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白虎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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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 和虚同同桌的四个人,分别是云溪村的村长也就是新郎官所在的本村杨老三,新郎官的父母二人,以及一位姓张的老头儿。【】 在座的,除了虚同之外,都算是新郎官的长辈,所以新郎官,也向着他们介绍虚同,“爹、妈、三伯、张爷爷,这位就是白天出手帮我解决白虎拦路的道长。” 虚同朝着在座的众人点头招呼道,“各位长辈好,我叫虚同。” 杨老三,还是新郎官的爹妈都是客气的点头回礼,不过那位张姓的老头儿,却是有些问东问西的。 “不知道虚同道长是在哪一家道观清修呢” 虚同看了张老头一眼,苦笑着回应道,“已非道门之中人,也非清修。” “哦”张老头疑惑地看了虚同一眼,又看了虚同身着道士服,再次出声问道,“道长既然不是道门的人,为何又穿着道士服呢” “身无长物,只有这两件衣裳蔽体。”虚同再次回道。 “道长为何这样落魄” 虚同微笑道,“落魄吗不见得,对我而言,只是考验。出世是修行,修的是道;入世也是修行,修的是心。人生何处不修行,如此困顿的生活,正好磨砺我的道心。” 老张头闻言,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站了起来,朝着虚同坐着的身子,恭敬地说了一声,“受教了。” 紧接着,老张头又开始说道,“道长对于道心的解释,真是让我钦佩不已。实不相瞒,这次的婚期正是我选的。当听说遇到白虎拦路的时候,我是怎么都不相信。因为我选的时辰,正好是一天中的正午时分,阳气最盛,群邪退避。所以,我在这里,恳求道长为我解惑。” 原来这张老头之所以一直问着虚同这么多,是因为新郎官的婚期正是他选的。而虚同出手解决了白虎拦路,其道法就不是他所能比拟的,他才有心想要求解。只是虚同太过年轻,他放不下这个面子,一直扯东扯西的问着其他。直到虚同对于道心的解释,让他彻底心悦诚服之后,他才恭敬的请教。 虚同右手一伸,示意张老头坐下,然后才开口缓缓解说道,“正午阳气最盛,的确能让群邪阴物退避,然而白虎主庚金,性至阳,选择这个时辰婚娶,反而更能平添白虎的威力。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庚金带煞,刚健为最。新郎命犯白虎,才导致了其化形拦路。” 张老头继续问道,“我给新郎看婚期的时候,比对过他的生辰八字,并没有什么大的弊端的。这命犯白虎四字,又从何说起呢” 虚同耐心向着张老头解释道,“所谓命犯白虎,不一定指代的是他本人。也有可能是他家的风水,犯了白虎煞。不过现在天色已晚,我也看不出什么异常,等明日一早,我再为他好好看看。” 要说之前,虚同是不懂什么风水堪舆的,至从有了上清真经之后,虚同在相术上的造诣,不说学究天人,但在当今社会,基本上也能说一句,无人能出其右。 所谓道术,一为道法,二为术法,二者本是一脉相连。在古时候,那些看相看风水的,基本上都是道士。而那些道士也基本上懂风水,懂面相。只是到了后来,继承者专精一行,舍本逐末,丢了本质。 而上清真经是道家天师魏华存留下的经典,里面就详细罗列了诸多道法与术法的记载。 风水学的基础是建立在阴阳五行,八卦九星这些理论之上,从而演绎出一套锦密精保的专门术数。正所谓,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命运和风水更是位列于读书、工作之上。若说没有一点儿影响,是绝不可能的。 言归正传,虚同在新郎家住了一晚。并且在当晚,和新郎熟悉之后,得知了他的姓名,杨民伟。 待到众人都各自回到自己的家中安睡,虚同看看天上的明月,见时间已快子时,也就没了入睡的心思。 所谓子时,就是现在的23点到凌晨1点之间。这个时间段,一直是虚同修炼的时刻。从他记事起,他就一直是这么修炼的,都已经将这种习惯衍化成了本能。 道家一直崇尚在午夜时分修炼,因为子时是一天当中阴气最重之时,盛极而衰,否极泰来,也正是一阳初生之时,正好是同时采纳阴阳气的最好时机。 今晚,虚同没有再按照以往修炼的方法运转周天,而是选择了上清真经的修炼法门,积精累气,引阴阳二气入驻下丹田。 