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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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狩猎,尔闲杂人等快快回避!” 被吼着的何思永用手指头挠挠耳朵孔,漫不经心道:“嚷嚷啥?小声点儿没人把你当哑巴。” “你说什么?不想活了,敢这么和我说话!你知不知道不敬之罪到底是多严重?” 听到这句跟戏台子一样责备的话,何思永忍住哂笑之意回头瞧了瞧。只见老梁和云怀书一起前来,老梁空空双手,十个粗壮大汉各持手枪站在他背后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 对着何思永叫喊的正是他们其中一个,没有理他的何思永显然是个让人不满的异类。眼看司令没有以前那么给自己投以赞赏的目光,他急了。 “司令,我去教训教训那家伙。” 老梁笑着劝慰道:“项民,别这么急眼,那小子就是这幅鬼样子。他还有更加过分的,现在不理你这个训过他的已经是够客气了。” “五哥,你好像太宠这人了,这家伙简直就是个寄生虫,我们不能允许他的胡作非为。” “呵呵,是我多嘴了。” 项民冲到何思永面前老梁和云怀书等人看到他们二人攀谈了一阵,项民十分愤怒地用指头戳了戳何思永,何思永微微一笑,转过头看了一下云怀书。突然一拳头打了过去,项民就像风筝断线一样吐出一嘴的牙齿倒飞在地。 何思永这一下让人猝不及防,云怀书不由自主地掏出手枪,守卫也都扔掉背后的打猎装备,拿起枪对准了他。 刘项怀三个正在挖土的看到这种情况纷纷停下手上的事,惊愕地看着他。何思永没有任何顾虑的走到他们面前又是每人送他们一脚,让他们继续干活。然后,又招手叫来一块拉来的那些喽啰,一阵耳语之后,一人跑到云怀书面前。 “何先生想问一下,倒地,呃,不知道该不该说。” 云怀书道:“你说,我不会怪你。” “何先生要我问一句,倒地、倒地这里有没有其他人?” “什么样的人?说清楚一点。有没有人你们不知道吗?” 这人急了:“不一样,他要的是能不能被帮助的,需要帮助的人。嗯,大概就是这样。” 云怀书气急败坏,老梁呵呵大笑。 “你个死人,说话都不会了吗?尽说些让人误会的话。” 云怀书将这个人踹倒在地。可不想何思永却不知何时走到了他面前。云怀书忍不住后退三步,众守卫也各自把枪对准了何思永 “我说的是,那些可以满足我rou体的,但是又有些没羞没臊的女孩儿。哦,当然,也不要太过没羞没臊了,不要见面就当面脱衣服,最好是没有经验的。”说着何思永对云怀书扎了一下眼睛。 “这个垃圾!司令,我受不了这个人了。“云怀书没有说话,可是他身后的几个护卫接连对他叫嚣。 “你们吼什么?”云怀书双手用力挥舞,周围护卫全都静默以待,而后他对何思永尽量保持一个温和的笑容说:“小兄弟,你可真是性情中人。不过我还是要问一句:到底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这里的男女都是要共同协作,共同生产的。如果要有什么不过举动的话,那是要被处刑的,毕竟不劳动者不能得食,这一点你应该明白的。” 何思永咬了咬牙:“就不能帮帮忙吗?你要知道我们身处乱世,总有些人是有过不去的。你这里好怪,你刚才说什么?不劳动者不能得食。那我呢?看来是没有特权了!” “那是当然了!小子,你不但要有活干,而且还要做更多。” “不错不错,人高马大的,老是浪费在女人身上,你不嫌作得慌吗?” 何思永抱着胸,笑道:“你们不也是人高马大吗?还有时间来打猎、郊游?” 雨滴掉落下来,天变得阴暗如幕,花草树木在雨水的拍打下翻卷起伏。雨势越来越大,开始不过潺潺细滴,不到五分钟便滂沱雨下。 几个守卫拿出雨伞,给云怀书和老梁遮住。 愁云惨淡万里凝,煞气更是直上九重天,每个人都像是浑身跌进了冰窟窿里,三个一块正挖土的俗家子弟吓得丢掉铲子蹲在已经挖好的坑里。一起跟过来的四个喽啰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场面,拿着枪不知该如何是好,几个脑袋伶俐的在心头暗暗叫苦,他们是和何思永一块过来的,一会司令发起火来谁知道自己会不会受到连累。 “哈哈哈,五哥,原来你是安排了这个人,是想在此逼宫呀,那么小弟我该不该这样?”云怀书掏出枪对准了何思永。 “不要这样!”老梁急忙劝阻:“他可是意义非凡的人,你绝对不能杀死他,更关键的是我们从他的身上。”说着他把一个象棋棋子交到云怀书手里。 这是颗刻着“馬”字样的棋子,云怀书顿时变脸,把脸转向何思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给他撑伞,还有,把干粮也准备一些留给他们,再给他们准备人手让他们安心在这里。” 云怀书吩咐了一切,和老梁继续向前行进。这时的他没有一丝戒备,自己拿起一把伞交给老梁,又放下了肩上所有枪械。让众守卫全都留下和何思永在一起,自己则是一个人和老梁一起。 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躲藏是没有任何效果的。 这个梁怀杰,好好的一场安排居然就这么黄了,干嘛要袒护那家伙? 何思永不满地着梁云二人的背影,心中气恼不已。本来还想再找俩儿姑子在雨地里好好乐呵乐呵,这可好,一群阳刚汉子在这儿,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看来这个梁怀杰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早知就该把那个雨涵带上,在这个野地里,雨水冲刷,颠鸾倒凤起来那感觉我还从来没有享受过。眼下没人说三道四正是我大展雄风的时候,哎呀不行了,我的快点把事情给办完。要不非急死我!
“你们,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一股子邪火直窜脑门,何思永催得更急。眼看雨水打湿衣服,浸透内衣,何思永也不管不顾向那些留下来的守卫们要来了一件雨衣和一只烧鸡。几人本不想给他,可没成想何思永直径跑过去一脚踹倒一个背包很满的,而后从背包掏来掏去,众人也不敢多说什么,看着他把背包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直到拿到了烧鸡和雨衣为止。 就着雨水大口大口嚼着鸡,一边看着眼巴巴盯着鸡,却又不干活的刘项怀三人。 “好好干活,别在这儿干瞪眼,一会我还要忙呢?” 何思永手上没忙活,三下五除二吃掉了一整只烧鸡后也没有穿雨衣,反是吧全身衣服脱得赤条条的,用雨衣将衣服包好丢给了刘项怀:“捂着,别干了,哦对了,鸡还有点你们来点儿吧。” 看着被啃得光秃秃的鸡骨架,刘项怀默默无言。 这该死的雨没有一点停下的趋势,一群山野豪侠都个个成了落汤鸡,可也没有人能说出一句胆敢回去的话。天知道何思永到底是怎么思考的?似乎行为和举动都是超乎常人的逻辑的,要是敢违逆他的话,也不知会有什么下场? “你们是死人呀!好不赶紧挖?”何思永见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睛看着他,不有怒吼道:“把我的衣服放到土里埋好,我一会还要穿。” 何思永浑身被雨淋湿,水珠又马上被他的热气所蒸腾,雄健的身体就像是个火炉一样,散发着白腾腾的热气。这时候的刘、林、夏三人方才明白何思永确实是非常人一般,体格异于常人。 云怀书站在一片空地上和梁怀杰四目相对,一个响雷打过,雨水中的二人就像是两颗石柱直直挺立。良久,云怀书哈哈大笑。 “想不到,我今日是有大灾,而送我的居然是五哥和那个人。” “我不想这样的,可你太过分了。云贤弟,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把你当做是我的亲弟弟,可你也不能扯起虎皮充大衣。你也不想想这个山东英雄还少吗?可他们最后不也都折戟沉沙,一个个悲壮的下场怎么就没就有一个能把你小子给劝住。” “哼,今时不同往日,在《隆中对》写就以前,又有谁能想到蜀中乃是割据的好去处?山东临海,现下世界形势早已经是商业利国,只要把住海港那不就也一样能自成一家?” “你!”听到这句执迷不悟的辩解,梁怀杰气不打一处来,稍稍平复了一下气息苦口劝慰:“你这样子做,有没有想过你那眼巴巴等你回去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