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巷中捉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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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太久,感觉脸颊都有些酸痛了。酸甜坐上轿子的那么一瞬间,她立刻放下嘴角,面无表情地紧闭双目坐在轿中,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一路平稳地回到府中,门口立即有人迎接她:“大当家,老老爷在堂屋等您。” “知道了。”酸甜站在门口顿了一下,立刻抬步赶往堂屋。 “老老爷找酸甜所为何事?”酸甜进门那一刻,看到吴庸静静坐在那里喝茶,便开口问道。 “坐吧!”吴庸指指身边儿的位置,放下茶杯说道,“听说靖王爷身边儿的张仪和李长庚来找你了?” “是的,他们想跟吴家合作……”酸甜把张仪给她说的原话复述了一遍,自然而然忽略了自己“推心置腹”那些话语,“当然了,这件事还要老老爷您做主。” “这件事儿,酸甜你怎么看?”吴庸虽说把大当家的位置交给酸甜,可私下终究是不放心,他也闲不住,有些事情还是要亲自看一遍。 既然吴庸这么直接问了,酸甜也不含糊:“酸甜认为,不可以。” “哦?为什么?”吴庸心中带着少许讶异,虽然他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还是想听听酸甜的看法。 “商政合作虽然能够在短时间内获得暴利,但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酸甜一句话击中要害,她在吴庸眼中看到一丝赞同的神色,就继续说下去,“靖王爷的心思姑且不论……” 酸甜意味深长地一带而过,接着说道:“我们若与他联手起来,皇上定会疑虑,国家是皇上的。这件事情如果我们真的要帮助京邑地区的百姓也无不可,那里靠近边境,如与外国通商交流,扩大销售范围也好。” 她端起丫鬟刚给她倒进杯中的茶水,放在唇边吹了两下,喝了一口慢悠悠地继续说道:“不过,还需要和皇上还有周边国家交流。这件事先不急,反正能推就推着。要么吴家自己单干,要么就和当今皇上洽谈,只谈此件事情,不提其他。还是不要和政治多掺杂的好,风险太大,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掉脑袋了。” “皇上如果消息收得快,这两天就应该派大臣来和咱们吴家相商了吧!”酸甜盯着吴庸,想看看他是什么态度。 吴庸十分满意酸甜能有长远的目光,不露声色地轻轻点头:“既然你这么想,就这么做吧!” 他这算是默认同意了酸甜的做法,感觉甚至她还超出了自己。 “那,老老爷没什么事情的话,酸甜就先去了,城北还有几家店铺需要去看看。”酸甜说着就提起裙裾起身,忙碌的生活能让她暂时忘记心中的痛苦。 “嗯。”吴庸点点头,看着酸甜已然转身,一个女子削瘦的背影,忍不住说道,“别太累着!” 酸甜面无表情地不为所动,连侧脸也无,只是淡淡地回答:“多谢老老爷关心。” 说完,大步离开。 “哎……”唐秋冬一个人走在路上长长地叹着气,极不情愿地在路上走着。 唐老爷让他开始接收家中的产业,所以命他来城北的店铺中巡查,借机考验考验他的能力。 可是他和酸甜之间的事情还没处理好,怎么又心思处理这些事情。想着想着,唐秋冬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哎……”唐秋冬已叹气无数次,他伸出手抓抓脑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板,来两个rou包子!”清脆的女声在包子摊儿前响起,唐秋冬感觉有些耳熟。 “好嘞……”热腾腾的rou包子从笼屉中夹出来用纸抱住,女子拿出几文钱放入老板手中,接过包子。 女子把纸掀开,包子的清香在鼻下肆意散开:“啊……好香啊!”她深吸一口气,闭眼享受地感叹道。 唐秋冬抬头看过去,总感觉这个女子看起来怎么那么眼熟! 女子趴到包子上,吭哧就是一口,边嚼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都说陈记包子铺的包子好吃,果然皮薄馅多味道好,还便宜,真实惠!” “哎,老板,我下次还来您这儿买啊!”女子转身冲包子铺老板笑着说道,老板连连点头回好。
唐秋冬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便死死地盯住女子,他大步朝女子走过去,口中还念念有词地说道:“总算让我逮住了!” 女子正吃着包子,但感觉背后总有一股凉气冲自己袭来。她皱眉疑惑地转过身去,一看唐秋冬正在恶狠狠地盯着她,马上就走到自己背后了,立刻抓紧包子就往前跑。 “你往哪跑,站住!”唐秋冬一看她做贼心虚的样子,就更肯定自己没看错人,马上向前追去。 女子身子轻盈地闪过一个又一个人,穿过人群之后,还得意地冲人群对面的唐秋冬挑挑眉毛,然后大摇大摆地拐进巷子中走了。 唐秋冬站在那里双手抱胸,挑着一边儿嘴角笑道:“小样,还跟我比。” 说完,唐秋冬轻轻地纵身一跃,便从人群上方划过,转身便进入巷中。 “哈哈,rou包子真好吃!”女子不放心地转身看了身后一眼,确定唐秋冬没追上来,便放心地慢下脚步品尝她的rou包子了。 “很好吃吗?”一个阴冷的声音在女子背后响起,女子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吃了一半的包子掉落在地上。 “还,还,还不错……”女子知道自己躲不掉,就慢慢地闭上双眼转过身来,等待着唐秋冬一掌把自己“劈死”。 谁知道等了半天,竟一点儿动静没有。 女子皱着眉头微微闭上双眼,在缝隙之间,偷偷地看到唐秋冬只是双手抱胸,一动不动地直立在那里。 她渐渐睁大眼睛,唐秋冬的面容慢慢清晰地呈现在她眼前。 女子就这么呆呆地望着唐秋冬,不知该走、该留。她在唐秋冬的眼中,并没有看到愤怒的气息,而是空洞,无穷无尽的空洞…… “就剩一百两了,给你吧!”女子不是感觉唐秋冬可怕,而是感觉可怜,“我知道我不该帮着别人去干坏事,不过我也是有苦衷了,他们给了我二百两,那一百两我给娘看病和最后办丧事给花完了,就剩下着一百两了,全都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