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蝗军一出,天下震惊!
一小队士兵首先发现了那百来头牲口的圈养栏,守着圈口开始数数,算算自己可以得到多少牲口,好象数学不佳,总共才那么多一百左右,十几个人数到天亮,其他人都收队了还没数清楚。 兵营开始有零散的黄巾士兵举着武器冲出来了,大队的穿着盔甲的蝗军们一看,军功自己跑出来了,也不管那些毫无反抗之力的黄巾家眷,踩着刚学不久的阵列步迎上去。 那些有的甚至是打着赤膊的黄巾军哪是这些“前辈”的对手? 人本来就少,对方阵形又密集,常常十几只长矛捅在同一个人身上,那人刚刚从矛尖上被放下,身上的血就已经流得差不多了。没办法,洞太多。 而面对民居舍不得使用火箭的蝗军们,对军营可不会客气,一队人马把营口团团围住,出来一个捅一个,出来两捅一双,虽然黄巾军营里不停有人前仆后继的送死,可在营口这巴掌大的地方,硬是没一个人可以站立过一秒不倒下的。 后面的人则换上长弓,点火,放箭,温度很低,可是一样可以烧起来——要是在不下雨的夏天干这个就更顺手了。 一排排整齐的火箭象国庆节放的二十八响礼炮,带着耀眼的火头窜上天空,又同样整齐的落在每个营舍的顶上。 不多时,各个营房顶上都烧得象清明节的墓地一样。里面就算刚才没被惊醒的士兵现在也被热醒了,nnd,一觉睡到夏天了? 惊慌的黄巾军,看来是没机会有时间穿上衣服再考虑什么脱身了,冲吧,前面那群人的盔甲,可不是自己手上这根茅草似的破铁能砍到动,出去多少死多少,要不就跳涯? 这天气水很冷的说…… 尽管有一部分人仗着自己会点水性,表演了几十米甚至更高水平的男子跳台,但是几乎已经结了一半凝的湖水又不是温泉,不是长年练冬泳的能有几个不冻死? 这时,终于有人开始现自己进退无路,无奈的抛下武器大嚎道:“别杀我,我投降了!” 越人越多的人开始投降,也有人想诈降先混出去再说,可是这群蝗军也不是傻子。 “凡投降的人丢下兵器,高举双手走出来,注意保持队形!” 投降还要cao持队形? 顾不得这么多,只好用自己冰冷的光里脊,贴着前面的人背,一个个排成长龙,慢慢举着手走出营口,被赶到和家眷们一起在广场上蹲着。 杨风和左左唯一的任务就是捉住杜远,生死不忌,在别人都忙着抢人抢东西的时候,他们只能委屈的带兵直扑早就锁定的杜远“居”。 这山寨里最大、最显眼的那栋房子,居然还是双层的复式楼! 一脚踹开木门,两人惊奇的现一楼住的满是杜远的亲兵,象过去那种旅馆的通铺一般一字排开,只不过此时还冒得蒸蒸热气的榻上只有蜷缩在一起的女人们。 一看见身着官军服饰的大队士兵涌入,马上流着泪尖叫:“不要杀我,我是被黄巾贼抢来的!” 左左和杨风没忘记自己的身份:“你们快出去,我们官军会保护你们的!” 这日,这货的亲兵待遇实在是太高了,居然每人都有一个女人! 左左和杨风红了眼,嗷嗷叫着就往二楼冲。 居然这里还有箭! 刚冲到一楼半的楼梯拐角处,一阵并不密集的箭雨就“逢逢”的射来。 左左下意识的猫着腰去躲,又被杨风一把拉起来:“蠢货!我们是有盔甲的!” 这下脸也红了的左左小小丢了把脸,冲上二楼,几十个亲后手里清一色的单刀把一个人团团围住,应该就是杜远了。 嘿嘿,这杜远估计是唯一一个有空穿戴整齐的人了。惊恐的盯着这一大帮子蜂拥而上的士兵,一点也没有身为贼头的那种气势。 “我们是青州官军,奉命剿匪。不降者杀!看你不答应降了,兄弟们!为了军功,杀啊!” 杨风是个粗人,可是并不傻,一眼就看出这个杜远是个软蛋,搞不好就会投降,到时候,这个蝗军的副手位置不是会多一个出来? 他心眼一合计,闭着眼就给杜远判了死刑。 杜远一脸的惊骇,我冤啊,什么时候说不投降了? 看着对方已经扑上来,显然不准备给自己活路,哀怨的叫道:“兄弟们,官军要我们死,我们就拼一拼,赚个垫背的!” 亲卫一般都是忠心可靠的人担任,而且战斗力也最强。两方一照面,杜远这边的人就倒了几个下去,而左左手下居然也伤了一个人,只是没死,在地上打着滚的哀叫。 “妈拉个巴子!砍老子兄弟!”左左的亲兵也同样是一起下过乡,一起蹲过窗的生死兄弟,一见倒下一个,如何不怒?黄巾出身的人是狠,可是对自己人也仗义。 左左捡起那兄弟的刀,发狂似的,用电风扇一档的速度挥舞着两把大刀,对着敢于拦在自己和杜远之间一切物体只有剁!剁!剁! 连杨风和手下都离得他远远的,生怕被他误伤。 等左左自己因为砍累了而大喘气的时候,惊奇的现自己短短十几步路居然一路全是砍成几段的尸体,腰斩的、枭的、分尸的、掏心挖肺的什么都有。 脑浆、肠子、脾胃肾什么都有,滚了一地,nongnong的血浆更是厚得象胶水,一脚踩下去居然要费好大力气才能把靴子拔出来。 等杜远死的时候,左左一个人的左胸上就多了一颗星,十人斩! 天色微明,抢饱劫足的蝗军带着大批人口和俘虏,驱赶着马匹牛羊回临淄城,付出仅仅是九十三人的代价,要不是有人忙着翻箱倒柜被躲在其中的人给阴了,这个数字还要更少。 蝗军一出,天下震惊! 等蝗军出动两三次后,周围大大小小的山贼开始心慌了,人数稍少的山贼干脆集体下山投军——这日子没法过了,谁知道哪天这比他们抢得还凶,杀得还狠的蝗军就找上门来? 不过张锋也现自己漏了点什么,每次蝗军受伤的人数虽然不多,但是有一些却因为得不到及时治疗而伤重而死。 于是写信请濮阳的张机快点送一批熟练的大夫过来,作为军医之用,然后从原有的士兵中挑一些有耐心,年纪稍大的士兵作为这些大夫的学徒,平时边学边练手,不多时上战场当个医官是绰绰有余。 名声越来越大的的蝗军,人数居然越打越人数越多,总人数过三万,单兵素质是不成问题,又个个悍凶嗜血,有战打就把家当往家里一放。 没战打的时候就跑到临淄城里的勾栏,酒楼,赌场里装大爷——反正钱来的快,用得也快。而张锋,正好也可以使得这些兵痞怀里的票票迅流通,以助青州的经济展。 临淄城当这些蝗军军痞第一次放假,乱得鸡飞狗跳,平民都知道这些满手都是人血的家伙的所作所为。 以为这些眼睛长在后脑勺,走路都是横着走的大爷们是来抢东西的,谁知与民秋毫无犯,该给的钱还是给,最多在路边冲着路过的身材窈窕的女子吹口哨而已。 张锋严令不得在青衮两州里犯禁,否则逐出蝗军,终生不再录用。 这一来,谁还敢把金饭碗给丢了?虽然说这份工作没底薪,但是提成相当的高,而风险更是比当年当山贼、黄巾不知少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