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唐周星火烧洛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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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一群醉鬼在酒后大说yin言秽语,结果彻底把黑脸汉子罪恶的野望激起破口大骂道:“狗屁神上使,害得某等没有立大功的机会。【】汝等赶快出个主意,某要回到渠帅那边去。不然好处全被别人捞完了,吾等连汤都没有得喝。” 众人闻言你看我、我看你一阵沉默,黑脸汉子见没有人说怒道:“狗日的,刚才汝等不是说得很有劲吗连皇后的**声音都模拟出来了嗯……哼……嗯。现在让汝等说反倒一个个成了哑巴。快说,不然老子把汝等活劈了。”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齐把目光转向挑起话头的青年。黑脸汉子转头也看着他道:“刚才就汝说得最欢,汝说,如何能让某回到渠帅那里?”那青年看了一眼黑脸汉子道:“黑哥真要说呀?”黑脸汉子怒道:“难道老子和你开玩笑吗?大老爷们,别吞吞吐吐,有什么好计策说出来?平时也就数汝鬼点子最多。” 那叫大牛的青年见黑脸汉子神色坚定,知道自己今日不说出个子丑演卯黑脸汉子绝不会罢休遂道:“黑哥,小弟早就想回到渠帅那边去了,可依目前的情况看完全不可能,除非……”大牛打住话语,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房中的醉鬼见此身上寒气顿冒,酒霎时醒了大半,那黑脸汉子脸色一沉道:“汝这是什么臭注意?这不是把渠帅往火坑里推吗?那神上使再是不济,必定是大贤良师的亲传弟子,要是在洛阳有个三长两短,汝让渠帅如何向大贤良师交待?吾又如何向渠帅交待?” 那叫大牛的青年摇头道:“黑哥,此言差异,汝知道为何渠帅不许神上使出府门半步吗?”黑脸汉子道:“为何?”那叫大牛的青年道:“就是不想神上使在举事前出现在教众面前,以免坏了大事。至于举事后洛阳全城大乱,到时候定然血流成河,伏尸千里。在座各位都有可能殉命,死个神上使有何足以奇怪的。渠帅又何须要向大贤良师交待?” 叫大牛的青年一番话说得众人大点其头,黑脸汉子道:“汝说得倒有几分道理?”叫大牛的青年见众人赞同他所说的遂又道:“渠帅英明无比,难道他不知道这世间只有死人才最听话,才最不会给人找麻烦吗?吾等这样守下去,万一哪天要是有个疏忽,让神上使给跑了。或者说举事成功后把他放了,其都会到大贤良师那里告上一状,到时候渠帅才不好解释,就算因为渠帅有拿下洛阳的大功,大贤良师也会对渠帅有芥蒂。表面上不好找渠帅的麻烦,背地里说不定就鸟尽弓藏、走狗烹。高祖对齐王的故事大家都知道吧。” 黑脸汉子闻言道:“按汝这样说,某等干掉神上使不但不会给渠帅带来麻烦,还是在给渠帅消除麻烦。渠帅也不会因此怪罪某等,反而更加亲信、重用某等。” 叫大牛的青年闻言道:“那是自然的,黑哥最看不惯神上使众人皆知,可渠帅却偏偏派黑哥来看守神上使,其意不言而喻。只是渠帅不会明说,吾等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动手,事情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让神上使到了阎王那里也不知道告谁的状。