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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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长官离去,这个刘宝长叹一声,这个长官太厉害了,十天前展露头角,在战场上弹无虚发,打死好几十个鬼子。他还很会奉迎长官,没过过两天,便被团座接见,迅速升为连长。几天以后他便独自率领侦查军,捣毁好几个鬼子的重炮阵地和驻兵岗哨。四天前他在战场又提议在山东大干一票,以搜寻鬼子的武器粮食,为我军解决补给困难的情况。当时,所有人都认为他疯了,这长官却不知怎的竟然说服师座,答应了他的要求。再想想这几天来的战果,简直让人瞠目结舌,不由得不服。 王帅此时可谓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不,准确地说是不知身在何处。他问了一下这个村子里的人,可这里的人却对他反问道:“今昔何时年?不知今上为何人?安然否?”他们竟然都不知道皇帝是谁,说的王帅一阵无语,两眼望天。郭家的老爷子对他解释,这个村子里的人祖先都是当年大清入关时所留下来的大明遗民,因不识时务不肯归降,皇上却以仁对待对他们多加照顾,因而两百多年来都不用出门观天下事,只有不过极少数出村办事。说着还让王帅看看四周,果然村子中有不少人留着金钱鞭子的,其中还有不少是小孩童。 “年轻人,我们这里维持会的人今天就要来收租子了,我和他们有些关系,可以说动他们为你载你一程。但你要记住千万不要让他们看见你的伤势,更不要把你的陕西腔说出来,最好能讲几句日语。” 老人家是否会把他给卖了,王帅不得而知,但此时王帅只有赶快注射疫苗,否则下场还不比被日本人发现好多少。当听到郭老爷的关切嘱咐,他也不由一阵咬牙:也罢,死就死了,就赌上这一回。 郭老把一包囊交给王帅:“这是几件旧衣服和我们凑来的几两碎铜钱,还请小友收下。” “多谢郭老,郭老,我有几句话必须告知,如今鬼子大举入侵,你们村子就在他占领之地,可要小心呀。” 郭老复杂的看了看王帅:“我等秉持仁义之行,不知是否会有好报,但还望小友千万不要将我村里的恩情记挂于心,对外人说起。” “您放心。我今天出了这个地方,便不会对任何人说起此事,在日后鬼子离开中国,我一定过来向您老人家道谢” 可此时一个路过留着鞭子的老人对王帅问道:“小孩儿,鬼子既然要来祸害咱们百姓,那皇军为何不将他们消灭掉,而继续让他们这样祸害下去?”感情这群人都不知道皇军和鬼子的分别,王帅不敢再说下去了,谁知道这里没有心向皇军的顺民。 “张老九,你个臭读书的,你哪里知道人家日理万机,有没有过来空管你这闲事。”郭老连忙将插话道。 “快走,快走。回家读你的四库全书去吧。”小鞋这丫头牙尖嘴利也不知怎的出现对这个张老九嚷道,手也不停的在耳边厌恶的扫了扫。 “你这臭丫头,不读圣贤书,怎么做者盛世之士,目光短浅,不可救药呀?”张老九一脸悲哀,恨铁不成钢地走了,边走边还念着:“世人皆醉我独······” “这张老九祖上被乾隆那爷给看重,招到京中送了一部书,现在还沦为家传之宝呢,也是个能人呀。”郭老笑了笑。 “兄弟们,快点把这些小鬼子头砍下来,送到长官那里。”刘宝今天可是高兴了,有这么多的功绩他至少会当一个营长。 手下弟兄面面相觑,这和原来计划不一样呀!一个小兵壮着胆子:“大哥,哦不,副队,我们还要听何长官的命令行事才对呀。” “狗屁,我刘宝会听一个小毛孩的话吗?你们也傻了是吧?一群功劳摆在眼前,还听那小子的废话。” “可他毕竟是长官。”一个士兵也已经看出了刘宝的意思,于是出言试探道:“如果我们就这样子回去,长官一个人留在这里可不行呀。” 这话一说,刘宝心思立即活跃起来:对呀,让这小子死在这里,以后也不会老抢自己的功劳;而且他若活下来,肯定还会在把自己陷进这险地,这可不行。于是刘宝大手一挥:“那小子不够是运气好点儿,他身份不清不楚的也不知是谁,但托他在这里的福我们还有能升官发财的机会,兄弟们,功劳就在眼前如果我们把这几个人的人头砍下来送交到师长手里,我们至少都是营长了,就可以自由回家报功了。兄弟们被抓过来当兵后,有谁过过一天好日子?” 刘宝看着四周犹犹豫豫的士兵,知晓事情已经可以完成一大半了,十几个兵都凑在一起抽着烟。或者用眼神交流,或者低声交谈,或者闭目不语,有的甚至随便拿起筷子往胸口搓两下吃起了日本料理,没有一个人对刘宝怒目相视。 “好好考虑一下子,今天的想法可是让兄弟们一辈子都能安享太平的。”刘宝看着这情景也有点感到饥饿,近一年的苦战,没有一点油水,尤其是这半个多月的苦战,让人早有些许疲惫,满桌的美食若不吃,那就可是神仙了。刘宝专门坐在奈美的旁座,两人双臀紧挨着,刘宝一手吃喝着,一手也没有闲,对着奈美动手动脚,不一会他就把咸猪手谈过女子的衣领,捏住对方的****。而手下弟兄也不知不觉放松下来,或站或立,或手抓或筷子夹,或豪饮或对骂。