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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风流肯落他人后

    第98章风流肯落他人后

    昔在长安醉花柳,五侯七贵同杯酒,

    气岸遥凌蒙士前,风流肯落他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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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元中,禁中初重木芍药,即今牡丹也。

    圣人得四本红、紫、浅红、通白者,遣移植于兴庆池东沉香亭前。会花方繁开,上乘照夜白,太真妃以步辇从。并诏特选梨园弟子中尤者,得乐十六部,玄宗**美人一笑,命李龟年寻太白而著新词,和曲而歌。太真妃持玻璃七宝杯,酌西凉葡桃酒,笑待歌词,期许至意甚厚......

    再说此时。

    席下之人面目清俊不俗,一身白衣衣襟敞开,洒然不羁之气毫无遮掩,此时乘了酒兴,更是一派狂放无边的无赖姿态。

    看得皇帝摇头不已,贵妃见圣人满面无奈之色,玉手轻抬,却是掩嘴而笑。

    只听这人况况而谈,语调镇静之余却是有些逗趣嫌疑:“不瞒陛下,臣其实在进宫路上买有一双新靴子专门进宫时穿,没想......催马太急,朝君心切,来得及换上。”说完,朝李龟年弩了弩嘴。

    皇帝听闻哈哈作笑,而后故作严肃道:“此般说来,朕还当真怪不得你。”

    遂即命高力士:“高兄,劳烦取一双新靴子给学士!”

    高力士应诺,遣人送来一双新靴。

    李白看着其将一双云纹皂靴递来,漆黑的眸子闪了闪,他放下手中把玩的酒杯,面上带了七分醉色,唇角一勾,满身酒气的就势将腿往桌上一搁,竟然径直将脚伸到高力士面前。

    他蓦然垂下修长的睫毛,掩住满目玩味与锐利,冷冷笑道:“高公公,给爷脱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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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峦涧水,烟树人家,晨炊鸟啼,落日橹声。

    此间的风貌或宁静,或喧闹,犹如一幅亘古常新的水墨画卷。

    姑苏城位于吴头楚尾,前临骊水,后倚青山,生自古便是文人雅客聚首之地,西湖的水不尽,商船便穿梭不停,千年通衢,六朝繁盛。

    而今这城中之人更是多如蚁聚。与平日不同的是,这来的不是那些个附庸风雅的文人sao客学士公子,大街小巷里,随处可见的却是身负长剑的浪者侠士。

    刀兵的锋锐之气,竟将这姑苏水乡的脉脉温润冲撞得支离破碎。

    再说黄昏时刻,城外渔船停泊之地三里之地,一支面貌灰暗的乌篷正向着姑苏城的方向缓缓驶来,列岸青山,浮舟烟水,船是在普通不过了船……却是要看船上二人。

    一老一少,一师一徒。

    “师父,快到了吗?”身冥黑武衣的少年自船舱中探出,眼眸乌黑沉凝,眉宇间拧成一股散之不去的锋锐。

    船头上站着的青衫儒士闻言,微微偏过头来,眼底原本的苍凉神色细细一敛,却是渐渐的和暖下来。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微微颔首:“是该到了。”

    “师父......”少年半响没有忍住,薄唇紧抿成一道坚毅直线,问道:“江湖传言......是真的吗?”

    天与湖苍茫一色,儒士目光飘远,却是沉默下来。

    少年眼中涌起复杂神色,欲言又止。“啸儿。”儒士将手负在青衣之后,忽然开口:“你可还记得我曾教过的那首诗?”

    少年眼中闪过一丝遗憾,随即却将心事抛开了去,答道:“记得!师父。”

    那人静默的抬头,无声望向天际:“那你背一遍给为师听。”

    “是,师父。”少年恭敬应诺,毫无犹豫的背诵:“王君飞舄仍未去,柳营官重汉尚书。沐发清斋宿洞宫,陈兵剑阁山将动。”儒士叹了一声,眼里透出些许少年看不见的复杂,似是自顾的感叹:“这首诗在当年,可是连姑苏城里的三岁孩童都能倒背如流......现在,却已是被人忘得干净了。”

    “啸儿。”儒士回过头,一双敛起情绪的眼静静的向少年看来:“既然还记得,你又可知......我为何要让你背这首诗?”

    “呃......这......”少年有些犯难,皱了皱眉,低声念起诗词来,似要从句中找出答案。

    “王君飞舄......仍未去,柳营......官重......汉尚书。沐发清斋宿洞宫,陈兵......剑阁山将动。”他口中不停叨念:“王君......柳营......汉书官......清斋......”

    少年来回踱步的身子忽然一顿:“王君......柳营......沐......陈!”他眼睛愈来愈亮:“陈王!清斋宫!剑阁!”他猛地抬头,一脸震惊的看向他的师父:“姑苏四家?!一王三宗?!”

    “一王三宗?呵呵......”儒士笑着摇头,眼底带上了两分自嘲:“亏你还叫得出来......这个名号,与现在的姑苏,可是作不得数了!”

    少年猛然想起自家师父的姓氏,暗自吞了吞,儒士的反应让他方才的猜测于脑海中愈发清晰起来。他不禁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问道:“师父,您是......”

    却听那人一声打断:“到了!”

    只见儒士脚下轻轻一踏,身形便如云鹤展翅般乘风而起,此时这乌蓬离岸仍是有二十余丈之远距!唯见他脚下如乘云登梯般横踩几步,便已是稳稳当当儿的落在了那码岸之上,端端点尘不惊。

    黑衣少年无奈的抿了抿嘴,面上恢复了品日不曾有半分多余情绪的冷漠,亦是紧随其后。

    只见他脚下重重一踏,于“碰”的巨大裂响中,少年的身形凌厉如箭矢般直射对岸,他于近岸处猛地一个跟斗,御去大半力道,“噗”的沉沉落地,生生扬起一片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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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日更新时间有些晚,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