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邀去山庄
追女孩子,当然一定要约会了,这算是古今常识,所以慕泽御并不气馁,继续下一轮的攻势,再接再厉。 ‘在家呆了这么长时间,明天要不要出去走走,我在城西有一处温泉庄子,地方幽静,环境优美,不知道萧小姐可否赏个光?’慕泽御知道外面说萧盈蕊说的都非常的难听,而且人员嘈杂的地方他也不想带着萧盈蕊去,想来想去,还是自己的庄子上,比较稳妥。 温泉?听起来好想挺不错的样子,躺了大半年,确实是有些腻了,外面还太过嘈杂,她不喜欢,既然是他的庄子,应该会很好吧。 ‘那就有劳王爷了,’萧盈蕊心情不错的回应,还开玩笑的叫起王爷来了,平时慕泽御也不自称‘本王’,一直都非常平等的对待她,所以她一般也不叫王爷的。 ‘叫什么王爷,你若是这样叫,我就该生气了,恩,叫我泽御,或者直接叫我御也可以,相同的,我叫你小蕊怎么样?’顺势的,慕泽御就想着把两个人的称呼改的亲密一点,这也算是进步。 ‘爷爷喜欢叫我小蕊,你要是叫了,估计他会生气的,你叫我阿蕊吧,我叫你御哥哥,这样可好?’不管是泽御还是御都太过亲近,萧盈蕊实在是叫不出口,所以退一步,这样的称呼倒是可以的。 阿蕊,算不算他的专属称呼,慕泽御有些高兴,小蕊确实像是长辈叫的,阿蕊才像是伴侣叫的,这个称呼他非常的满意,就是没有听到阿蕊叫他泽御或者是御,算了,这个戒心极重的小家伙,御哥哥也是很亲密的,暂时就这样吧。 他现在真的是非常期待,有一天,阿蕊可以张开嘴,用夜莺一般婉转的声音叫他‘御哥哥’,那一定非常非常的好听。 这样他就想起来那些谋害过阿蕊的人,他一定会查出来,把他们一个一个都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那阿蕊就早些睡,明天早上我过来接你,我们会很低调,不会有人在意的,’慕泽御知道萧盈蕊喜欢清静一点,所以他一定会让阿蕊这趟玩的开心。 ‘好,’萧盈蕊果然是非常的期待,感觉字里行间都透着喜悦的感情。 慕泽御起身准备离开,却听到身后沙沙的声音,回头一看,是萧盈蕊把床帐撩开了,散在床上的长发,披着外衣的白衣女子,在灯光的衬托下是那么好看。 不过慕泽御还是皱起了眉头,床帐不仅仅是为了避嫌,还是为了挡风,怎么能就这样打开呢? 一步上前,什么都没有说,皱着眉把萧盈蕊扶着躺下,拿走了她的外衣,帮她掖好被子,轻轻的帮她用手整理好长发,低头在她放在外面的手上轻轻一吻,然后塞回被子里,这下才算是满意了,放下两层床帐,吹了灯,转身离开了。 被子里,萧盈蕊都忘记了,自己还穿着中衣,心里想着的都是刚才慕泽御低头吻了她的手,然后抬头微笑的样子。 慕泽御是真的很好看,比现代的那些个什么明星都好看的多,身上充满阳刚之气,却给她一种温润如水的感觉,当然她不会以为一个几十万士兵的大将军回事一个温和的人,但是,他却一直在自己身边,收敛了血煞之气。 通过杀人得到的血煞之气可不是那么容易收敛的,萧盈蕊左手摸摸被吻了的右手手背,虽然在外国吻手礼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但是再这个时代,这绝对是一种轻薄,慕泽御却没有轻薄的感觉,萧盈蕊在他身上感受到的是珍惜。 在摸摸自己有些温度的脸颊,不知道他这样的人,自己要不要试着相信一下,现在她一无所有,即使失败了,也是一无所有的,不是么? 一个不在意对方残疾,反而处处迁就,还十分包容的人,应该可以试试看的吧? 经过了半年多的时间,慕泽御终于打破了一丝萧盈蕊的心房,仅仅以为一个吻手礼,不知道慕泽御知道了这个事实之后,会不会吻个千八百次的。 “你要是让小蕊伤了一根汗毛,老夫管你是不是七皇叔,是不是王爷,一定饶不了你!”萧爷爷知道萧盈蕊受不了刺耳的声音,所以把慕泽御拽到一旁,在他耳边低吼。
慕泽御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快保不住了,不过也没有发什么脾气,反而低声的保证,“萧爷爷放心,阿蕊要是伤了半分汗毛,受到一丝委屈,我都来向爷爷请罪,并且让那些惹到阿蕊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知道老爷子不高兴,这段时间慕泽御对萧爷爷算是有心得了,他就是宝贝萧盈蕊,只要萧盈蕊好了,老爷子就高兴了。 “叫什么爷爷!老夫当不起!哼!”萧爷爷十分不喜慕泽御的称呼,转身就回去了,虽然在他心里,这个七皇叔确实勉强能配得上自己的孙女,也就是勉强配得上,十分的勉强! 马车是外表非常不显眼的,不过内里倒是舒适奢华,管家可是费了好大的心思,里面每一样东西都是珍品,而且十分精巧,而且非常的舒适。 绿荷和车夫坐在外面,车夫就是易容了的陌一,他是慕泽御手下第一高手,保护他们的安全再合适不过了,其他的暗卫也在暗地里保护着他们。 马车里两个人到也十分自在,什么都不用说,下下棋,看看书,倚着靠垫,萧盈蕊都感觉自己舒服的快要睡着了,结果她就真的睡着了。 看着脑袋一点一点的萧盈蕊,慕泽御倒是感觉好笑,竟然困成这个样子,身子凑过去一点,让萧盈蕊躺在他身上,轻轻地敲两下马车,马车的速度就降了下来,原本一个时辰就能到的地方,现在估计得两个时辰了。 看着在自己怀里熟睡得心爱之人,慕泽御感觉自己现在比当时突破宗剑还要高兴,都恨不得时间就这样停下来才好。 可惜,正常这样的情节,总有人想要搞破坏,他们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