再说了,洛阳是王都,渠帅拿下后,大贤良师还在河北巨鹿,这渠帅和大贤良师之间到底谁听谁的……这以后得事情谁都说不准不是?” 大牛一番话完全说动黑脸汉子,眼中闪过一抹狠色道:“汝言之有理,某等今夜就替渠帅除了这个祸害,大家商议下该怎么动手?”大牛闻言又道:“黑哥,今夜不行。那神上使今天刚刚醒悟渠帅囚禁他的意图,其防备心正强,虽然杀他容易,可动静闹大了毕竟不好。依某看,让他紧张两天,吾等后天初夜动手,那时候他定然筋疲力尽,毫无防备。”言罢,众人又对细节问题进行一番磋商。解决问题后人人兴高采烈,仿佛看见洛阳城内权贵的女眷正脱光衣服向他们招手般,喝得酩酊大醉。 却说唐周知道马元义囚禁了自己,自己身边的黄巾力士也不知所踪?一股危机感让唐周感到非常不安,马元义要除掉自己的意图十分明显,要不日后他没法向自己的师傅解释。自己得想法逃离此地。苦思两日却毫无对策,整个府内防备森严。夜幕初降,无计可施的唐周正懊恼自己不该贪图女色,那两婢女又上来献媚,眼珠一转遂道:“某一个人喝酒有点闷,汝二人去吧门口两位兄弟叫进来陪吾喝酒。” 其中一婢女道:“公子,有吾姐妹二人陪您还不够么?叫两个大男人进来不是碍事吗?。”唐周知道这两女子的目的就是缠住自己,拖延时间等待马元义腾出手来收拾自己,遂假意怒道:“汝一介女子知道什么叫喝酒?某要的是两个陪某大碗喝酒的汉子,啰嗦什么?快去。”二婢女见唐周发怒,对望了一眼,相互间微微点了点头。二女本就是奉命全力侍候唐周,不管唐周有什么要求都答应?只要不出府门就行。想来这叫两个人进来喝酒无碍,自己姐妹还少受点**。先前答话的女子起身去叫门口两个壮汉。 唐周见女子前去,遂盘算下一步行动。却感觉到一阵凌乱的脚步闯进来,心中一惊大呼不妙,起身不退反向外冲,只见五六个黑衣蒙面人手执钢刀闯进来,急忙转向扑向左手边的窗户。黑衣人见唐周要跑,一个低沉的声音道:“动手,别人他跑了。”几个人快速扑向唐周。 唐周扑倒窗户跟前,窗门紧闭,性命攸关顾不得受伤,合身撞向木窗,‘砰’的一声,木屑四溅,唐周冲出房间,甩落到院子里。正要爬起来,确感到两股凛冽的刀锋袭来,暗想:原来院子里也埋伏有人,自己一介书生,吾命休矣。就在唐周自认必死的时候,耳中传来两声清脆的金铁相交之声,举目一看。却见场中有一执剑的黑衣挡在自己前面,对峙两个拿到的黑衣人,想来是这人替自己当下了刚才两刀。 拿刀的黑衣人道:“阁下是何人?竟敢趟这趟浑水。”拿剑的黑衣闻言置之不理转头对唐周道:“往大门口方向去,那儿有救汝性命的人?”唐周搞不懂哪里冒出个黑衣人就自己?但性命攸关,顾不得思虑,爬起来就往外跑。拿刀的黑衣人见唐周要跑连忙上前追赶,拿剑的黑衣人低声道:“想追,先问问某的剑。”言罢,手中长剑一摆,画出一道寒光,拦住了二人的去路。这时房中几个黑衣人也冲了出来,见唐周跌跌闯闯跑向府门外,遂不管场中打斗正酣的三人,起身追唐周而去,哪知黑暗中又飞出几名拿剑的黑衣人,一一拦下了他们。 却说唐周跑到府门口,只见黑脸汉子正带着几个太平道教众守在那里,一脸戏诘看着他。唐周虽然知道要杀自己的黑衣人十有**是这人派去的,但想到对方不愿撕破脸皮遂做最后的努力道:“有黑衣人刺杀与某,汝等快去拿下他们。”黑脸汉子嘿嘿一笑道:“不得不说神上使命大,可现在汝插翅难飞。让汝死个明白,渠帅知道汝以背叛大贤良师,已经派人前往巨鹿送信。这让某等先拿下汝,然后交由大贤良师处理。” 