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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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齐鲁之地,山河壮美,资源丰富,名人辈出;农业发达,工业完备,经济发达,环境十分优越。更重要的是当年韩复渠一枪未发将此宝地送与帝国,使得此宝地可十分完整富庶的被我军使用。大佐阁下,您不认为若是把天皇陛下安置在这里,不是更有利于帝国圣战,有助于建立‘大东亚共荣圈’的建立吗?”何思永对织田义成用心劝道。 织田义成根本没有对他说的做出反应,只是一直露出苦思之色。而织田义满却颇感兴趣,他从来就没有把这个计划想过,对于目前本国的困局他除了恐惧没有别的办法,可是今天却被何思永一语惊醒。假如此事玉成,自己将会有多大的收益,简直不敢想象。马上,他又回过神来,这个事情根本是不可能完成,凭他们的实力无法从本国的政坛中脱颖而出,武力夺取更不了能。 “山下,你的想法虽然忠诚可见,但请你不要忘了,劫掠天皇陛下,这简直匪夷所思。这样子做,我们会被国会斥责,军部讨伐,全岛人民都会唾弃我织田一族。到时候我们就会身败名裂。”织田义满用商量的语气隐晦地道出了自己的担忧,其意便是力量不足无法取得胜利。织田义成则是愤怒至极却又不好说话,发表评论。 “哈哈哈哈,不然,如今太平洋战争我军处于下风,帝国高层已有所察觉。他们也在商讨下一步的对策,而他们绝大多数的人都已决定让天皇移驾的决议,而很多人竟然将天皇移驾之地选为奉天。奉天气候冰雪连年,又距离布尔什维克党的地盘太近,一旦天皇陛下移居于此,那么天皇陛下恐怕会有覆巢之险。而山东无论是气候还是经济文化,都是大大有利于天皇陛下的。这个主意如果实施下来,必定可以让那些高傲自大的大将们闭嘴的。” 何思永看了看一旁的织田义成,发现他一直漠不关心,边走到他的面前:“请问织田大佐,您到底是有何种功劳?家族之中可有亲人为天皇陛下捐躯过吗?”一看到织田的脸上没有颜色,何思永立马喝道:“没有,可我有。我为国家冲锋陷阵,流过血。本来,我是不该来插手这些决议的。可是我看到我的战友一个个得毫无价值地死亡,而军部却一而再的发出错误的命令,更可气的,他们谎报军情,一直掩盖太平洋战场的错误,欺骗我的同乡步入坟场。若不是我的三位哥哥死在中途岛海战,我恐怕至今都不知道大日本帝国已经入到了如此危险的地步,而这一切竟然是因为军部高层的愚蠢所造成的。我身为大日本帝国的战士,绝对不能看着自己所爱的国家化为尘埃。” 何思永面红耳赤,激动不已,而织田义成也微微有所触动。此时日本狂热的爱国份子不少,何思永日语精湛,礼节周全,而他所说的完全没有一点反战观念。不由得义成不相信,这个人是一名冒死进谏的平民人物。 “山下君,请你冷静一下,国家的决策不是你能够左右的,你的想法根本是天方夜谭。你有这份爱国之心,而且勇气过人值得夸奖,我织田义成保证,只要你能够放下成见,你就到我的麾下工作吧。” 何思永却微微摇了摇头:“大佐阁下,请问一下。我大日本帝国无论是军事上,经济上还是科技上都远远超过支那。但为何支那战事一直悬而未决,大有无限期延后之势?”没等着织田两兄弟思考回答,何思永便立即挥着拳头大声嚷道:“因为天皇陛下,没有眷顾我们。” “支那数千年帝制深入人心,岂是愚蠢的国民政府所能够撼动?支那人,守旧、迂腐、愚蠢、崇尚权力,有极强的被统治欲望。完全可以用武力使其屈服,然而武力统治不可持久。但若是将一名有强大号召力的人物安置于支那,支那人人心必定会有大大归附,那么支那战场所费的精力就会大大缩短,而且我们还会收拢支那人,成为我们日后再在与美国的战争中的军力。”