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0章:眼瞎了?
片刻场景又变了,女子一身是血跪坐在地上,看着前面虚无的上空。 对天苦笑起来。“扶桑木开谈何容易,而乾古海尽……那时你还会容我吗?” 沈君月看着觉得心疼,伸手想去摸摸女子的脸,但最终没有摸到,那个影象就不见了,沈君月这时才发现流了一滴泪。 “这只是幻像,但那个男人应该就是哥哥的模样吧,长的挺俊的吗?也不比白流锦差多少吗?没想到是个妹控,呸呸!想什么呢,那是假相。”沈君月觉得这是海底的一个阵法造成了假相,所以就没有再注意。 也没有将这些当作真实的事来研究和记忆,过后就忘记了。 然后是运作灵力,认真的四处寻找三生花。 沈君月突然觉得这湖底里没有想像中的危险,除了刚才缠着她的灵力有些恶心居然一点危险都没有,她都不由的觉得自己是不是走什么狗\/屎\/运了。 而沈君月所不知道的,是湖上白流锦一身冷汗。 甚至刚才还吐了一口血。 “你居然将所有的术都转加到你自己的身上,你疯了。”叶老道不解的看着男人。“以你的能力要什么样的双修没有,非粘在那人身上。我看他心思不正,手段狠毒,根本不适合你。你是仙修,他最好是药修,要是差一点就是毒修。” 不得不说叶老道的眼力极好,看人极准。这与他修为无关,而是他的阅历! 这边的白流锦却连头都没有抬,安心冷静的研究棋局,叶老道无非是想乱他心神。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毒修就如同是妖,与仙修者那是死敌,你明白不明白?”叶老道急了,声音不由的大了起来。 白流锦这时才终于抬了一下头,脸上淡淡的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 “没想到一代阵法大师的嘴那么碎,实在吵人。”结果白流锦一句话气的叶老道差点一口气吐不出来就要倒下。 “你是仙修?”琼花上前,看着白流锦像是在看什么怪物。 仙修只是听着好听罢了,但实际是要断七情六欲。道中人都知仙修的人最可怕,也最为无情残忍,仙修为升级总是不顾一切也会断了自己的一切念想,往往踏错一步就会轮为魔。 魔!而不是魔修,是真正的魔。 “是仙是魔,一步之差!”叶老道盯着白流锦,似乎是想让白流锦保证什么,可惜白流锦却根本没有再理睬他。 刚才沈君月的幻像,白流锦也看到了。 他觉得熟悉,看到那盆扶桑木的时候,他突然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抓住。 而湖底的沈君月终于找到了三生花,聚集所有的灵力将三生花拨了出来,扔进了诛天月里,然后就发现三生花原来生长的地方有个指甲大小的淡紫色晶石。 本来想当作没有看到的,可是却没有忍住好奇,觉得就摸一下好了。 却在碰到那晶石的一瞬间,晶石划破了沈君月的手指,顺着血液窜进了沈君月的体内,片刻后沈君月就感觉到痛苦。 后悔自己一时好奇,真是好奇害死猫。 “啊~”沈君月吐了一口血,觉得头晕,然后摇摇头,这时才发现眼睛有些迷糊,居然看不清事物,远近都不行。 她快速的向着湖上面游去,爬上来后她伸手想摸什么,结果什么都没有摸到。她大胆的猜测:莫不是眼瞎了? 白流锦见沈君月上来了,放下手中的棋子,看向沈君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以为你什么都能碰吗?” “抱歉!”沈君月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盘脚坐下,用神识扫着自己的身体,却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但是眼睛就是看不清了。 那晶石应该还在体内,想办法将它再凝集起来逼出体内应该就没事了吧,沈君月后怕的想,却还是强迫自己冷静,只要死不了她总会有办法的,何况三生花已经到手了。 “过来!”白流锦的声音冰冷的能杀人,足见他此时有多愤怒。 “……”沈君月表示自己还没有着急,你急什么?但是还是认命的走到白流锦的面前。“师傅别气,只是一时的,你应当相信徒儿的医术。我能治好自己的!只是需要些时间罢了。” 沈君月笑的没心没肺,说的更是无情无义。
白流锦却被这一句话气的一挥衣袖,带上面具提脚就走。 听到白流锦要走的动静,沈君月伸手想去拉他的手臂。“真生气了?” 可惜没拉到,还差点摔倒,还好媚晴好心扶了沈君月一把。“原来是位姑娘,难怪我见你总是怪怪的。没想到长的到是挺俊的!” 琼花这时也才发现沈君月是个女的,在湖底上来脸上的脏也干净了,因为衣服湿了,紧紧的帖在身上,矫好的身材也显了出来,琼花才发现自己不喜欢的这个家伙居然是个大美女。而且是他喜欢的那类型! “不及媚姑娘!”沈君月礼貌的行了一礼,就随着白流锦的方向追去。 期间还能听到叶老在吼着什么,不过三生花得到了,沈君月懒的去计较那老家伙在吼什么。 琼花和媚晴好像也在议论什么。 回房间的一路上沈君月摔了两次,白流锦听到动静却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对于白流锦突然生气,沈君月表示有些不理解,就算这眼瞎了,也是她的事,他又不损失什么,气些什么? 回到房内,白流锦吃了一些饭菜,就躺下在唯一的一张床上睡觉休息去了。 而媚晴也送了一套衣服给沈君月,如此示好的意图,沈君月想当作不知道都不行,只得说,以后有麻烦可以来找她,她在她的能力这内定会帮忙。 想叫白流锦出去,她好换衣服,可是想到白流锦那冰冷的态度还是算了,而且他现在应该已经睡了,更何况这天都这么黑了,灭了灯,他应该看不到吧。 所以沈君月就无\/耻的直接在房间里换起了衣服,对此白流锦实在无语,不知道应当说她太信任自己还是她的心太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