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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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就直言了。”北辰健次郎把佩刀扛在肩上,对着王帅分析道:“你只是一个愚蠢的支那间谍,半年前你和一群妄图与帝国作对的支那人联系在一起,把对付帝国事业看做成了一场小孩般的游戏胡闹了起来。开始的时候,你们确实趁着我们无防占了点便宜,但是大约就在你们组建队伍不到三个月的期间里,你们的巅峰时刻就此终结了。” 北辰想了想说道:“你们多半受到中国人刁难了吧?” 王帅低头不语,他这个时候也没有必要抵赖的。 “呵呵,不回答就是默认了。你们这群笨蛋!异军突起,就想扬名立万。这世上哪有那么简简单单的道理?”北辰可怜巴巴地看了眼王帅。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但是你说的话有一半倒是真的,我确实遭受到了中国人的为难。但不是半年前,而是在七天前,我去做探查的时候被一群刁民逮住,关押了一天侥幸逃了出来。我现在逃过一命,但是被那群人折腾惨了。你看我现在双腿不但动不了,如果你翻开我身上衣服你就会发现我早已经是伤痕累累。” 北辰听了,对岛田瞟了一眼,岛田弯下腰,精神绷紧,双眼一刻都不离开王帅的手和嘴巴可以攻击她的部位。伸长手臂,用枪口端撩开王帅脖子衣领。一道道触目新结成的伤疤映入眼中,岛田拉低衣领,爬满王帅脖子的如同蚯蚓一样的伤口,伤口有些已经上过了药,但是那殷红可见的裂痕一直在诉说着这个人遭受过的恐怖经历,这下北辰也走到面前,双手轻轻扒开他的衣服,全身疮痍,星星点点,方圆大小不一,有的已经见骨。 北辰汗颜,他没有想到这个小白脸儿居然这般能挺。接着想到,小夜既然是为了抱住秘密硬挺过了支那人的严刑逼供,那么他应该不是敌人,就算是苦rou计也不可能这么逼真不要命。 “中佐阁下坚韧,但是这些也不能够说明些什么,你既然没有别的证据证明自己清白,那就请见司令官大佐一面,到时候还能澄清事实。”北辰笑了笑:“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不愉快的事情,呵呵,我当然也会如实禀告。如果是我的错,那么大佐怎样处罚我我一定鼎力承受。” “哼,真有你的,好吧。每次营生多给你加上半成,你不要再贪心了。” “也罢,如果你加一成我保证你再见到大佐之前没有事,如何?”北辰将刀子收回刀鞘,商量道。 王帅欣喜于色,忙用中文道:“好的好的,只要能保住我,花在大的代价也不是不行的。你放心,不但以后的一成我给你,以前的一成我也会一分不少的追加给你。” 岛田鄙夷地看了王帅一眼,但是却也不在想着如何再消遣王帅了,北辰脸色也变得温和了不少。北辰拍了一下王帅肩膀,双腿打坐和王帅保持同一水平,上身倾向王帅的脸。 “你确实很聪明,很识时务。但这并不能够打动我,我可不会上当,你如果能把你手上的账目明细都让我看看的话,我就能相信你的诚意。” 王帅脸色一变,经过好一阵盘算后重重叹了口气:“就听你的”。 北辰呵呵一笑,伸手将王帅身子摆正,也让王帅双腿盘起,笑道:“你是不是支那人我管不了,但是有些事情必须议一议”。双眼灵动的看着王帅, 得到王帅默许后道:“你要知道,想你这样时刻和麻烦沾边的人身边的柔弱女子是很受牵连的。” 岛田脸色暗了一下,北辰没有在意清了清喉咙,接着讲道:“刚刚那位易容的小姐也就是王执事吧,在你身边太过危险了,养伤的这段时间里就由我来代替你照顾她怎么样?” “嗨,北辰君,你呀实在是太过了。你不知道,那个女孩儿可是我的心头rou。你别的东西可以拿去,但是唯有这一件事,不行。要不然的话你勉为其难把我杀了吧。”说着眼睛一闭,错开了北辰杀气腾腾的眼神。 “小夜君,我本以为你是懂得取舍之人,可没有想到顽固愚蠢到了这般地步,如此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北辰看到王帅本已屈服,可没成想有硬气了起来,心里微微有了些火气,暗想:还敢嘴硬,我挖你一只眼睛,就不信会真个硬气到底! 呼的一声,岛田抢先一步,站到北辰和王帅中间位置,一脚踢在王帅胸口。王帅抢先右手护胸,硬挡住了这一脚,这一脚让他整个人都被踢得贴在了身后的墙上,臂膀当时骨折,幸亏只是右臂否则的话依岛田这脚力道结结实实提到胸口非击伤王帅内脏不可。 岛田一神气十足喝斥王帅道:“你一个快死的人了,还有什么舍不得的?若是死了白占着那么多钱当得这么高的军职,岂不都要白白浪费?还这都舍不得那都舍不得的!” 王帅连连叫道:“是是是,我见到司令官大佐之后一定会立刻辞职,并且向他保举北辰少佐,让他来接替情报机关长的位置的。” 什么?太好了!北辰微微一愣神,大喜过旺,对美色也有些淡了。真要和女人比起来,他还是重视职位的。等到军官职务上升之后,不就可以继续要挟小夜了吗?虽然他心里一直想着这是个陷阱,但是内心愉悦渴求已不是一般告诫就能够停止的了得。 转念又想到:不对!他在骗我。大佐已经让我前来抓他了,虽然手段阴暗,可他已经失势,如何能兑现得了诺言? 可就停了这一瞬间,王帅左手一扬,不知从何处晃出一把小手枪,对着岛田连开三枪,岛田猝不及防,痛苦地后仰哀嚎倒地。岛田身子刚栽倒,退出王帅眼帘,北辰的刀便霹雳雷霆般的刺了过来,王帅又开一枪,打中了北辰握刀的右肩,可没成想北辰却丢开了刀,另一只左手端起步枪指向王帅,而王帅也用手枪指着北辰健次郎。 两个人一动也不动,北辰右手微微颤抖,血染红了他的右衣袖。王帅身上更是又痛又累,岛田那一脚不但造成他右臂骨折而且还牵扯出很多旧伤口,痛得王帅满脸流汗。 他支撑不了多哦久了!北辰心里很清楚,他也没有想过和王帅死磕,可北辰也明白必须摧毁王帅内心,于是他试着将步枪向王帅胸口逼近一步。 这个家伙!王帅被步枪狠狠抵住,暗自震惊,没成想这个北辰如此难以应付。看着北辰脸上微微露出“赌对了”的样子,王帅更是心乱如麻,这次看来我和他对射的局面赢不了了。 也不必等待北辰下一步动作了,王帅主动将手枪放下,释然一笑:“无非就是怕我说谎不认账而已,这样吧我将自己这几个月来的一切秘密都写下来,这样你就可以相信我了吧。” 这是个不错的注意,北辰微微犹豫一下,低头看了一眼死去的岛田之后,立即改变了注意。不管怎么样,这女人都是跟了我的,我要是不为她报仇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正拿定了主意,一声震天动地巨响,整个房子都为之颤动。北辰双腿不稳,他双脚用力,整个身子凌空翻滚,脚刚踩着的地面忽然下陷,定睛一看王帅位置越来越高,自己所踩踏的地面快速下沉一直到,北辰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陷入到了黑暗当中。 “你总算是掉下坟墓了。”王帅看到北辰掉进机关中,心情畅快,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间房子是王帅特意为了应付别人硬闯所建造的,中间地板除了连接墙壁约半米宽的地域之外全部都是悬空而造,只有地板下面焊接而成的钢筋螺丝以及悬空地板和固定地板之间所轻微浇筑而成的稀薄水泥所固定。王帅让何思勇事先撤掉底下的钢筋,再启动好周围布置的带有巨大震动效果的炸药,调好时间,等到炸药爆炸时候震碎底层稀薄的水泥,那中间的地板就会突然下坠。 本以为是为了以防万一,没成想却成了北辰健次郎的葬身之地! 王帅看着自己的机关居然灵验下来,忍不住哈哈大笑。可这一笑却牵动伤口,让他痛不欲生。王帅这才醒悟到自己还在密室当中尚未脱险,身边的人全部都已经离他而去,必须要依靠自己才能攀爬出去。 向深洞口轻啐了一下,王帅只得躺着身子挪动自己尚未受伤的左臂一下一下前进匍匐。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这真是要了王帅的命,身高一百七十八公分的大汉双腿难以移动,还要努力稳定身形不让自个而掉进眼前的巨洞之中,其中移动使力都是难以想象的。
