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怎能让你死得太便宜
谢子初捏了把冷汗,靠,对于她身上这么多年与生俱来的药香。自从回到王府之后他已经隐藏得几乎闻不出来。还刻意用海棠花的香味隐藏。 “到底是不是?”君轻染耐住性子问。 “嗷呜……”不是! “彭……” 君轻染将一杯茶饮尽,旋即,随手摔在地上。起身走出大厅。一袭冷风路过,冰凉之中透着一种植物的清香。一时让人沉醉不知归路。 他说走就走,没有回头看一眼。周围,随着他一起来的人也跟着离去。其训练有素,并非常人能比。 谢子初透过斗笠,看着君轻染走向远处。她越发的不明白了,这个男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就是墨初,那个炸了他马车和,三番五次调戏他的女子!? 他眼底,君轻染一袭红衣随风扬起,所过之处,即便是隔他十米之远。那些女人竟是紧张得身体僵硬,不发一言。 再看看谢紫瑶,明明身子站直都成问题。却依旧坚持着,从那模糊的眼睛中,看着君轻染的背影。 靠!这男人到底多大魅力。能够让这些女人这样。不!不能说他是男人,简直特么是个杀人于无形的恶魔。 “大jiejie,他走了吗?”谢紫瑶呼吸困难,面色苍白的问道。 “是!” 她身边,一个身着鹅黄色衣裙。头戴紫金步摇,花鬓插头。一身衣裙包裹着婀娜的身姿。 比起谢紫瑶来说,这个女人打扮得清丽脱俗。对!她便是荣王府的大小姐,谢紫荆。也是谢青云最大的骄傲之一。 “他刚才有没有看我,有没有问起我。有没有……”谢紫瑶拼命的撑着身体的不适,问道。 “这……”谢紫荆左右为难的看着谢紫瑶,“meimei,你这伤是怎么回事啊?” “还不是……”谢紫瑶模糊的眼神望向谢子初,“还不是那个贱、人。若非她,或许我还能为君公子一舞也说不定。” “三妹,什么贱/人不贱/人的。都是自家姐妹,怎可如此?” 谢紫荆不满的斥责道,“刚才若不是二妹,我们王府还指不定被君轻染怎么欺负呢。也只有她,跟君公子说了几句话。我们哪儿有这样的福分呢?” “大姐,凭什么?她就一个丑八怪,丑得天下哪怕是一个乞丐都不会要的女人。你为什么要帮她说话?” 谢紫瑶气得忍不住抽回自己的手,故作强行的不要谢紫荆扶她。 “三meimei,你胸太小。如今看来更小了。”谢子初眨了眨眼睛,气死人不偿命的道,“看你整日涂脂抹粉的,你以为,像君轻染这样……的男人,会看上你这种庸脂俗粉!?” “贱人……”谢紫瑶气得胸口要爆开,“本小姐长得再丑,也比你这天底下人看到你都恶心的女人强百倍。” “我丑我承认,不像你,长得丑还要遮遮掩掩的。连丑都没我丑得光明正大。” 谢子初不以为然的说,“说不定啊,你什么时候像我这样。什么都不涂,不打扮了。君轻染,还会像今天对我这样。和你多说两句话。” “你以为他想跟你说话!?谢子初,你是聋子吗?没听到他说你恶心吗?” “那至少他也跟我说话了,不像你,连你恶心他都不想说。” “贱人!你……” 谢紫瑶顿时语噎。 面纱下,她眉毛微微一扬。抬步准备离开大厅,并不想与那蠢女人多纠结。这种女人,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若说有点能耐,倒是谢紫荆了。表面上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即便心里面再龌蹉,谁想说她什么骂她什么也实在骂不出口。 这种女人是最聪明的,也是最难对付的。正如她名字,谢紫荆,蝎子精! 她谢子初若真想在这王府中有一席之地,对付谢紫荆这种女人。才是她该去注意的。 “清兰,我们走!” 谢子初淡淡的道了句,便下了台阶。 “是,小姐。”主仆二人,一起同时在众人的眼线中离去。 约走了几步,忽然只见到身后传来“啊!”的一声大叫。于是,所有人都围了上去。 “王爷,王爷您怎么了?” “父王,父王您醒醒。” “叫御医,快去请御医!” 各种各样的声音穿插在大厅内,从某个缝隙看去。只见谢青云倒在大厅的桌子上,面色苍白如纸。额上,豆大的汗珠滚落。
下一秒,谢子初似乎在看着他抽搐。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抽搐。越到后面,抽搐得越加厉害。像谢青云这样的病例,谢子初医治过三四例了。一看他的情况,便知那是中了一种慢性病。 那种病可又几种食物加在一起引起,这个时代,即便是那些御医也很少有人知道食物相生相克的原理。即便知道,也没有几个人能对症下药。 王府水深至此,饶是谢青云生为王爷。却也无法预测到身边有人用各种方式去害他的这件事。 她谈了谈,望着谢青云的样子。明显是受到了刚才的刺激,整个人有些坚持不住。 若是此刻她不出手,怕是……这个王府的顶梁柱就要倒塌了。 谢子初大步微微迈出,却只见身后一人将她的手拉住。 “小姐,你忘记了?她是害死您母亲的人!”清兰强调。 谢子初笑了笑,不以为然的放开她的手,“这样让他不明不白的死了,太便宜她了。我要做的是,让他一辈子痛苦的活着!总有一日。” 清兰一怔,望着谢子初再次走上台去。并没有拒绝。 谢子初拿起一旁的水果刀,毫不犹豫的在她手上划下一道痕迹。然后从缝隙中挤进去,将血流如注的血液,一点点的流进谢青云的嘴里。 “谢子初,你做什么?”荣王府世子怒吼道。 “世子哥哥莫不是眼瞎了?” 谢子初头也不回的将他的嘴掰开,然而他周身抽搐,挣扎得越发厉害。 “你当你的血是灵丹妙药吗?父王的身体,怎么能喝像你这样肮脏女子的血?” 谢浩辰排斥的将她的手拿开,“趁我没发火之前,立即滚回你的海棠苑。否则,下一次,本世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谢子初蹙眉,将一旁锋锐的刀刺向一旁正抓着他手的叶浩辰。顿时,他白皙细腻的手划开一个口子。一种自然的反射,使他立马放开谢子初的手。 下一瞬,才反应过来。狂妄的眼神中,有着不可思议:“谢子初!你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