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后续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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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酒死后,华金寺上下在一天内便活动上上下下准备了起来。全寺上下,打扫污浊,修缮损迹,掩埋过往。除了年龄大的以及寺里面辈分较高者外,所有人员都动起了手。 在何思永离寺庙五里外时,就看见几个平日里脸上像死了爹一样的和尚们都站了出来,在人群之中开棚施粥。一个个笑脸迎人,喜形于外。在往深走,寺外两里地内所有树木皆被修剪过,高矮程度整齐划一,树枝上都缠上彩绸,五彩纷呈如祥云普照。真是和睦春风,喜气耀辉。 何思永在离寺庙一里之地,就有小沙弥跑来为他引路。对于何思永这样一个为他们除却大害之人,小沙弥自是殷勤异常,何思永也对这人倍加好感。于是二人相互攀谈起来。 “小和尚,我这一路相当劳累,如果进了寺里请你赶紧准备一下。” “那成,俺们都是早就备了饭菜的。保证让何壮士吃好玩好。” 何思永摆了摆手:“女人就别来了,我现在累得快死了。现在我只想睡觉和吃饭,什么多与事情都不想干。” 小沙弥挠了挠约摸长了少许黑发的头,嘿嘿笑道:“那个云酒不是六天前就死了吗?何壮士这些天到哪儿了?俺们主持等了好几天,可你们怎么都不回来。” “老梁没回来?” “没,不过主持似乎没有想过梁爷会回来,只让俺们等您。” 何思永忍不住乐了:“住持想得深呀。但愿梁老五不会来,否则我还得和他跟和尚一块招呼见礼,麻烦。” “呵呵。何壮士,老住持可是一直念叨着您,他说您是俺们这儿的大恩人,您来了之后一定要好好招待。千叮咛万嘱咐说如果您受了伤可一定要告诉俺们,住持一定会找大夫给您医治。” “那太好了,不过,可别是什么土郎中。我听说有不少枪伤被这些混蛋一通乱抹香灰的,往往小伤成大伤,大伤成死人的治。” “嘿,您可正是小瞧了俺们寺了,这个地方虽然香火不及以前,但过去那可是三教九流的神仙都在这待过。俺们住持人缘可好了,抗日的,不抗日的,就连有时候还有RB人来烧香拜佛。您要真是有什么枪伤,俺们住持都能给您请来RB大夫。” “哦,真的?小和尚不会是在我跟前卖嘴,胡说吧?你小小和尚庙,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物?这穷乡僻壤的,也不值当给你这大佛来拜山呀。” 见何思永不信,小沙弥当时就急了眼:“天地良心,俺这小和尚怎么也不可能胡说八道。刚刚这里还有一个RB僧人在这儿讲经,只不过匆匆里去了,以前这个寺里是有过不太愿意见RB人的。可后来不知怎的,三年前住持改了规矩,说RB人现在都已近占了山头了,要是一直不肯正脸儿瞧他们,那要是RB人一急眼跟俺们闹翻,咱们死了不算啥可这寺庙千年古刹那可就全毁了。后来又有几个不合作的僧人在路上给丢了,几个小辈儿的不愿意跟的也出了点事。大家这才都同意了。” “那你是怎么想得?” “俺。”小沙弥又挠了挠头,嘿嘿了一声:“俺见识不够,说不上来。不过,人能活着不就是好的吗?” “没出息。”何思永拍了一下小沙弥的头:“你就没想过以后的事?要不要结婚娶媳妇?别说不想啊?出家人可是不打诳语。” 小沙弥没在说什么了,只是保持笑容,送何思永进到寺里去了。 住持早就在卧房内等着他了,何思永进寺后也不干别的,只是找了一坛酒自饮自酌,顺便又自取了一盘鹿rou和一盘青菜大快朵颐了起来。独自一人悠哉悠哉一个多小时,方才在指引下去见那个住持。 住持见了何思永,劈头就是一句狠话:“何壮士,你可真是慢条斯理。老衲自从自从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无拘无束而又不知羞耻的男人。就连见你一面也要花上一个小时来等你,以前韩复渠来的时候尚且也没这么摩耐人,记得以前,这样让人忍耐心性的还是乾隆爷前来礼佛的时候。“ 何思永笑了笑:“像我这样吗?你是说,乾隆爷像我这样在寺里玩女人?” 住持没有理何思永,而是对他苦劝道:“何思永,观你言行,与我佛有缘,近日又有大功与本寺。老衲思来想去,你不如入得本寺之中,这样可以修持心性,参悟本寺高明佛法,以此来提升德信。省得日后乖张暴虐害人害己。” 何思永笑着把手向住持一摊:“老和尚,您还是真是看得起我。哈哈,我真是高兴。嗯,怎么说呢?在寺里也还不错了,能吃能玩的。”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那么老衲立即给你剃度。” 何思永一听马上摇头:“别急呀,你可只说我留在这的,剃度的事影响美观,就算了吧。最近我确实是要在这休息休息,这几天我去看了看朋友,一个谎言达人,他是跟RB人作对然后受了些伤,我想把他留在这好好休养。