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荆州从此属刘裕
d当蔡中率军杀来的时候,陈到立即把蔡帽的首级抛出去,同时高声大喊:“蔡帽已死,尔等还不投降。” 这是先声夺人,陈到用的恰到好处。一颗头颅,一声怒吼,便把数千敌军震住,便是蔡中也不由呆住了。 当然,单是先声夺人也没什么用,若是不早早采取行动,则会白白浪费这么个机会。不过以陈到的为人,怎么可能浪费这次机会,因此他怒吼之后,便立即率军杀向混乱的敌军。 蔡中措手不及,脸上露出慌乱的表情,随后更是只会大喊:“快,拦住他,拦住他!” 陈到如下山猛虎,杀进敌军之中,几乎是势如破竹,蔡中根本无力阻止。 眼看一面倒的局势,蔡中已经彻底没有主意,脸色惨白的的像张金纸。他也不下令撤退,只是领着亲卫手忙脚乱的向后狂奔。 如果说蔡帽还有点本事,那么这蔡中就是废物一个。若非如此,陈到还真不可能这么快就攻破其军。 蔡中虽然独自逃走,可陈到又岂会让他如愿。这不,陈到见蔡中慌忙逃去,不由眼中露出寒芒,厉声喝道:“儿郎们,随我杀啊!” 一马当先,手中大枪舞的密不透风,陈到一个人左冲右突,瞬间便杀了数十人。而他身后的将士们也都个个精锐,在他这头头狼的带领下,很快就把敌军撕成碎片。 这也不能怪荆州兵太弱,他们虽然算不上什么精锐,但也不是脓包。加上人多势众,真不应该这么轻易被陈到打败。奈何他们的统帅是个废物,所谓将是兵之魂,将熊熊一窝,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 陈到冲散数千荆州兵,并没有罢休,而是领着将士追杀蔡中。很快,他就单枪匹马的追上蔡中,他速度快,身后的将士根本跟不上。 蔡中本来极为恐惧,可是回头一看,见只是陈到一人,不由恶向胆边生,狰狞的指挥亲卫围攻陈到。<> 陈到大笑不已,笑声里充满讽刺。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一抖大枪,纵马杀向蔡中。 蔡中的亲卫不算少,足足有三百多人。可是,这么多也没能阻止陈到,陈到如一支羽箭,迅速穿过亲卫射向蔡中。在陈到大枪的挥舞之下,数百亲卫居然迅速被打出一条血路。 大惊失色,蔡中现在面无血色,身子都不停的颤抖起来。可不等他调转马头,陈到的大枪已经刺破空气,咻的一声扎进他的额头,枪尖从后脑勺露出。 “你,好快的枪……” 这是蔡中断气之前,说的一句话。 随后的将士,这个时候终于赶来了。他们一来,竟不觉集体停下了脚步。 一条血路,尸体两旁,尽头陈到手握枪尾,枪头扎在蔡中的天灵盖。 “陈将军的实力,真是恐怖啊!” 这是所有将士的心声,也是李严此时心中所想。李严看着陈到染血的背影,不禁露出一个复杂的表情。这个陈到,真是太厉害了,也难怪王上会重用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可以这样…… 在李严以及众人胡思乱想的时候,陈到沉稳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思绪,“李严,你率军保护公子,其余随我杀向蔡府。” 丝毫不拖泥带水,陈到话一说完,便率军杀向蔡府。李严也脸色变得肃穆,率军回到刘府保护刘琦。 李严知道,从今以后,荆州还信刘,但却不是刘表的刘了。李严还知道,军师肯定早就令人把守四门,也就是说不会溜走一个敌人。 就在李严保护刘琦的时候,陈到已经率军杀到蔡府。<>他一到蔡府,二话不说,便指挥士卒进攻。 蔡府还有位能说上话的,不是别人,也是蔡帽的族弟,叫做蔡和。这人倒还有些本事,陈到来的时候,他一点也不慌,反倒朝陈到厉喝:“此乃蔡府,尔等还不退下。” 可惜,沉稳是沉稳,可没有真材实料,徒然反抗罢了。 果不其然,陈到哂笑一声,便立即下令进攻,连一句废话也没有。 蔡府,不过一会儿就被陈到攻破。蔡家人哪里料到,襄阳城中有人敢对他们家动手,因此府上防御并不怎么样。 平定蔡府不过是个开始,陈到解决蔡府之后,便马不停蹄的奔向下一家。须知襄阳城中,与蔡帽同属一个阵营的可不少。如果陈到真的是刘琦的手下,自然不可能这么做,因为这么做不利于刘琦统治荆州。但陈到是刘裕的部将,自然借机把不稳定因素清除。 这不是陈到私自做的决定,而是刘晔早就计划好的。 蒯家没有被清理,不是刘晔不想,他怕蒯家一家做大,早就决定削弱蒯家。可是不等陈到动手,蒯家已经主动拜见刘琦,并且还协助陈到屠杀蔡氏余孽。如此一来,刘晔也不好对蒯家动手。 除了蒯家这个意外,其他的事都按计划进行着。一夜之间,襄阳城中十多个大族灰飞烟灭,小家族就更不必说了。 杀蔡帽,夺襄阳,不过是开始而已。如果接下来的工作没有做好,那么刘晔他们不过是白辛苦一场。但刘晔不是一般人,接下来的工作做的很好。 首先,他借刘琦的名发出一份诏书,大致内容就是蔡帽造反,欲杀他和刘综,而刘综和蔡夫人就是被蔡帽杀了。然后又说父亲旧臣见此,都痛恨蔡帽,于是举兵伐蔡。再然后,无非蔡帽被众人合杀,刘琦率领众文武平定叛乱。<> 这份诏书很有用,把刘琦和其他文武牢牢绑在了一起,更加稳定了刘琦的位置。当然,除了这诏书,刘晔还有一系列的大动作,也都起了或多或少的作用。 但有人存心反叛,刘晔做什么也阻止不了,比较零陵一带的某些太守,他们见蔡帽死了,刘琦这么个纨绔执政,心里早就有了异心。刘琦说到底太年轻,根本震不住他们那些人。 于是乎,某些人纵然没有宣布“独立”,也都不尊襄阳的命令,自己做自己的“主人”。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