何思永充满诱惑力地讲道:“我们只需要劳烦陛下之大驾,便可有数亿的支那人诚心归附,到时还怕什么军部吗?难道织田大佐对自己的能力不敢相信,害怕我军在远多于他人的时候还不能战胜?” 织田义满内心涌动,他一会看看何思永,一会又看看织田义成,殷切的眼神早已暴露了他希望达成此时的愿望,这事情丝毫不亚于日本的所有的政变的总合的威力。他相信这里面所包含的价值是无可限量的,只要是真的忠于日本的人,都会满意答应下来。织田义成那张急死人的嘴唇终于动了,他面色温和,微笑的对何思永讲道:“阁下真是才能卓越,而且还这么的年轻。我大日本帝国有此人物实乃我帝国一大幸事何尝不能够征服世界,可惜你的美好愿望已不太可能实现了。”说着,织田义成目光寒气毕现,大喝道:“你受死吧。” 砰,一声枪响瞬时想起,打中了何思永的胳膊,何思永立刻卧倒在地上。开枪的正是刚刚与织田安吉一起去如厕的那名卫兵,他回来时见到织田义成已然回到机关办公室,深知这位刚上任的大佐的脾气,便不敢到那里而是藏了起来,想等大佐工作分心时在回到岗位上。可没有想到,没一会儿时间屋子便有了剧烈声响。紧接着,织田安吉便马上出门,织田安吉虽然答应提拔他,可是身在大佐的地方他是不敢有任何妄动,否则就算安吉大尉真的提拔,他还是会被处决。因而没有理会安吉大尉,反藏得更深了起来,安吉虽也看见了他,但没有多加理会。马上,惊人的一幕发生在了这个卫兵的眼前,一群自称是付清县宪兵队的士兵将这里所有人全部控制了起来。自己的战友没有一人有多余的动作就被他们的机枪逼得贴在了墙角。 就在这个卫兵以为自己今天的戏已经看得够精彩的时候,一个穿着侍从服饰的人带着十几个与他一样穿着的手下走了过来,四周的控制军士们没有一个人对他产生敌意。当他还距离这些人只有几步远的时候,只见他一挥手,这个侍从的手下便马上从衣服里夺出准备好的匕首和菜刀对所有的军士展开屠杀。这可是要命的,机枪只适合远距离作战,众人也没有回过神来,而他们控制的战友都被缴了卸,空手反击根本就赢不了。不到十分钟这场渔翁得利的戏就落下帷幕。那个侍从立即指挥手下人,和自己换了他们杀死的军人的衣服。接着,那个领头的人竟然用中文对他的手下说道:“立即做下一步部署,你们都到指定位置区。”说着他的手下便全都离开。 这个卫兵只是一个新入伍的人,但也看得出来,这个人是一个支那人。他袭击自己的同僚,自己躲了起来所以没有被发现的危险,心中不由得对自己感到庆幸。就在何思永与织田义满都自以为制服所有人的时候,这个卫兵早已经用自己的步枪瞄准着何思永了,何思永与织田义满被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义成身上,只有织田义成面对着办公室大门,看见了这个卫兵。 织田义满不知所措,他出身贵族,常年生活又少经战事,反应能力不及自己的表兄。义满看了一下门外瞄准他的那名面带青涩稚嫩面孔的四眼田鸡,心里一直想:完了,要和自己的父亲一块剖腹了。想到这里,不由看了一眼那颗骷髅,可随即又看了看骷髅旁边的何思永便反应了过来:对呀,这个卫兵离得这么近,不可能打不着山下的;多半是因为顾忌织田义成的性命,怕子弹射穿山下击中织田义成,得赶紧将织田义成拿在手里作为人质。 可没有想到,织田义成就在织田义满的犹豫片刻,马上翻身打滚到他丢掉自己枪的地方。织田义成站起身子来的时候,枪已经落在了他的手里面,此时表兄弟两个人的距离正和两个人开始对峙的距离一模一样,几乎是安排好了的。织田义满此时除了面如死灰的站着,他没有一点的动作,与他刚刚在和织田义成互相讥讽中的表现没有半点一样。 王帅此时已经到达了付清县,张老九对这个人几乎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又迅速移开头,两人似乎没有半点的认识。 终于就在两人沉默了一会的功夫,王帅自动打开了话匣子:“张老爷,请问一下这里医院的最近地址是哪里?”
