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二章 坚持
欧阳家族的老祖,看到欧阳浩浩现在的样子,不由的面色一变,直接身子一闪,出现在了欧阳浩浩的身边,根本不待其有任何的反应,直接一记手刀落在了,欧阳浩浩的脖颈之处。 欧阳浩浩闷哼一声,昏迷过去,身子朝着下方的海面掉落而去。 欧阳老祖,直接伸手接住了前者的身体,即便是刚才的时候,欧阳浩浩的状态很不对劲,但是毫无疑问的,欧阳浩浩是欧阳家族,这年轻一辈的天才人物,若是真的任由其堕落下去的话,恐怕欧阳家族在这一辈之中,就要落后于其他的诸大势力了。 所以不论如何,欧阳老祖,都要保证欧阳浩浩的安全。 看到欧阳浩浩的样子,周边的诸人都是紧皱着自己的眉头,都在担心着着玄冥海楼之中的情景,倒是也不是没有幸灾乐祸的人。 但是这些人,都是已经完全没有子弟,在这玄冥海楼之中的。 迷宫之中,情况依旧,并没有人察觉到,就在刚才的时候,宫装女子已经把一个人,移出了着玄冥海楼的秘境。 诸人进入这迷宫这么长的时间,有的还在这迷宫之中徘徊,像是端木风,申明帆,隐身女子,还有那两个黑衣男子,有的已经过去了着迷宫,像是林浩然,纳兰玉还有李云。 但是不论是哪一方,现在都还在面对着着迷宫的考验。 没有人提醒,他们自然也不知道,这迷宫之中的真正考验是什么。 他们进来的时候,就直接进入了迷宫,自然会以为,这迷宫就是他们的考验。 可是即便是找到,这迷宫的出口又如何,就像是林浩然,纳兰玉,还有李云一样,即便是过去了这迷宫,现在也被困在这大厅之中,根本没有出去的办法。 这第一层的迷宫,真正考验的是武者的坚持,勇敢,永不退缩的斗志。 像是欧阳浩浩,在迷宫之中,迷失了自己的心智,也就被宫装女子给丢出了这迷宫之外。 宫装女子知道,但是这迷宫之中,试炼的诸位武者,却根本不知道,现在他们的心情,已经渐渐的浮躁了起来。 即便是说真的有一个,心境平常如初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李云,或许是天生的感情淡漠,李云除了对修炼,对剑法感兴趣之外,其他的一切对于他来说,似乎都没有丝毫的吸引力,这也是他自小,就被视为练武奇才的最主要的原因。 林浩然此时完全的沉浸在,剑十一留下的剑道感悟之中,在玄冥海楼之外的时候,他虽然勉强的接受了剑十一的剑道传承,可是仅仅是接收罢了,根本没有丝毫自己的领悟。 而现在他就在领悟,对方留下来的杀戮剑道。 这杀戮剑道极为的霸道,一柄血红色的长剑,耸立在林浩然的丹田之中,独自占据着一个角落,周围的真元小剑,根本不敢丝毫的接近。 只有林浩然体内的元婴,还有那柄凌天剑的剑影,根本没有丝毫的异常,不受这血剑的影响。 而林浩然此时却是,心神全部沉浸在了丹田之中,仔细的观察着面前的血剑。 这血剑在他的眼中,就好像是一件无上的瑰宝一般,吸引着他全部的注意力。 仔细看去的话,就会发现,这血剑根本就不是一个整体,而是有无数的小剑凝聚而成。 每一把小剑,就像是一道道凝固至极的犀利的杀戮之气,让人望之胆寒。 但是这些杀戮之气,对于林浩然来说,却是极端的难能可贵之物。 观看着面前的血剑,林浩然体内的剑道长河之中,只见得一道血腥的杀戮剑道,也在不断的扩散着,只是须臾的时间,就已经占据了这长河三分之一的面积,其他的剑道,却是要凝聚起来,才能和这杀戮剑道相抗衡。 但是此刻的林浩然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切,他全部的心神,都落在了面前的血剑之上,贪婪的吸收着其中的剑道领悟。 而他体内的杀戮剑意,此时现在不断的扩散着,又不断的凝聚,就像是拥有自己的魂魄一样,看起来格外的诡异。 纳兰玉盘膝坐在一边,恢复着自己在迷宫之中,失掉的精气神。 武者的实力,不仅仅依靠着体内的灵力,还依靠着武者的心神。 而在众人没有察觉到的时候,迷宫之中,时间的流速再度加快,已经达到了一比二十四的地步。 可是其他人并没有太大的感觉,他们依旧迷失在这迷宫之中,没有丝毫的头绪。 “考验期是整整十年,希望你们可以坚持的住!” 宫装女子轻声低吟,眼神之中有着些许的怜悯。 这么长的时间,只有自己孤寂一人,这种折磨,没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是根本没有办法体会到的。 漫长的岁月之中,她见过太多太多因为孤寂,而发疯的人,像先前的欧阳浩浩,只是其中的一个而已,算不上有什么稀奇的。 …… 玄冥海楼之外,谢玄等人,都是焦急的看着面前的玄冥海楼。 这次的玄冥海楼之中,出现了太多太多的变故,和以往的时候截然不同,也难怪他们焦急不已。 玄黄阁之中,皇甫玉成一刀砍在面前的雕塑身上,这已经是他击碎的第五个雕塑了。 而雕塑的实力,也在不断的增长,到得现在的时候,已经达到了分魄境巅峰的水平。 皇甫玉成脸色不变,看着接下来的变故,果然又是一座雕像,再度苏醒过来,朝着他而来。 面前的广场就像是一个历练之地,一步步的增长着实力,而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试炼,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实力更加的夯实。 朱雀洞中,朱红色衣衫的青年,面如冠玉,俊俏非常,比之纳兰玉也没有差上多少,而且一脸冷漠,比之纳兰玉,更是一番别样的风采。 手中长剑,或是刺,或是削,面前的妖兽,没有一个是一合之敌,看起来格外的厉害,但他却没有丝毫得意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