刚才清雅幽静的屋舍,即可变成了街区菜市口。 机关长的办公室内,两位表兄弟剑拔弩张,相距六步,没有一人有任何动作。织田义成感觉到自己的卫兵已被制服,再拖延下去只会让他越发不利。他马上把自己的佩枪拿了出来,指着义满。 “你不要乱动,给我乖乖的剖腹,我可能还会不把你的头砍下来,让日成神。” “义成,你竟然杀死了我的父亲,你的亲叔叔。”已满接近癫狂,对义成吼叫道。 “你说呢,可不要以为别人都比你傻,就在我赴任的时候他便被我抓捕招认了。”义成嘴角一撇,对着义满笑了笑:“你刚才说我是因为什么才能升任大佐一职的?你这个反战人士的儿子,我们家族的败类。不过我真没有想到,竟然还能拔出萝卜带出泥,让你也说出反叛的动作。” 义满点了点头:“你根本就不知道我背叛的事,原来你是早就想让我也剖腹,不管任何原因了。不过我就是剖腹,也得拿把刀吧?” “给你。”义成就在身后的刀架上将一把最短的刀扔向义满。 就在这时候,义满酒杯一掷在酒杯快要到地下的时候,脚踢酒杯,酒杯飞向义成,正好打在他拿枪的手臂上。义成没有防备这一招,打在手臂得力刀很猛,让他手臂向右斜了一下。义满拿酒瓶的手也没有闲着,往地上一砸,双手握着带刃口的酒瓶向义成猛刺了过来,这一招是义满苦练二十年的动作,快如闪电,而义成连忙闪身。织田义满却抽出了他身后的刀架上的刀,向右转身挥向织田义成。此时织田义成不退反进,上前抓着义满用酒瓶的手,借着腰力,把他甩身出去,他知道只要与对方拉开距离自己就有足够的信心用枪把他击毙。义满撇嘴一笑,并没有被甩出去,而是两脚撑地,与身子成九十度角,一手破酒瓶,一手刀,双手交叉挥动,划向织田义成,义成背靠墙壁根本无法闪身躲避。
眼看义成就要中招,却没有想到,义成举枪射击,“砰,叮”两声紧随而至,义满手中的刀猛地相反方向抖动,力道之大使得义满本人身子向右退去。而义成也手臂受伤枪被迫扔下了枪。原来,刚刚义成开枪射中了义满射中了他的刀柄,而他手向前伸,被酒瓶划个正着。这酒瓶刃上的力道极大,义成被刺的不轻,义满这一招看似是刀做主攻,但义满知晓义成的实力,便将刀子反做为客,大半力道反用在酒瓶上。 这一切全部都在眨眼之间进行。两人都是高手,没有半点放水,很多动作就连习武多年的人都没能做到。 “义满,你的实力看来增加不少,今天终于可以打个痛快了。”义成难得笑了一下从刀架上又抽出一把刀来。 织田义满面无表情,双手握刀蓄势待发:“我今天就要给父亲报仇。” “想不到,同门相残竟然是发生在我们日本人的手里,我还这是将支那人的技巧用的活灵活现。这难道是我们入军中国的一个报应。”织田义成笑的更灿烂了,他不慌不忙的用衣服碎步包好伤,然后拿着刀挥舞着一片刀光扑了上来。 “弟兄们你们考虑好没有?是生是死,就这一句话,你们一点头,我们就从此不用再看人脸色,可以有钱赚,就有这样的女人玩儿。”刘宝说着,将衣衫不整的奈美的头扬起来。让大家看个仔细,奈美五官精致,此时她面红耳赤,****半裸,一群穷大兵一辈子都不太可能看到这情景,胸口不禁为之一窒。 一个兵灌了一口酒后就大喊:“不用想了,有钱不赚是傻子,有官不做是笨蛋,有女人不玩是废物。别人说什么我老粗不知道,可我不能违背自己的七情六欲呀,这和埋没良心没两样。”说着,举起拳头,高高挥舞,为自己的觉醒而高兴。 接下来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众口一词,大声说“好”,几个人准备拿口袋装头颅,几个人拿盐保存,一两个人准备绳索要把奈美带走。好一通忙活,不亦说乎,借着酒性完全忘了自己不会日语,竟然走出门外哼唱家乡小调的,更有甚者,竟然用司令部内最近的电话拨打,不顾对方不懂中文,让对方给自己叫国战区长官的。 刘宝喝着小酒,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奈美,屋子里只有他一人。虽然他很想把这个女人正法,但他了解这群手下的兵,如果真这样干了,肯定露出破绽,他已经卖了一个上司,难保没人想学习一把。一会儿就有些急不可耐,这些小子怎么一个个的离开就不回来了,还不赶紧把这些鬼子的头颅砍下来。 一个穿着侍卫的人走进他们对,还在奈美身上揩油的刘宝讲道:“长官,我已经叫好车了。” “兄弟,办得好,哈哈哈哈。” 摇摇晃晃走到侍从装扮的人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等我做了师长,就把你安排在我那里当亲卫。” “长官好意我心领了,但我怕您连营长都做不了了。”这个侍从手中拿着一把武士刀,刀上写一个日本名字“织田安吉”。 司令部的外面 “真美!血的颜色,喷洒而出,宛如樱花绽放一般,令人赏心悦目。” 这里早已经血rou横飞,十多名伪装成侍从和日本士兵的中国人倒地不起,口鼻喷涌鲜血,死相凄惨。他们遗体的旁边,北辰健次郎带领着一群宪兵队正抱胸拿刀冷冷的看着眼前他一个人所完成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