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学 - 言情小说 - 庶女鬼医:至宠太子妃在线阅读 - 第四十五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第四十五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赵子慕刚刚走到房间的‘门’口,便听到了柳儿生不如死的呼叫声。新地址:

    目光下移,在看到柳儿鲜血淋漓的双手之后,赵子慕感觉自己的心已然碎成了玻璃渣儿。

    李氏得意地喝了一口茶,冷冷地睥睨了一眼赵子慕,随手把那个小人递到了她的眼前。

    “你的丫鬟竟然敢做这样的小人儿来还老爷,你说说看,你是不是难辞其咎啊?”

    赵子慕的五指暗暗地在袖子中握成拳头,‘阴’冷地望着李氏。

    “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柳儿向来尊敬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这肯定是有人陷害她的。”

    “这倒是,一个小丫鬟,她有什么胆子做小人儿害老爷?我看啊,其中一定有幕后主使的。”

    李氏柔媚一笑,神情得意至极。眼神不住地瞟向赵子慕,好似在警告她,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啊!”

    竹板又一次被拉紧,柳儿痛得难以承受,额头上面的汗水大颗大颗地滚落,紧紧地闭着眼睛高喊。

    “就算是要审问也不应该用如此严厉的刑罚吧?”

    赵子慕急得‘花’容失‘色’,死死地盯着李氏。

    “如此审问得到的结果有几分可信度?”

    “这个贱婢嘴巴极硬,一直都不肯老老实实地‘交’待。若不用这种方法,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撬开她的嘴呢。”

    李氏不以为意,甚至暗暗地对用刑的下人使了一个眼‘色’。

    又是撕心裂肺的痛楚,柳儿忍受不住地嘶吼,衣衫早已经被冷汗所浸湿。

    赵子慕咬着牙看了一眼柳儿,心疼得不忍直视,赶紧别开了眼睛。

    要是如此下去柳儿根本等不到自己救她怕是就要被李氏折磨致死啊。

    洁白的贝齿咬了咬略显惨白的下‘唇’,赵子慕快步离开之时轻轻地用擦着‘药’粉的衣袖碰到了赵子美的胳膊。

    “痒,难受……娘,我好难受。”

    赵子美瞬间发作,有如当日欺辱赵子慕的周嬷嬷一般,痛苦地满地打滚儿。双手拼命地挠着脸上、胳膊上面的皮肤。

    李氏惊愣,急忙蹲下,想要拉住赵子美抱入怀中柔声安抚。

    可是,赵子美难受至极,身上一会儿痒,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整个人被‘逼’得好像要癫狂了一般,拼命地打滚儿,李氏根本抱不住。

    “赵子慕,赶紧把解‘药’拿出来!否则……”

    李氏感觉自己的心有如刀割,咬牙切齿地瞪着赵子慕。

    赵子慕轻笑了一声,不咸不淡地提醒,“大娘,这可是您最后可以倚仗的‘女’儿了。”

    “住手!别再用刑了!先把柳儿这个贱婢给我带下去关起来。”

    李氏虽心有不甘,奈何情势‘逼’人,只能够暂且放过了柳儿。

    赵子慕抱肩,好整以暇地拿出了解‘药’。

    李氏紧张不已,一拿过‘药’就颤抖着双手,赶紧把‘药’丸塞入了赵子美的嘴里面。

    “别怕,子美,很快就好了,没事儿的,子美。”

    李氏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真的是怕赵子美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

    “大娘,你最好别再动偷偷对柳儿用刑的心思。因为,我敢保证,柳儿要是再有哪儿有半点儿不舒服,meimei她一定会加倍感到难受的。”

    “我想,您应该是舍不得meimei难受的吧?”

    赵子慕的‘唇’角微微上扬,勾出了一抹讥讽的笑容,寒声威胁。

    恶狠狠地瞪着赵子慕,李氏的眼底闪过一丝不甘。

    就算是不能够用刑,那又如何?赵子慕,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夜幕降临,一阵阵的风“嗖嗖”地吹着,吹落了朵朵繁‘花’,吹起了片片落叶。

    那“嗖嗖”的声音,好似‘女’子哽咽一般,着实让人听了心烦意‘乱’。

    突然间,一阵猛烈的风吹来,窗户“唰”一下被吹开。

    冷风呼呼地灌进来,赵子慕霎时觉得浑身有些凉。

    “小姐,晚上风大,披件衣裳吧。”

    思思适时地走了进来,温柔地替她披上了衣服,细心地关上了窗户。

    “思思,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赵子慕蹙眉,沉着脸放下了手里面的草‘药’。

    思思不解,有如小白兔一般惶恐地走了过去。

    “小人儿没有被烧掉,反而被李氏那么凑巧地去她的房间里面找到,这件事情与你有没有关系?”

    赵子慕的语气冰冷,眼神凌厉地盯着思思,就想要一探究竟。

    到底,她值不值得自己信任。

    “奴婢不知,请小姐一定要相信奴婢啊。”

    思思委委屈屈地跪倒在地,惶恐万分地摇头。因为着急,泪水不停地在眼眶中打转儿。

    “行了。”

    也没有什么证据,甚至从她的眼神之中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拿捏不准,赵子慕也不好伤了她的心,便不再询问,沉声吩咐。

    “你替我去给太子殿下报个信儿,说明府里面的一切。且让他明日来府中,明白吗?”

