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要如何才能原谅?
即使他也明白,跟一群老头老太没啥好交流的,但他真的只是好奇颜非会如何与那些人周旋,会如何与他打招呼,他可是刚找五朵金花“帮忙”,替人家解决了难题的。【】 好吧,他承认是他心里那点小自恋心思在作怪,想听颜非对五朵金花实力的赞美,他即使不能当场承认,却也感到光荣。 当他们还在华氏纠结着误会和信任的问题时,方伯旭拖着周欣欣走出华氏,顺着路边往前走,不论周欣欣怎么挣扎,就是不肯松手。 “方伯旭,你这个混蛋无耻之徒不要脸”周欣欣手都弄疼了,也没有甩开他的手掌,温热的触感渐渐升温,有些烫手。 她气极了,怒骂着,眼睛也跟着红了起来,模样有些委屈。“你这算什么跟下属玩亲密,还是跟前女友纠缠不清” 先前她骂,方伯旭置若罔闻,对她的拳打脚踢,也当成蚊子在咬,一径拖着她走。现在听她这样说,才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望着她的目光幽深眷恋。 “欣欣,你要如何才肯原谅我”在目睹了乔老大那般着急乞求女人原谅的一幕后,方伯旭此时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连带着目光也高深莫测起来。 他不明白乔老大为何那么低声下气地去解释,明明不算什么事情,却解释得那么情急,生怕女人有所误会。 即使是现在,他也怕了,女人耍起狠来,确实很让人头痛。可是,他依然不认为要解释那么多。他只要知道这个女人是他要的,他不想放手,这就够了。 可是周欣欣的脾气为什么比韩绫纱差那么远韩绫纱想必也不会对乔老大拳打脚踢吧可是周欣欣,就像一只发怒的母狮子,出手毫不留情。 再这么闹下去,他担心自己会把她扛起来,直接扛回公寓。 周欣欣虽然停止了反抗,却仍旧睁着一双怒目瞪着他,丝毫也不肯示弱。显示她此刻满腔的怒意,正无处发泄。 却看得他目光一紧,此时的怒狮子,其实也很撩人。 他早就知道她个性率真,为人爽利活泼。浑身散发着明亮的艳丽色彩,却不是西方人的油画,没有那种浓美,美艳而清新。 她是与众不同的。 脑子里转着别的念头,自从那夜分手后,他就再没有机会碰她了,如果不是刚才在华氏遇到那尴尬的一场,他也没有机会强行拉住她的手。 虽然她恼怒,却也不得不被他拉着离开那里reads;。 现在,她的手掌扔在他手中,被他牢牢地握着,怒目而视,他居高临下也深深望住她。从远处看,却像两情相悦的男女正深情凝望。 画面还是很有美感的。 周欣欣终于意识到她努力表达怒意的目标,其实是在看哪里,顿时气得跳了起来,扬起另一只手掌,就是一巴掌甩过去,恨声道:“方伯旭,你这头极品混蛋” 在这种时候,他竟然还盯着她看,她是他的前女友,是因他出轨而被伤害的前女友耶。他怎么可以这样太没品了。 她以前真是看走了眼,竟然会喜欢上这么一个没节cao的男人。 想得出神,没有防备,竟然被甩了一巴掌,脸上传来一阵的感觉,又被她怒骂极品混蛋,方伯旭扬唇一笑,笑得有些邪恶:“极品混蛋是吧” 就在周欣欣一愣,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时,只见他蓦然扬臂,向自己扫过来。 啊,难道他要打回自己就在她惶然张大了眼睛,不可思议时,脖子一痛,顿时昏了过去,软在他的怀里。 他竟然用手刀打昏了她 周欣欣的公寓里,他熟门熟路地抱她进门,锁门。 这个女人,竟然说他是极品混蛋,那他要不做点什么,就太对不住自己了。 那种感觉,是她熟悉的,那一刻,不由一阵恍惚,她是在做梦吗 “混蛋滚开快滚开”她舞动四肢,用力踢打,但却像被钉在砧板上的泥鳅,无论怎么挣扎,都逃离不开。被他像海潮扑岸般层层包裹,密密碰撞。 “宝贝,我好想你。” 周欣欣终于哭了起来,有些无助:“方伯旭,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伤害我” 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到底要如何了,只觉得心里一阵酸楚,她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她已经没有资格去恨别人了,她应该唾弃自己。
“别这样,欣欣,经过刚才,你应该清楚,你是爱着我的。”见她落泪,不禁有些心疼,内心一阵阵地悸痛,只觉莫名的情绪翻涌而来,这些感觉对他来说,都是陌生的。 他从来不知道,为了一个女人,竟然经历这么多复杂的心情。 向来都是好聚好散,从不为谁停留。可是这个女人,却让他舍不得放走,也有了结婚的念头,可是她却固执得令人头痛。 明明她已经接受了他,为何还要这么伤心既然爱他,又何必自寻烦恼真是个矛盾的女人。 坐起身,看着缩起身子闷声哭泣的女人,不禁皱紧了眉头。 她竟然不理他了。连骂他打他都没有。 不禁想要抽烟,弯腰拾起丢在地上的衬衫,掏了烟想了想却又放弃。 他从未在她的房间抽过烟,既然已经认知到她不是别的女人,他并不想将一些以前的习惯带过来。 默默看着她,她还是将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哭得浑身颤抖,弱不禁风,让他既怜惜,又无奈。 “你到底在哭什么”实在不明白了,他忍不住伸手去扳转她的脸,想要和她沟通。谁知道她一转过身来,竟然蜷起一条腿,飞快地朝他踢过来。 若不是他不动如山,她的力道又不够,此刻他该倒在床下叫疼了。 “母狮子”瞪了她半晌,终于忍不住嘀咕一声。这女人,什么时候都是强悍的,他怎么就会以为她会弱不禁风呢。 “滚”周欣欣狠狠瞪着他,那眼神就像一把把凌厉的飞刀,将他横七竖八地割了无数遍。这会也不哭了,坐起身,拿过薄毯裹住自己。 还是狠狠地瞪着他。 “别这样,气了这么久,也该消消气了,我们谈谈好吗”被她骂得一窒,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对他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