张老九没有回答,反而叹息一声:“哎,年轻人,你就消停一点吧,一会儿,你只要老实,温顺就会没有事情的。” 王帅此时心中已经了然,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张老爷子,您是当真要把我送给日本人吗?” 张老九颤抖了一下身子,许久不言一语,旁边那个姓阳的汉jian却当做没有听见一般,继续赶着自己的车子,而那个鬼子早已经在半路离开了。 “小友,我们也是逼不得已呀。”张老九此时抿着嘴,看都不看王帅一言:“你要是身为一寸村长,自己的村民性命都拴在皇军手里面。你会怎么做,一村村长不就是保护一村百姓吗?” 王帅此时依旧用自己缓和的声音对张老九言道:“可你也是一个中国人,怎么能出卖自己人给鬼子,就是皇军呢?” 张老九呵呵笑道:“说你年轻,你还不信。中国,什么是中国,孔子曾言‘天下大同’。国家能达到‘天下大同’那才是中国,可你看看四周的这些个政府,你想想咱们把那皇军赶走,就能达到‘天下大同’之国吗?我也是过来人儿,大清入关那会儿,我们家族便已经不再希望参合这些国家大事了。只希望能保护这一村百姓,说实话,我本来是希望把你给救出来的,可你这小子,口口声声说自己身为中国人,可你孔孟诗书典则皆不知道,说话没上没下,自己身为要犯可待人jian诈,郭老爷子救你性命你却几次耍弄心计。我回头细想过后就对郭老说了自己的看法儿,为了你这种人而牺牲我们全村,实在是不值呀。”张老九边对姓阳的说道:“这人儿jian诈狡猾,绝不是该留下的,你自己去领赏钱吧,我就不再耽搁你了。” 此时王帅才发现,付清县的街面上已经是全面戒严,数百名鬼子正急急忙忙的向这里跑来。王帅不语,只得作长叹状对张老九讲到:“张老,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我即将快要落入鬼子的手里,我就想知道一下,你们家族到底对外族入侵者做到了何种的地步?” “你有什么话,快一点我说完吧。” “我也看出来了,您家族其实在乾隆年间就已经归顺满洲,可是如今满清已经推翻,为何您还要如此维护溥仪?” 张老九浑身一颤,就连那个姓阳的也微微露出诧异的表情看了王帅一眼。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哎,当年祖上为情势所迫,不得不接受满洲皇帝的委任,替他看护这一村的安宁。而满清皇帝也投桃报李,信守诺言不再为难这里的一村百姓。这一百五十年来,刘家村不但富庶安逸,而且天子每有招领,不管是圈地、劳役、增税还是兴大狱,这一村的百姓都可以怡然自得。当年乾隆自号十全老人,但是他大肆浪费民脂民膏,就在他晚年大清就已经危如累卵,百姓困苦尤甚晚明之恶。我村中都是华夏遗族本要起兵匡复社稷,但是四周之人却不闻不问,还欲加害,尤以盛世相处,致使我村中几欲夷族,从那时起,吾等便再不与他国相争。呵呵,日本人来了以后,溥仪竟还派人来招降与我,他还以为自己还是皇帝,我这十几年来一直对他没有理睬,他也不太满意,如今就拿你来做一回投名状,堵堵他的嘴。古今几多事,不过笑谈中,世人皆醉,吾独醒。再看看这小子,我就知道你从小受的是什么环境下的教育,你这等人物有不如无!” “其实我没有你想得那么糟,只不过······嘿嘿,是离家了两年少了一些的管教。” 姓阳的“哧”的一笑:“你自个儿和日本人解释去吧,王先生,你以为自己说梦话的时候我们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