大喝一声:“看刀。”冲向来将。 黄忠骑的战马可是在大草原上万中选一的千里马,是去年苏双、张世平来取黄金酒分红时特地献给叶欢的五匹千里驹之一,据说是一群野马的马王,乌桓人出动万余大军这才围捕到他,送到洛南时还野性未服,叶欢想到自己反正用不着,就赐给了黄忠。此马浑身灰毛,身高体长,跑起来如一道雾影划过,很有《拾遗记》中记载的周穆王八骏中排名第七,曰奔若乘云,故号腾雾。黄忠驯服此马后请叶欢赐名,叶欢就把腾雾一名冠予它。 闲话休多说,却说黄忠催马扬刀冲向敌将,只见场中一道灰影一掠而过,瞬间就到了黄巾将领跟前,一道寒光突然迸发,一股血气冲天而起,黄巾将领的马背上只留下一首无头尸体静立在那里,良久才扑通一声从马背上栽倒于地。黄忠收刀而立大喝道:“还有谁敢上前受死?” 黄忠这一手看的黄巾众将目瞪口呆,波才到底身为大帅率先反应过来道:“敌将不过是仗着马快,大家休要惊慌,汝等多去几个人围住他,他马快的优势就发挥不出来。”言罢,手指连点七八名将领出阵。阵前被斩将,极大影响士气,波才誓要找回这面子。 军令如山,那被点中的将领虽被黄忠亮丽的一刀吓的双手发软,可除了紧握手中武器出阵外别无选择。但想到七八个人一起出战,胆气又回复了少许。齐齐围上上黄忠。黄忠见杀了一个来了八个兴奋不已,大喝来得好,主动冲向那群黄巾将领,一把大刀上下翻飞,扫、劈、拨、削、掠、奈、斩、突。寒光乍隐乍现,瞬间场中就只剩下八匹无主战马孤零零的立在那里。 黄忠几乎是一刀一个,眨眼间就将八人全部斩首,惊得波才等人双目突出,一脸紫色,三魂出窍,七魄飞天。黄忠见敌方主将离自己不远,又正在失神中,心想此时正是斩将夺旗的好时候,遂来不及招呼后面的队伍,单刀匹马冲向波才等人口中大喝道:“勿那贼将休走,黄忠来也!”
一声大喝把波才等人的三魂七魄拉了回来,看到黄忠快若闪电直朝自己等人冲来卜己大喝道:“大帅快走,此人不可力敌。”卜己的话把众人心中最后的一点勇气都吼没了,急忙调转马头朝大营跑去。那万余黄巾士卒见自家主将都跑了,遂也不再管列阵不列阵,纷纷往回跑,霎时乱着一锅粥。 黄忠马快,士卒刚转身还没来得及起步跑,黄忠已经冲入乱哄哄的军阵中,大刀一扬即可带起一片血雨,哀嚎阵阵。惨叫声极大的刺激着黄巾军的神经,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哪管别人是死是活。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快跑,有的人甚至惊吓得连方向都分不清,转身就与自己袍泽撞到一起,连锁反应在两千年前也有,一个撞了接下来就是一大片撞上,万余人的军阵愈加混乱。 李堪等人见自己主将杀入敌军阵中,连忙带兵冲杀上来,一时喊杀声震天。原本就混乱不堪的黄巾军更加不知所措,有些凶残成性的黄巾军士卒原本抱着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想法和汉军拼了,可是左右全是乱哄哄的自己人,根本看不到汉军,想冲出去又被自己人拦了回来。冲几次被拦几次,心中大火,拔刀砍向挡住自己去路的人。路是打通了,可周围的人也看见了,生怕他又砍向自己,遂抢先出刀,把危险消灭在萌芽中。照猫画虎人人会,一时间一传十,十传百,黄巾士卒各自举刀相向。 黄忠犹若一阵飙风掠过黄巾军军阵,所到之处尸横遍野,断臂残肢满地,血流成河。片刻就杀透了军阵来到黄巾大营门口,却见波才等人隐入营中,厚重的营门徐徐合上,黄忠再猛也不会认为凭自己一己之力就可以踹掉波才的大营。看着波才等人隐去的方向暗叫:“可惜”。遂转身杀向黄金乱军。 那些兵卒好不容易逃到自家门口,却见那恐怖的敌将在自己前面杀奔而来,霎时魂飞胆破,抱头四窜。城墙上的叶欢等人就看到这样的景况:黄忠一人立于黄巾大营门口,拦住万余黄巾军,杀得他们抱头鼠窜。黄巾军后面是李堪等人带兵掩杀,说是掩杀其实就是屠杀,因为黄巾军根本就没有半点有效的抵抗。黄巾军军阵中倒是打的热闹,刀来棍往,旗鼓相当。可那是他们自己人打自己人。 如此景况把叶欢等人看得啼笑皆非,黄埔嵩看着黄忠挺拔的身影赞道:“一骑破万,真乃世之虎将,昔日高祖樊哙亦不过如此吧。将军麾下真是猛将如云,想那关张二位校尉亦是万人敌,相比之下,这黄校尉的武力恐稍胜一筹。与这三位校尉比之,某等自觉是窃据高位呀。” 张飞闻听黄埔嵩夸赞黄忠,还那自己与黄忠比较遂道:“黄埔将军此言差异,想在洛南时,某张翼德那次不是被黄老哥揍得鼻青脸肿。岂止是胜了那么一筹,往事不堪回首,不过不要紧,黄老哥大我十几岁,等他老了某再揍回来便是。” 张飞一席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战场紧张的气氛随之烟消云散,叶欢笑道:“黄埔将军的话确实是不妥,按汝那标准,某这卫将军也不名副其实了,就是想当一小兵都得回家好好练两年。” 黄埔嵩知道叶欢不过是戏言,只为缓解大战在即带来的压力。岁配合着道:“恕罪、恕罪。某一时失言,得罪将军,带大战胜利后的庆功宴上某自罚三坛黄金酒可好?”众人闻言一脸怪异的看着他,那眼神里的意思太明显,‘自罚三坛黄金酒’这到底是罚还是奖。 气氛轻松下来,众人纷纷讨论城下正打得乱糟糟的战场。高顺挤到叶欢跟前道:“主公,黄巾大营营门已经关闭,显然是放弃了这万余人,敢问主公,这万余黄巾将军作何处置,让黄校尉斩尽杀绝吗?困兽犹斗恐会加大某军的伤亡,主公宜早作决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