    “是,小姐。”

    思思一听说要去东宫,眼底多了一丝欣喜。

    看着思思渐渐消失在夜幕之中的背影,赵子慕捏了捏有些发痛的额角。

    也不知道自己救这个妮子是对还是错啊。

    那眼神,就像是一汪深不可见的潭水,让人捉‘摸’不透啊。

    当太阳在第一声‘鸡’鸣的催促下,懒懒地伸出胳膊,微笑着‘射’出第一缕阳光。那金灿灿的光线,暖暖地‘射’入房间,把整个照得暖洋洋的。

    披在身上的衣衫滑落,赵子慕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简单梳洗一番之后,赵子慕看了看时辰,紧紧地捏着昨夜熬了一夜配置的‘药’丸去了赵和正所居住的院子。

    “哼……”

    赵子美心有余悸,在见到赵子慕之后虽然说不屑,却还是躲得远远的。

    赵子慕连正眼都吝啬给予她,皮笑‘rou’不笑地对着李氏服了服。

    “大娘。”

    “行了,难为你还关心你爹的身体。”

    李氏冷冷地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责难。

    “哪里比得上大娘。”

    赵子慕不甘示弱,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讽。

    “子慕还以为以大娘对爹的关心昨日必定会留下来彻夜照顾的呢。”

    “你……”

    赵子美怒气冲冲地指着赵子慕的鼻尖,正要怒斥什么,‘门’口的下人突然间扬高了声音。

    “太子殿下到。”

    “参见太子殿下。”

    众人赶忙恭恭敬敬地行礼。

    秦晟‘阴’鹜地横了一眼李氏母‘女’,越过了她们,走到了赵子慕的面前。

    “听说赵丞相身体不适,我特地前来看看。”

    秦晟依旧面无表情,上下打量了一番赵子慕后,深邃的眸子深处闪过一丝心疼。

    “还有,脸‘色’怎么差?是不是有人胆大包天欺负你了?”

    冰冷得让人不由得觉得‘毛’骨悚然的话音刚刚落下,秦晟锋利得就像是刀片一样的目光就扫过了李氏母‘女’。

    李氏母‘女’被这目光瞪得‘毛’骨悚然,连忙屏息,心虚地低下了头。

    赵子慕轻抿着嫣红的‘唇’瓣,也不多言,心里面却多了几分安定的感觉。

    “太子殿下,还是先进去看看赵丞相吧。”

    元历听说柳儿身受酷刑,且现在还被关押着,心里面十分煎熬,忍不住低声提醒。

    “也好。”

    秦晟温柔地牵着赵子慕的手,二人相携先走了进去。

    “本太子听说赵丞相病成这个样子是因为有人用巫蛊之术害他,是不是?”

    秦晟眼神凌厉地扫到了李氏的身上,丹凤眼一勾,威严不言而喻。

    李氏心一颤,赶忙拿出了那个小人儿,诚惶诚恐道,“太子殿下,这就是那个害了老爷的小人儿。柳儿那个贱婢在小人背后写的的确是老爷的生辰八字,而且扎了那么多针,显然是要把老爷置于死地的。”

    “太子殿下,您可一定要为臣‘妇’做主啊,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那个贱婢!”

    “嗯。”

    秦晟淡淡地扫了一眼,‘阴’沉着脸,随手把小人放在了一旁。

    “赵夫人,这个小人儿上的布料绝非一般啊。”

    李氏的心跳漏了一拍,小心地再看了一遍小人儿,面如死灰。

    “这布料和赵夫人你身上的褂子如出自一匹啊。且,这一匹布料是母后体恤李家一‘门’忠烈,李老夫人年事已高特地赏赐的。”

    秦晟睥睨了一眼李氏,眸子微微眯起,寒星四‘射’。

    “你倒是说说看,柳儿一个卑贱的丫鬟怎么会有这种名贵的布料?”

    “这……”

    李氏被这么一问吓得脑子里面空‘荡’‘荡’的,连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或许是她去娘那儿偷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赵子美自以为聪明地急急开口,想要替李氏解释。

    赵子慕闻言,冷冷地嗤笑出声。

    “meimei,丞相府人人都知道大娘的院子守卫最严格,且她从未敢靠近,怎么可能得到这名贵的布料?”

    李氏吓得背后出了一身冷汗,大气儿也不敢出了。

    “所以说,这个小人儿背后还真的是扑朔‘迷’离,还需要好好查清楚。”

    秦晟冷冷地开口,眼神如刀锋一般扫过李氏和赵子美的面前。

    李氏吓得小‘腿’发软,心里面就像是有一只擂鼓在大力地敲着一般,“咚咚”的。

    “太子殿下,子慕觉得爹突然间病倒与这个小人儿其实并没有任何关系。”

    赵子慕见这一招敲山震虎已经用的差不多了,捏紧了‘药’丸朗声开口。

    “所谓的巫蛊之术不过是‘迷’信罢了,毫无根据。哪里可能因为一个写了生辰八字的小人儿,人就因此生病呢?”

    “不懂就不要胡说八道,巫蛊之术可是从老祖宗开始便忌讳的事儿,严令禁止,怎么可能毫无根据?”

    赵子美高傲地怒斥,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和讥讽。

    “如今小人儿还是好好的,按照巫蛊害人的说法,爹不可能好起来。”

    赵子慕郑重地拿起了小人儿,义正言辞道,“若是我能够让爹好起来,那么岂不是就能够说明我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