天呀!我怎么真么笨?没有安排好这一手。王帅力气越来越小,他知道自己是不会有什么援助的,如果晕倒在这儿可没人救他反而乘火打劫的是会蜂拥而来。 煎熬的用力攀爬,距离离开这个密室出口越来越近了。王帅心里更加着急,就是爬出这栋小楼不知道又怎么能够跨越数百米远去就得了医,可也只得爬一步看一步了。 得赶紧把我的轮椅找到,这样一直爬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呀。就这样到出口还没十米的距离,王帅居然休息了四次,花费了十分钟时间。王帅暗自叫苦,这孤胆英雄看来要成为孤单英雄了,不好过呀!要不然把何源气给叫回来?不行,这样自己很容易前功尽弃。王帅心念一转,我现在是日军军官不如就让周围的中国人来救我?王帅有否决了,现在暗杀事业这般猖獗他哪里放得下心呀!而且自己受了重伤一定是要接受日军审查的,到时候自己难以解释的清楚。 所有计划都不可取,王帅犯难了,难道我也要死在这里? “呵呵呵,小夜,你个混蛋!你终于也要尝到恶业了!”一声女子的冷笑传了过来。 铃音悦耳但是王帅却像是受到阴风袭来,全身冷意不停通达全身,若是不是王帅全身无力,恐怕早已经是瑟瑟发抖了。女子探进头来,姣好面容,高挑身姿,冷艳笑容,可不就是李欣源吗? 王帅连苦笑也懒得露出来了,完蛋了! 砰砰砰,窗沿不停地被拍打,在这空旷的黎明时刻更是让人心烦。 “这位兄弟,我要见你们的长官。”吉川低声对看守小鞍子叫嚷道。 小鞍子实在不耐烦了,在外面用步枪枪托狠砸一下窗沿。 “喊什么喊?你倒是有什么可讲的?再胡来就把你给埋了!” 吉川和长野对望一眼道:“小兄弟呀,我们可都是诚心抗日的好人呀。你们这般折辱究竟是怎的了?” 小鞍子脸上铁青,又撇嘴一笑:“你也是个人物,怎的?难道还不清楚是非?你有本事就把声音弄大声点,看谁会受不了收拾了你!” 吉川呵呵笑了笑道:“这兄弟你就不明白,还要摆什么明白事?你先别眼急,我就问你一句,我王帅到底问啥子得罪你们了?” “你还有啥子不晓得的?哼,人情世故皆不通,一有过错抓不休,不尊共有贪独食。这还不是主要的,但光这些也够你三刀六洞,你现在最好是明白处境。带时候能落得个好死也不枉费我对你这般教训。” “看来,我却有些将死不远了,可惜呀。”吉川拍了拍长野的肩膀:“这兄弟是我家乡的重要成员,也是一个打仗好手,这次前来就是为了打鬼子的,还请你给他条出路。另外,我还有略许薄产,数百条枪,数千法币,就藏在城门外最近的一棵老桑树和城门之间的石头垒成的地下。如果小兄弟肯的话,还望将它们捐献有用之人,不要交予心存恶念的歹毒之人手中。” 小鞍子一怔,这时有人走来,那是来送饭的。他连忙用脚蹬了下,窗户,呯啪巨响让送饭的为之惊讶,不觉放慢脚步,只听见小鞍子骂道:“腌臜货,矮骡子!谁不知道你是个啥玩意儿,人五人六地讲起理来比唱的还好听,身边女人带着,住的还是高人一等。让人送死不说,让人给弄甚档子女人?你害死我们多少才甘心?” 送饭的轻咳一声,慢慢地走过来:“小鞍子,你要有什么火气也别乱发,这是队长招待的贵客。他有什么不顺你意也别胡来,要是有个什么好歹,你可就担不起责任了”。 吉川接过了饭,笑道:“有理有理,你可别得罪了我,要是我有个好歹。到时候临鬼门关之际嘴一没把住,你得个无好,从此以后可别说过村没店儿。我早就已经预料到今日了,所以不少盘头都暗自于心。” “还敢嘴撅!”小鞍子气急了,气冲冲向送饭的交代,一会送饭顺便也把鞭子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