唐周闻言心中冷笑道:“真是恶人先告状。交由师傅处理,是把某的尸体送到师傅面前吧,到时候是非黑白全由得马元义说。”言罢眼观四转,却见那富商也带着一群人从后面围了上来,暗叫不妙,心想:那拿剑的黑衣人不是说这里有救吾之命的人吗?按理说他没必要骗吾,要吾死只要站在旁边看着即可。 那黑脸汉子见唐周已被围住,也不着急遂道:“神上使须怪不得某等,某等也是奉命行事。要怪就怪大贤良师,不该把汝派到洛阳来。渠帅也是没有办法,不如此做教内兄弟不安心,坏了大事就悔之莫及了。汝安心上路,逢年过节某给汝多烧点香。来人,拿下他,死活不论。” “且慢”,说话的正是那叫大牛的青年。众人闻言纷纷看向他。大牛一脸淡然道:“此时不能拿下他,还有人未到。”黑脸汉子道:“大牛,汝说什么?还有谁没有到。”黑脸汉子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俊朗的生意道:“吾都没有到,怎么可以拿下神上使大人?”随着声音,紧接着是大门‘砰’的巨响被砸开。两队全副武装的士卒手持长枪迅速冲了进来,很快就站满了院落的各个角落,把太平道教众全部围了起来。 大门当中走进几人,为首者乃一年约十四五岁的少年,正是叶欢。身后跟着贾羽、孙乾、典韦、黄忠、周异、张飞等人。叶欢朗声道:“某乃率善中郎将叶欢,奉皇命带兵剿灭太平道教反贼。尔等是放下武器投降,还是让某尽数把尔等诛灭。”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太平道教众大惊失色,生死一线间的唐周反应最快,趁围着他的人失神间急忙从大牛身边穿过,跑到叶欢等人面前跪地道:“将军,此一干人密谋造反,小生当年无知,误入贼窝。现愿意待罪立功,助将军扫平洛阳城内的反贼。” 唐周聪明伶俐,在叶欢进来的那一霎想明白所有事情。为什么有两起黑衣人一杀一救?为什么大牛要喝止众人动手?为什么官军恰巧在这时候来剿灭反贼?太平道教众的一举一动人家早就掌握得一清二楚。而且安插了许多内应。之前不动手只是因为时机未成熟,官军很有可能就是在等自己身上的秘密名单。司隶的起义不可能成功,那么其他地方也就跟着悬了,况且自己现在要保住小命要紧,投靠朝廷是最明智的选择。 叶欢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唐周,原以为唐周是张角的嫡系,自己要大费周章才能说服他。没想到却如此简单,唐周见机得快,却也让叶欢彻底看轻了他,果然凡是背叛者都有其劣根性,此人再聪明也不能用。遂转头看了一眼贾羽道:“交给汝了,取得名单,立即会同周大人,黄校尉抓人。”贾羽闻言应道‘诺’。遂上前扶起唐周到一边去。
却说唐周从大牛身边穿过,黑脸汉子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大牛道:“汝背叛某,背叛渠帅。”大牛闻言呵呵一笑不言不语。对面的富商却道:“谈何背叛,吾等本就不是太平道中的人,自始至终都是受叶大人的命令行事。”黑脸汉子闻言脸色大变,穷途末路四字浮上心头。 叶欢懒得和这些小脚猫费时间,自己还要赶去雍门大街看马元义的热闹遂道:“本将再问汝等一句,投降还是死。”那黑脸汉子本就是穷凶极恶之辈,知道自己投降也落不到好,不如拼个鱼死网破还有一线生机遂大声喝道:“弟兄们,大贤良师、马渠帅对某等恩重如山,为他们效忠时候到了。杀!!!”言罢举起手中大刀冲向四周的汉军。 