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娘子 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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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黛的话语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细心的人会发现,那提问的男子在听到沈初黛的声音时,脸上猛然显现的惊喜与迫不及待。 说书人不由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死了,可怜那女子,因深深的爱着君王,知君王疑心慎重,为了让君王无后顾之忧,无传言诟病,自杀了。” 沈初黛心情不由沉重起来,略带惋惜道:“那君王可有爱上那巫女?” “君王无爱。”说书先生略带无奈,说完,便从人群中黯然离开,本拥挤的人群,瞬间散开,因为说书人说的是别人的故事,听书者听的是别人的故事,故事结束了,也就散了。 可沈初黛却感觉身临其境般,不知为何心中竟如此的压抑,似喘不上气,口中喃喃的重复了一遍:“君王无爱。”不知作何感想。 正当沈初黛沉思之时,猛然,一个结实的臂膀将沈初黛紧抱在怀中,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之上,带着香味的唇瓣在她的耳边暧昧响起:“娘子,可算找到你了,为夫就差把整个京城翻过来了。” 沈初黛浑身一哆嗦,心中大惊,不会青天白日遇到流氓了吧,可背后的知觉告诉她,此人并非弱小之人,只怕她一人之力并不可能对抗。 可若大声呼叫,向周围的人大声求救,可若在慌乱中,被人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那可就遭了,沈初黛小脑袋转的极快,最后选定,跑为上策。 人脸上最脆弱的地方是鼻子,沈初黛颤音道:“是啊,娘子也很想你啊。”说完,身后的身子猛的一震,就在身后之人愣神的片刻,沈初黛脑袋微低,接着猛地往后撞去,就听一声惨叫:“啊。” 身上的束缚瞬间瓦解,沈初黛猛的站起来,冲着那人的脚踝处猛的踢去,踢完才看清,那紫色的长衫,不就是刚才提问的那个男子吗?相貌堂堂,没想到竟是个衣冠禽兽。 沈初黛趁男子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捂着脚踝时,再一推本就重心不稳的男子,猛的掉头就跑。 沈初黛跑的极快,一下子就跑了好几条街,看后面并没有人追来,喘粗气,怒道:“小样,还想非礼我,要不是情况特殊,姑奶奶非要把你腿打断。” “娘子,我与你亲密是正常之事,怎能说非礼呢?”一阵香气又从沈初黛的耳后传来,带着微微的戏谑声。 沈初黛猛的转身,后退了几步,看着那面不改色之人,白眼一翻,真的没有力气跑了,喘着粗气道:“我不是你娘子,你认错人了。” 虽然沈初黛脸上带着面纱,可声音不会错:“你是我娘子,花楹节,你我在树下相许一生,我怎会认错你呢?” “花楹节?”那日沈初黛确实有出去,可从未有印象见过此人,尤其是此人的面貌如此出众,就算是只有一面之缘,沈初黛也不会忘记,不由问道:“你是谁?我们怎么相见的?” 男子秀眉一挑,红润的唇瓣微微开启,得意洋洋般道:“你的相公叫花亗,我们在蓝花楹树下相遇,你喝醉了,但你已经答应做我娘子了,还发了毒誓的,不许反悔的。” 花亗一说喝醉,沈初黛就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她喝醉时的记忆已经全部消失了,有些郁闷道:“那日之事,我已经忘记了。” 花亗没有气馁之意,反而兴奋的拉过沈初黛的手道:“那我带你去蓝花楹树下回忆那天的事情。”沈初黛的手小小的软软的,花亗紧紧的握着,好似在握着满足,是以前从未感觉的滋味。 就在沈初黛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花亗拉了起来,腰肢被花亗的大手轻轻提起,利用轻功走了一段路。 沈初黛的小命在花亗的手中,只能乖乖的,不敢胡作非为。 白天的蓝花楹没有夜晚的神秘感和浪漫,但是却纯洁般的耀眼,沈初黛抬头看着树枝茂密的树枝,心中竟清透起来,连旁边站着的男人,也少了一丝先前的谨慎与抗拒。 花亗拉着沈初黛的手,妖媚的声音带着诱人道:“绕着树走三圈,闭着眼睛数十下便可看见今生挚爱。”
花亗的话好似击穿了沈初黛的记忆一般,零碎的画面开始显现在眼前,不清楚,但真实。 沈初黛跟着花亗的脚步,一圈,两圈,三圈。 “一,二,三。”数字还未数完,沈初黛就猛的睁开了眼睛,那晚的画面如走马观花般在她的脑海中呈现,她不惊奇与花亗之间的曲折,记忆只定格在了一张绝代风华的脸上,南宫玥?挚爱吗? 明明只是醉酒的胡话,沈初黛不知为何,心情竟越发的慌乱,南宫玥怎么可能是今生挚爱?明明只是胡话,可为何会在意? 沈初黛拉了拉还在默数的花亗,有些压抑道:“咱们去喝酒去吧。” 花亗惊喜沈初黛对自己的亲密,连忙拉起沈初黛的小手,一蹦一跳的在前方领路:“我知道有一家酒庄,咱们不醉不归。” 环境如何,不在乎,酒香如何,不在乎,只在乎心中的那一点点不明所以的澎湃,不知为何? 几杯下肚,沈初黛就有一点晕,而花亗自知酒量不行,不可再让好不容易找到的娘子消失,所以打算不喝,可一看沈初黛摘下面纱的脸颊,就忍不住的心情澎湃,也扛不住沈初黛的劝酒,竟不知不觉的几杯下肚,又睡了过去,白晢的肌肤枕在紫色的衣衫上,美的如画,却也无法撼动那个醉酒的女孩, 沈初黛微微靠在桌子上,头微扬,酒壶的酒顺流而下,流入口中,一壶饮进,将酒壶抛开,喃喃自语道:“挚爱?骗人的,我不喜欢他,我不喜欢他。”不知是真的,还是为了说服自己。 最后依旧不敌酒力,晕了过去。 迷糊中似有人说:“找我来,就为了看你醉酒?”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唤醒了醉酒的沈初黛,微凉的清风从窗户吹来,没有醉酒后的头疼,反而很是清爽,可沈初黛却发现自己完全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不由的坐起了身子,环视屋内,摆设很是简单,可细看上去,却处处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