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天才少女穿越
若说天才在左,疯子在右,那羽晨肯定是个墙头草两边跑,一会儿在左,一会儿在右,但她自己从不觉得自己是疯子,便从不管旁人怎么看她。 说她是天才,没人不佩服,因为出身中医世家的她自小聪明好学,有着非凡的中医天赋,小小年纪便已能够和她父亲一起为人诊脉看病开方子,堪称21世纪头号女神医。 说她是疯子,同样没人反对,因为她是出了名的想要成仙,没事便闭关修炼,动不动就说一些令人匪夷所思骇人听闻的话来,连她父亲也无可奈何。心理医生是请了不少,但都没用,反倒是逼疯了几个,还说服了几个和她一样迷恋修炼。 十九岁生日,羽晨和往年一样,在家里和爸妈一起庆生。照例是吹蜡烛许愿,许的还是一样的愿,那就是修炼成仙,普渡众生,让爸妈明白她这个女儿真的不是疯子。 她这十年都没变的生日愿望,再一次逼得他爸妈忧心伤心揪心,再看她自打上次闭关便瘦了十多斤,成了现如今皮包骨头的模样,最终狠下心来决定,将她软禁在家中,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绝不许她再绝食闭关。 然而,羽晨是个孝顺的孩子,没有忤逆爸妈的好意,当真好吃好喝乖乖待在家中,什么也不想,结果很快就吃成了个大胖子,胖得她爸妈看着都觉得胃里撑的厉害。 不知道是不是她胖的太过头了,以至于有一天晚上她那被rou挤小的眼睛花了,看见一个白胡子老头来到她身边,周身泛着银白的光芒,皱着一双白眉毛望着她。 老头连连哀叹:“羽晨啊,你怎能吃得如此圆润?便是能够成仙,也没哪个女神仙有你这般体形的啊!” 羽晨想眨眼,奈何太胖眼睛早就眯成一条缝,连她自己都感觉不出在眨眼,更别说老头能不能看到,索性不眨了,眯着着眼睛含糊道:“要你管?你又是哪里来的骗子,以为发光就是神仙了?这我也会。” 老头忍俊不禁道:“本君是谁你自是不用管,本君只问你,若送你到一个可以修炼的地方,你可愿意舍弃现如今的一切?” 不管这老头有没有这能力,羽晨都忍不住动心了,因为她一直认为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必然有另外的时空和这里不同,那里可能没有高科技,却是极有可能可以修炼成仙。 只是想起疼她爱她的爸妈,以及别的许多人和事,她还是舍不得的。 “舍不得?”老头挑挑眉,笑呵呵的明知故问。 羽晨轻哼一声道:“不是舍不得,而是压根不信你。”说罢,打了个哈欠,闭眼睡了。 老头气得不轻,他堂堂司命星君下凡来警醒她这个小丫头片子,不但被看轻了,还被无视了,真真是令他不爽! 司命星君不爽,某人的命谱本子便要被改一改了,更别说某人已经令他揪心忧心数次。 于是乎,羽晨再次醒来时,懵了。 她是被吵醒的,被一个悦耳但扰她清梦的女声给吵醒的,那声音一遍一遍的喊着什么少爷,快醒醒之类的。 终于,她不耐烦的睁开眼缝,不悦的睨向呱噪之女,却看见一身形高大的古装妙龄少女满面喜色的望着她,正娇呼道:“哎呦我的少爷啊!您可醒了,奴婢叫的您喉咙都哑了,就差喊大夫了!” 说着,伸手拉她起来,嘴里叨咕着什么,便去扒她的衣裳。 羽晨懵了,睁大了眼睛,才发现自己竟然能把眼睛睁大,忙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她彻底呆住,一瞬间几乎不能思考。 “少爷怎么呆呆的?是梦魇了吗?”高大的少女关切问道,柳眉轻蹙,满是忧心。 羽晨轻咳一声,试着开口说话,却发现有些不适,只得又咳嗽一声,却见面前已有一盏茶等着自己,并有玉手执起,端到了她唇边。 她确实口渴了,便也没多想,只不动声色的嗅了嗅,便喝了几口,然后打了个哈欠,揉着额头道:“头疼。” “可不是会头疼,换谁睡了一天一夜也会受不了的,少爷以后可断然不能再喝酒了,便是果酒也不成。”少女说着,扶着羽晨到梳妆台前坐下,温柔的梳理着她满头发丝。
对着铜镜,羽晨屏气吞声,细细端详,简直不能再震惊更多。 那何止是一张瘦小的脸,分明就是个孩童模样,撑死不过八九岁的样子!怪不得她方才一直觉得身边的妙龄少女身子高大,原是自己变小了! 脸,似乎还是她自己的脸,只是多年不见自己幼年时的模样,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看着自己身上的冰蓝锦袍,以及已经梳好的男童发髻,再加上少女一直唤她少爷,她只觉得大腿根阵阵发凉,刺骨的厉害,动也不敢动,真怕真的多出什么东西来…… 这不是梦,所以她不用掐自己一把去验证。 她还是她,又不是她,可又好像还是她,但可以确定的是,这里的一切都不属于原原本本的她。 “jiejie,少爷今个儿是怎么了?一直呆呆的,不会中了什么邪术吧?”身后不远处忽地传来少女压低了声音说的话来,羽晨拉回思绪,仔细听起来。 “喝太多,睡太多。”一道低沉而温柔的声音低低响起,羽晨听着很是舒服,比那少女清灵的声音要安静多了,随即望过去,却看见了一张一样的脸。 唔,原来是同卵双胞胎,长得极其像,都清秀养眼,只是神态迥异。 “醒酒汤,喝完。”那jiejie端着一碗汤过来,放在了羽晨面前,淡淡说罢,退在一侧。 羽晨倒是不觉得自己酒未醒,但还是喝了,因为这身子大抵真的是年幼贪杯喝太多,才会如此疲惫无力。 喝完了醒酒汤,她到软榻上躺了会儿,只觉得如醍醐灌顶般,逐渐清醒,而后许多陌生的记忆汹涌而来,刺激得她忍不住捂住脑袋,不适的皱起眉头来,未及痛呼,却是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