你这里的住处就不错,不但肃静还很别致,是养伤的好地方。所以大师,我想请你慈悲为怀一下,挪一下窝。” 住持笑了:“何壮士,你原来是到本寺消遣老衲的吗?” “老家伙,你把我留下无非是希望我为你办事,何必遮掩?不过现在,我们面对面开诚布公,你是走还是不走?痛快点。” 何思永站起身来,将衣袖挽起,随后扭了扭脖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老僧也是全身戒备,对何思永劝道:“原来何壮士是心存歹意,不过老衲也不是任人宰割,你现在悬崖勒马,老衲既往不咎。否则大家玉石具焚,那可大大不利。” “哈哈,大师好生健忘。刚刚你不是说了吗?让我留在寺里,我遵照你意愿只不过是在上面加上一个小小的请求。你值得为这给我添‘心存歹意’的帽子?” “呔!”老僧也忍不住了,大喝一声对何思永骂道:“我把你个痴心妄想的臭小子!一路前来摧残妇女,胡作非为。老衲看你是栋梁之才所以欲加教诲,你冥顽不灵。看来老衲这回是真的看走了眼,误把凶魔招入寺内了。” “哎,你怎么说话呢?”何思永不满意了:“跟你好说好讲,你倒是给脸不要脸,我刚刚给你们做了好大一份人情,今天我算是见到翻脸就不认人的了。嘿,看来这个寺庙还真是给好好整饬一下了。” 何思永笑着对住持接着道:“您也不要义愤填膺的。嘿,乌鸦笑猪黑,我来到这里之后佛法败坏,寺庙众僧无不是虚伪、欺善怕恶之辈。后来我抽空有翻阅了一下整座寺庙的历史,这里在宋朝前还是个道观,蒙元南下,这里被修成了萨满教居所,后来朱氏建立大明取缔胡神,这里又变成了和尚庙。严格说起来,这里也没什么值得护佑的,大家都是爱演变的,随遇而安嘛。” “看来你果然早有邪念,也罢,老衲就在这儿,量你小儿怎么能与我争执?” “看来大师是铁了心了,也罢。我看你年老,这样吧,我一只手和你打过,如果你能赢我,我就留在寺里进修三个来月,要是你输了,我就要让这里变成我何思永的抗日大本营基地。” 言罢,老和尚双手扬起,前掌后拳,右掌立于面前,左拳压后背,浑身上下散发出武学大宗师气息。站立眼前,莫说何思永,就是一个不会打架的草鸟也能感受得到,住持云轻的不凡武学。
“老衲就领教领教何壮士的高招了,此次事关本寺千年基业,老衲也绝不会放手留情。” “别废话了。”何思永双手抱胸说道:“快点上来吧,莫非你想一直拖下去,把我直接饿死不成?” “好!看掌!”老和尚左手前突,不知何时他手上忽然拿出一把小手枪来,对准了何思永的脑袋就要扣扳机。何思永眯着眼低头闪过了子弹轨道,同时步子不急不慢走将过来,手臂却像闪电般拽住了老和尚拿枪的那只手······ 半个小时后,一辆驴车换换进入寺庙,驾车的居然就是何思永新收的弟兄刘明哲,而车上躺着地赫然是被吉川关押了近一个月之久的阮翁帆和何思永原来在军中的部下刘宝。 在得到华金寺控制权后,何思永对立面所有女性全部予以释放——本来也想留下一些人在寺内准备给他铺床做饭,可是一看到这些胭脂马往显眼处一摆,众多僧人魂不守舍的眼睛,以及来来往往香客们可不协调感触。何思永还是大局为重,送走了一些人,给她们路费让他们离开,而后又将大部分没有地方可去之人都分遣在寺院周围,让她们自给自足。反正战争时节十室九空,所以还是有的地方保证安顿人口、开荒种地。 何思永刚布置好一切,刘明哲马上出言告诫他,这些妇女会引来周围小鬼子和土匪过来sao扰的,建议把人都安排进来别让她们离开。 这个建议何思永直接给了刘明哲一大耳刮子伺候,并且警告他没事别乱搞闲事,否则就也去开荒种田。 接下来何思永的决策就很通达了,立即改寺庙为道观。其他的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除了空着的厢房住宿必须严格按照约定来办。 华金寺的名字也适时的修改成了飞龙观,众人的佛衣马上换成了道袍,佛门教义也让人换成道教的五荤三厌,只不过里面的佛像挺难该了,也只得等日后请人雕刻改换了。 就在一切收拾停当,何思永便不再留恋,让刘明哲在这儿替他安顿一切,临走时还告诫刘明哲:“我这一去兴许便不再来了,但是若有什么五湖四海接了我的手书,便需要你从中照应一二。留在这儿的庙产我也不会动用分毫,你日后若是念着我便好生看紧寺院,莫让人看见便宜得了去。你我若再见面便定是RB人离去,到那时,我自会留下其他差使。你是听与不听,也只得由你命中做了。” 刘明哲连忙下拜,连道“不敢”。 何思永哈哈一笑,转身就要走人。可刘明哲马上对他问道:“屋里的那个病人已经醒了,让着骂着要见您,您看看我是怎地接洽?” 阮翁帆看来已经有力气了。 何思永只是言道:“再过一段时间,你到RB司令部去,找一个叫小夜不二的人,让他出钱把那个骂得最凶的主给赎走,他要是不给钱,你就说是我让你去的。” 刘明哲记下之后,何思永也不再说什么了,将一头驴子牵走。 两个小时候,何思永便按着记忆,回到了原来那个坟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