叶欢见此冷哼一声,右手一挥,做了个赶尽杀绝的手势遂转过身走向府门外,心想: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自己已经给了他们活命的机会了,是他们不要。叶欢并不嗜血,所以转身离去,免得看见残尸满地,血流成河自己会吃不下饭,睡觉还会做恶梦。见叶欢转身离去,典韦。孙乾连忙跟上。张飞却‘哇哇’大叫着扑向太平道教众,顿时‘砰砰’声不绝,惨叫连连。叶欢还没有走出大门,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去说马元义正搂着在洛阳找的个小妾,准备回房办好事。一个教众慌慌张张进来道:“渠帅不好了,某等被汉军包围了。”马元义闻言大惊,把怀中的女人一推。那女人跌了一个狗吃屎,顿时尖声大叫。尖利的声音顿时让马元义冷静下来。知道自己的行踪暴露遂道:“快把府中的人集合起来,某等冲出去。”来人连忙应‘诺’,跑去叫人。转眼府中三四百人都被叫起。府外却传来一阵吆喝声:“某乃征北中郎将卢植,奉皇命剿灭太平道反贼。闲人退避,否则按反贼同党论处。” 马元义带着人冲到前院,却见前院的围墙轰然一声倒坍,溅起尘土飞扬。飞灰过后现出来的是一排排阵容整齐的兵甲,前面两排刀盾兵与长枪兵,接着是弓箭手。看得马元义头皮发麻,知道从正面突围的机会渺茫。眼光四望,心中更是绝望。房顶上不知何时以布满弓箭手,张弓搭弦的对着院内所有人。 马元义也算一豪杰之士,人到绝境反而愈加冷静,哈哈大笑道:“当面可是征北中郎将卢植卢大人,不知汝带兵闯入某府意欲何为?难道这帝都没有王法了吗?” 卢植一身明光铠甲在火光中闪闪发亮,整个人看上去威风凛凛,不怒自威。今夜之行,卢植是得到刘宏亲口旨意,又早在洛南与叶欢等人商议妥当。对马元义等人的身份哪有半点怀疑,懒得和马元义废话道:“汝等反贼,竟敢聚众谋反。废话少说,投降还是死。” 马元义见事已至此,知道否认自己等的身份是没有用的。暗思该如何脱困?眼光看到威风凛凛的卢植,自恃武力不凡,心生一计道:“久闻卢中郎威名,可敢与某一战,砍下某的头颅到那昏君面前邀功。”马元义话音一落,卢植身边的几个校尉就跃跃欲试,有意上前与马元义大都一番。 马元义一番用心良苦,可却在错的地方用到错的人身上,卢植何等人,标准的一儒将,不以武艺见长。哪会上他的当与他单打独斗或是派人上前遂道:“两军对阵,岂能逞匹夫之勇。放箭。”卢植一声令下,霎时万箭齐发,院中的反贼立刻倒地一大半。卢植又道:“降是不降?”言罢,又高举右手。只待马元义开口就又下令。 马元义万般无奈只得放下手中的刀,其余教众见自己渠帅都投降了纷纷把兵器抛到地上,束手就擒。卢植见此遂道:“赵校尉,全部拿下。”长水校尉赵玹闻言连忙道‘诺’遂带人上前捆绑马元义等人。 叶欢等人赶到时马元义等人已被捆绑好。是夜,洛阳全城戒严,各处喊杀声不绝。次日一早,叶欢等人聚在一起清点战果:剿灭反贼万余人,就地格杀七千余众,活捉马元义、唐周还有张角十数年在洛阳布下数百内应。查抄洛阳商家、世家权贵一百六十余户。让叶欢等人大为奇怪的是行动期间,真正的太平道教众反抗者甚少,大部分皆活捉。反而是那些权贵誓死抵抗,就地格杀的七千余众绝大部分是权贵的家丁门客。叶欢等人的行动震惊洛阳,大凡有点关联的权贵奔走相告,誓要洛南叶济生给他们一个交代。却不想还没有等到他们商量个对策出来,汉帝刘宏的旨意就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