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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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言的指端死死的掐在了掌心里面,咬紧了下唇,想要保持着声音平静,低声道,“妈,爸爸现在怎么样了?” “别叫他爸爸,你不配!”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流下,薄瑾瑜不住哽咽。 容素上前拉住了她,不悦道,“瑾瑜,别胡闹!” 薄意秀气的眉头皱了皱,半凉不冷道,“嫂子,到底谁才是你的亲女儿?你有必要这么偏袒她?” 薄意不屑的伸手指了指薄言,眼底泛着冷意。 容素顿了顿,才不紧不慢的说,“言言和瑾瑜都是我的女儿,两个女儿我一样疼!” 几人争执之间,医生刚刚从手术室里面走了出来,她们几人见状,从争执之中回神,都匆匆赶了过去,不住询问薄念的情况。 医生擦了擦汗,感慨道,“手术情况不错,来医院来得及时,病人已经抢救过来了,等到他醒过来就没事了。病人家属,到前台先去安排病人住院,术后康复恐怕需要一段时间。” 闻声,几人才稍稍安心了一些。 片刻之后,薄念便被缓缓的从手术室里面推了出来。几人便围追着医生追问情况,放下了薄言的事情。 夜半,医院里面鸦雀无声,薄言安静的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双眼无神的看着眼前。 容素以前回去帮薄念整理一些必备用品,薄瑾瑜和薄意就把她撵了出来。 薄念需要安静,远远的站在病房门口,见到了老薄同志安静的躺着,似乎的确没有了生命危险。 薄意和薄瑾瑜都围在旁边,她不是个不识趣的人,这种时候,也不想多打扰老薄同志,兀自出了病房,随意的找了一个地方呆着。 这还是第一次,她觉得人生这么的无望。 愣愣出神的时候,一阵剧烈的脚步声迅速的传来,在夜半空荡的楼道之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紧接着,薄瑾瑜浓妆淡抹的身影猛然映入眼帘,已经换了一声衣服,不似白天那么的靓丽,但也十分的养眼。 薄言见她在自己的跟前停下,转眸看她,低声先开口道,“有什么事情?” 既然薄瑾瑜这么气势汹汹的来了,多半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将要宣布,而她只需要被告知,然后被执行。 从小到大,她们的生活多半如此。 小的时候,薄言就是没有隐私的,因为薄瑾瑜觉得作为一个被收养的女儿,薄言分享了她的爸爸,那么她就有条件分享薄言的一切。 即便她一天也没有把薄言当做自己的meimei,最多的时候,也只是在薄念的跟前做戏。 “我要你和爸爸解除收养关系。”薄瑾瑜一字一顿的说,万分严肃认真的看着薄言。 薄言仰脸看她,抿唇道,“这需要养父母和养子女双方的同意。” 言外之意,要是薄念要解除收养关系,那么她也不介意,毕竟现在她已经成年。 “我知道,你不想解除收养关系,不解除也可以,你帮我一个忙。”薄瑾瑜简直就是脱口而出,显然接下来的台词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只等着薄言开口询问。 薄言轻笑了一声,目不转睛的看她,“你想怎么样?” “我知道你现在和靳斯年结婚了,既然你们是夫妻,那么帮我接上靳云扬这根线,应该也十分的容易吧?”薄瑾瑜微微挑眉,即便不动声色,此刻却还是难以掩饰眸中带着的期望。 薄言垂眸,没想到时至此刻,薄瑾瑜却在想着这桩事情。 薄言猛然想起了之前的聚餐,她还很不客气的泼了他一脸的酒,微微蹙眉,顿了顿才道,“我虽然和靳斯年结婚了,但是和靳云扬并不熟悉。” “废话少说,你做还是不做?”薄瑾瑜笃定的看着薄言。 签约风华娱乐整整三年,这三年她几乎没有任何实质的进步。 要让薄瑾瑜愿意放下了自尊,去陪睡,被潜规则,她只觉得配不上她的身份,那些肥头大耳,年纪一大把的男人哪里配得上她,即便要被睡,她也要挑身份地位外貌都全部出众的男人,比如风华的总裁靳云扬。 可是这种男人,也不是谁想陪他一度春宵,就陪的到的。虽然外界一直谣传靳云扬的私生活很乱,可诸如薄瑾瑜和众多的其他风华女艺人一样,多半都没找到一星半点爬上这张龙床的机会。
一直默默无名了多年,薄瑾瑜眼看着一个个比她年轻,比她出众的女孩子层出不穷的上位成功,在她意识到或者必须要放下身段被潜规则的时候,意外的这个肮脏的继妹居然嫁给了云城的靳家三少,一个女人们做梦都碰不到的男人。 起初,薄瑾瑜还不怎么相信,可是很多事实摆在眼前,让她不得不相信。 见薄言不支声,薄瑾瑜有些恼怒,立刻道,“你要是不帮我,趁早给我从薄家滚出去!” 薄言抬眸缄默的看着她,不吭声,良久都没有说话。 薄瑾瑜低笑了一声,恶劣的说,“你好好考虑清楚,你要是真的和我们家解除了关系,那么你是什么?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犯的女儿,你觉得到时候靳家还会要你么?你觉得靳斯年还会愿意和你继续做夫妻?开什么玩笑,靳家可是上流社会的顶尖家族,怎么会允许有一个杀人犯的女儿做自己的儿媳。” “请你说话认清一点,不要一口一个杀人犯,这件事情根本没有任何人下过定论!”薄言冷漠的低哼了一声。 薄瑾瑜轻笑,傲慢的说,“是不是,我们大家心里都清楚,你想好了就告诉我,我期待得到靳云扬的联系。” 说着,薄瑾瑜扭腰,傲慢的快步离开了。 过道里面,徒留下了薄言。 夜晚的医院的异常的宁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空荡的楼道里面,人影稀疏,寂寥的可以。应急灯映出她形单影只的模样,缄默无声的空洞。 空洞的病院之中缓缓传来了安静的脚步声,薄言没有多么在意,低着头抱膝坐在长椅上,只是一双做工精良的牛皮鞋,猛然在她的跟前驻足。 不知何故,虽然没看到来人,但是薄言却下意识的觉得,这个人是靳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