上清真经言明,人分上中下三丹田,所谓的下丹田,就是位于肚脐下方三指的位置。按照上清真经所说,只要下丹田的阴阳二气注满之时,就是蜕变道士,成就道师境界的时候。 阴阳二气随着虚同的带引下,经十二经脉,最终汇入了下丹田。 丹田之后,阴阳二气居然泾渭分明的自动化为了一方阴阳鱼,也就是我们熟知的太极图。阴气和阳气二者之间不逾越丝毫,就这么有序的循环旋转。 “太神奇了。”虚同不由得在心中惊叹了一声。 他没有想到上清真经才刚开始修炼,出现的变化就让他始料未及。要知道,太极图可是道家的标志,能在丹田中,结出阴阳太极图,就可以预知这部功法是何等的逆天。 虚同就这么静坐修炼成凌晨1点过,才缓缓收起功法。暗自查看了一下修炼的进展,想不到一晚的修炼足可以比得上之前十日。进展太过神速,想来,成就道师境界,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练功完毕,虚同脱去鞋袜,躺着,开始入睡。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早,鸡刚打鸣,虚同就自然的醒了过来。伸了一个懒腰,虚同出了房门,打了盆冷水,简单地洗漱了一番。 只是没有想到,张老头也起来了这么早,一大清早的,就来到了杨民伟家中。好不识趣地拉着新婚燕尔的杨民伟,来到了虚同所居住的房间外。 “**一刻值千金,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虚同看着双眼有些迷离,还呵欠连天的杨民伟,笑声问道。 杨民伟没有回答,只是那双眼睛,幽怨地看着张老头,活像个深闺怨妇。 虚同也是会心一笑,一下子就明白了,一定是张老头搞的破坏。 “走吧,我好好看看你家的风水。在你家白吃白住的,总得干点正事。”虚同知道张老头的目的,就是为了亲眼学习自己是如何看这风水的,所以直接对着二人说道。
说完,虚同直接跨步,引着二人在房间中随意的到处游走着。 从堂屋到院落,从院落到卧寝、厨房。虚同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可以这一圈走下来,虚同并未发现有任何的异常。 “不对啊,按理说,应该是风水的问题啊。”虚同喃喃自语,神色颇有些凝重。 紧皱着眉头,虚同仍旧还是自言自语的说道,“白虎在西,色白,属金,主杀伐” “或许应该去西面看看。”忽然,虚同扬起了头,目光盯着正西方。那是一道院墙,将杨民伟家正好围住。 虚同直接出了杨民伟家,绕着院墙,来到了西面的位置处。 杨民伟的家,朝向是坐南朝北,而这个位置正好位于屋宅大门的右方。整个屋宅的地表有些倾斜,这个地方明显要比大门左边方要高出不少。而且这个地方,还有一台变压器。 “白虎伸手” 虚同一下子就惊声叫了出来,那表情也是瞬间就愣住了。 那张老头和杨民伟都清楚的听见虚同口中说出的“白虎伸手”四字。除了杨民伟不知其解,一直傻愣在原地,不知道虚同说的是什么之外。张老头却是皱眉不止,问向虚同,“道长,什么是白虎伸手” 虚同深吸了一口气,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才对着张老头说道,“屋宅大门外形势格局右边凸出,成刀把型,形成了右抱左的格局,称之为白虎伸手。” 张老头虽然不知道白虎伸手,但是他也曾听闻过,风水中的白虎煞。这可是大凶啊。白虎煞为凶煞,犯白虎煞宅轻则有血光破财,重者家破人亡。 正所谓,白虎白虎,声声叫苦。 “道长,不知道能不能化解呢”张老头有些忐忑地问着虚同,他真的担心连虚同都没有办法化解,那么凭他就更是束手无策了。 虚同仔细回想了一下脑海中的上清真经,确认了上面有化解办法之后,才沉声说道,“我尽力试试,不敢下绝对的保证。” 说罢,虚同又对着杨民伟说道,“替我准备一些黄纸,再配上狼毫笔以及朱砂,我有用。” 杨民伟虽然不知道虚同要干嘛,但是他知道虚同的本事,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位老张头正注视着他,所以他二话不说,就从家里推出一辆摩托车,一轰油门,赶去镇上。 与此同时,虚同口中,再一次以他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宁肯青龙高万丈,不可白虎一探头。宁肯青龙前面游,不可白虎来伸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