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6.第356章 打,打,打劫!
刘恒看向自家城主的眼神之中也充满了崇拜和敬佩,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青城那么容易就被白瑾说服了,遇到这样的对手,若是没有被说服都绝对算的上聪明人了。 但现在不是表达他心中滔滔不绝信仰的时候,刘恒观察了一番周围的地形,很快就选择了山道旁的一处缝隙,那里最适合隐蔽自己的踪迹,又是佛水大军的必经之地,攻击起来也是十分的方便。 向白瑾说明了情况之后,白瑾也是点头同意了他的想法,这才发现自己找来了刘恒一件多么正确的事情。 各宗派势力之人不是没有人怀疑过白瑾,但她的手中拿着黑木令是事实,之前和佛水帝交情甚好也是事实,甚至她的身后还跟着佛水帝的心腹严谨,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表达过任何反对意见,那便证明了白瑾所说的话应该没有错误。 就这样,他们也渐渐消除了对白瑾的怀疑,很快就以唯白瑾马首是瞻。 佛水大陆这一次负责押送粮草的将士名叫司马云,是佛水大陆之中难得的一名猛将,更是十分受佛水帝的信任。是以这一次这么重要的押送任务,佛水帝才交到了他的手上。 司马云自然也是不敢辜负佛水帝的期待,一路上提高了警觉,作为这一次的先遣部队,他不仅仅要将粮草安全的送达,还要为后续的大军探明大路。 “将军,前面就是蒙山了,只要我们能够顺利的穿过蒙山,便到达了穹泽大陆。”司马云的副将远远的眺望了一番,向他汇报到。 “所有人都警醒着点,蒙山地势原本就复杂险峻,虽然我们的行踪十分隐秘,但也不可以掉以轻心。”司马云沉声吩咐身后众人到,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蒙山心中总有些不详的感觉。 “是。”副将早就习惯了司马云的谨慎,再次警告了一番身后的众兵士,只希望能够顺利的通过蒙山。 他们押送的毕竟是四十万大军的粮草,绵延了竟然有数里之长,护送的兵士也足足有五万人。 在蒙山陡峭错落的山石之中,一行人的踪迹显得十分明显。因着粮草分量不轻,他们行进的速度也快不起来,只能慢慢的向前行走。 此时的蒙山显得格外的安静,偶然响起的魔兽吼叫之声显得格外的突兀。 司马云一边向前行走着,一边四下探视,查探周围的地形。 “此树是我哉,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正在他专心观察周围情况的时候,忽然从山石之间跳下了一名红衣女子,将整个队伍逼停了下来。 白瑾轻松的看着眼前的粮草队伍,这句话自己看了很久了,一直想着什么时候能够说上一次,倒是找到了这么一个机会。 见只有一名女子现在自己的面前,司马云的副将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脸猥琐的看向了白瑾:“小娘子,大白天的你是不是没睡醒要不要小爷给你醒醒神” 话音一落,身后的众人皆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司马云却微微蹙起了眉头,他总觉得这名女子的脸看起来有些熟悉,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见过。 白瑾看着副将淡淡一笑,手中骤然闪现一到黑色的光芒,只听到啪的一声,副将的身上竟然多出了一道血痕。 “我看没睡醒的人是你,若是需要我给你醒神,我的鞭子可以帮帮你。”白瑾冷冷的说道,收起了刚才玩笑的情绪。 “你究竟是什么人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司马云沉下了声音,心中却是一惊,没想到看起来弱不经风的女子身手竟然如此了得。 “怎么不就是军粮吗我今天劫的还偏偏就是军粮。”白瑾轻蔑的看了看司马云身后长长的队伍,很显然知道司马云运送的是什么。 司马云顿时戒备了起来,白瑾的这个样子很明显是冲着他们来的。 被抽了一鞭子的副将恼羞成怒的抽出自己的长剑,周身的灵力顿时迸发到了顶点,朝着白瑾攻击了过去:“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白瑾没有动,只是将手中的长鞭狠狠的纠缠住了副将的长剑,没有任何灵力的气息,却是让副将的长剑动都动不了。 副将大骇,想要这般不表露任何灵力就胜过自己,眼前的女子至少有元婴巅峰的修为,绝不是寻常人。 司马云见状,手中长剑挽出一个剑花,也欲攻击向白瑾。 就在此时,队伍后方突然sao动了起来,兵士和马匹的声音显得十分嘈杂。司马云这时才转过头看向了白瑾,见她一脸淡然,这才知道自己中计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司马云在这一瞬间很快就想明了其中的关节,只怕从一开始女子的出现就是为了吸引他们注意力。 “劫军粮的人呗。”白瑾手中一用力,将副将狠狠的甩到了地上,一道亮紫色的灵力骤然攻击向了他,副将只觉自己周身一痛,顿时便失去了意识。 司马云看着白瑾亮紫色的灵力,眼睛微微瞪大,这才想起了自己在哪里见到过白瑾。 “你是天城城主”司马云惊异的询问,他虽然不知道白瑾和佛水帝之间的关系,却是在佛水大陆当初举办的宴会上见到过她。 白瑾笑而不语,身后兵士的声音也变得弱了许多,司马云心中一沉,飞身便欲朝后方的队伍而去。 就在此时,一道长鞭却死死地缠住了他的脚踝,正是白瑾。 “你的对手从来都是我,后面的兵士,你已经救不回了。”白瑾冷冷的说道。 尽管只有匆匆的一瞥,司马云却也看清了队伍后方的情况,白瑾的人马约莫有两万,虽然比兵士少了一半,却个个实力不弱,才不过这么短短的时间之内,他们竟然就已经打倒了半数的兵士。 “这些人究竟是哪里来的”司马云不死心的看着白瑾,满眼都是愤怒的神色。 他跟在佛水帝身边这么久,从来没有经受过这般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