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二九章 单手战,力量碾压
大殿中乱糟糟的声音,像是被一刀斩断,瞬间没了声息。じ.じ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殿门之外,昂然入内的那个“下等族人”。在许阳额头上,那个下等族文无比刺眼。 “呵……哈哈哈哈!” 王座上的靳彪忽然间长声大笑,一个多月来的郁闷一扫而空:“靳阳?原来你就是靳阳!你可让我好等啊!这一个多月来,都龟缩在黑石塔防护大阵之后,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敢出来了。” “你就是副统领,靳彪?”许阳平静说道,“大殿王座,是靳古统领的专属位置。你不配坐在那里,下来吧。” 靳彪大笑着站起来,他被许阳云淡风轻的态度激怒了。 “靳古统领抱病,所以我坐在这里,暂代统领职权!你有意见?”靳彪一步步逼近许阳,一对眼眸射出了 “是么?靳彪副统领,我可不记得给了你这个权力。” 众人屏息,目光看向内殿的方向。在那里,靳古慢吞吞地走了过来,刚刚的话语,就是从他口中说出。 难道说,靳古不打算再忍受下去,现在就要和靳彪,乃至他背后的靳厉,做一个了断? “靳古大人,是不是太冒险了……”有些心向靳古的老部下,在心中暗暗嘀咕着。不说靳厉有多么可怕,单单是眼前的靳彪,一旦撕破脸皮就很难处理。巅峰玄皇的修为。远超在场的任何一人。 靳彪眼睛眯了起来:“靳古统领?你的病还没好,看来还需要继续休息。黑羽国的事务,就由我处理好了。如果你坚持带病理事。病情很有可能加重,万一病死了,可是我御兽族的一大损失啊。” 靳彪话语中的威胁之意,任谁都听得清清楚楚。 靳古面色不变,他对于许阳,有着绝对的信心。这份信心,不仅仅来自于血能控心之术。还来自于他对许阳的实力认知。 周围的议论声响起,对于靳彪的猖狂。不少人都心怀不满,只不过有心无力。 靳彪扫视一周,巅峰玄皇的气势轰然爆发,冷声说道:“怎么。我说的话,谁有意见?我们御兽族向来是以武称尊,谁不服的话,大可试一试!” 许阳笑了,他踏上一步:“我想试一试。” “你!”面对这个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自己威严的下等族人,靳彪眼中杀气弥漫,直接抖手,向许阳的头顶拍了过去! 一只血色巨掌成型,宛若一座大山。轰隆隆镇压而下,巅峰玄皇的威势显露无遗! 许阳脸上笑容不变,一只手掌抬起。一股氤氲的血玄力,在掌心浮现而出,迎击那血色巨掌! 轰隆一声,爆炸的气浪四处飙射,周围的御兽族人立足不稳,纷纷向侧方后退。处于爆炸中央的许阳、靳彪。却是纹丝不动。 许阳要模拟出血玄力,这意味着他无法使用精妙的玄术。更无法动用叠加秘术,加持自身。但是,他毕竟是八极兼修,玄力浑厚程度是寻常人的数十倍!单凭粗糙的血玄力,他已经足以碾压高出他一个境界的靳彪! 这是纯粹的力量碾压,跟技巧完全无关。 靳彪的脸色猛然涨红,他本想一击重创许阳,以此立威。但许阳不仅挡下了这一击,还表现得与他平分秋色,这让靳彪如何忍受? “好小子,我倒是小看了你!”靳彪脸上的插翅飞虎图案狰狞浮动,猛然跃出,化形成一头血色翼虎,吼啸连连,瞪视着许阳。 大殿中不少族人摇头,靳彪以巅峰玄皇的实力,对付一个玄皇后期的下等族人,居然还施展了兽灵,实在有*份。 许阳嘴角一撇,左手背负在身后,手掌向前平摊而出。 “什么意思?”靳彪微微一愣。 “来吧,我只用一只手,不施展任何玄术,咱们打个赌如何?”许阳微笑说道,“如果我败了,自然任由你处置。你如果败了,就自己废掉修为,怎样?” “你!敢藐视我!”靳彪手指哆嗦,他已经出离了愤怒,大声吼道:“好,我赌!我要你死!”说话间,靳彪手指勾动,那头血色翼虎,昂然扑出。 平地里刮起一阵疾风,血色翼虎在空中掠过一道血影,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扑到了许阳面前,两爪在许阳肩头一搭,就要活活将其撕成两半!
“虎魔裂!”有人失声叫道,这可是御兽族中秘传的杀招。 许阳身躯丝毫不动,任凭血色翼虎抓住他的肩头。在围观之人看来,他仿佛已经被吓得失去了反应能力。 靳彪cao控血色翼虎,猛力一撕,却发现许阳的身躯坚逾金铁,完全扯不动!他的脸色微变,下一刻便见到许阳右手握拳,微微拉起手臂,紧接着便是一拳轰击在翼虎的下颚处! “嗵!” 时间短暂地停顿了一个瞬间,下一瞬,那头血色翼虎哀吼一声,倒飞而出!它的血色躯体上“咔咔啪啪”响起一连串的骨爆声,噗通一声落地。 在落地之后,其他人都看得清楚。这头翼虎兽灵努力想要爬起,身躯却软趴趴的,如同一滩烂泥。 “好凶猛的一拳,直接打碎了靳彪兽灵的全身骨骸!” “靳阳没有食言,他只用一只手,没用任何玄术技巧,就这么简单一拳,靳彪的兽灵都受不起!” 围观诸人惊愕之余,纷纷议论着。 许阳大踏步冲上,对着靳彪,当胸一拳打落。 这一拳仿佛抽离了周遭的空气,靳彪感觉自己根本就无路可逃,许阳的拳锋,似乎有一种莫名的吸力,将他的身躯硬生生地吸附了过去! “嗵!” 又是一声沉闷的拳锋撞击*的闷响,靳彪眼睛猛然瞪大。他的rou身,像是一口破麻袋,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你输了,”许阳平淡说道,“按照赌约,你应该废掉自己的修为。” 靳彪脸上露出了恐惧之色。修为,是一个修玄者的根基。废掉修为,比杀了他还要难过。 “饶……饶了我……”靳彪费力地说道。(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