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回 最后一击二十四

    “不久之前，具体来说应该在半个月前左右。京城出现了离奇命案，受害人是皇亲国戚或者是勋贵家人。不会是朝中大臣，也不会是某一位内臣。极有可能是一个或者几个年纪不大，绳甚至于是婴儿。虽然他们没有功名和爵位，到那时因为出身好，所以径向力达，已经是京城某一些人人心不稳。朝廷或者皇家为了稳定局面，不得不一边抓紧调查的同时封锁消息。可是无论是刑部衙门还是锦衣卫、东厂，甚至于是慎刑司，都没有办法查到线索。我们的万岁爷急了，皇室内部有了不一样的声音。为此李太后不得不向万岁爷推荐我这个办案高手，但是我们的万岁爷不想也不愿意让我这个人出来，所以当成拒绝了李太后的建议。后来李太后找到了陈太后，陈太后答应去劝说万岁爷，知道这个时候两位太后才知道我已经被万岁爷秘密囚禁起来了。依照我的脾气和性格，就算万岁爷放了我我也不会轻易出来查案。李太后终于想出了让您这个我的老朋友出卖你，亲自劝说我放下成见，为朝廷为万岁爷答疑解惑。为了让我尽快踹，为了让我尽力破案，我们的万岁爷一定许下了一个令您难以拒绝的条件。我估计万岁爷不可能恢复您的职务，剩下的好处只有一个，就是保证朝廷和万岁爷不再为难您，让您和您的家人平平安安生活下去。您说我说的对不对？”

    秦泰刚刚说完，冯保就衣服如释重负的表情。原来他不是喜欢东拉西扯，而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向秦泰开口。不要说是秦泰父亲了，就连冯保也对皇家特别是小皇帝心里十分不满。他们几乎为这个小皇帝卖命，就算不算是忠心耿耿，也绝对美誉对不起过小皇帝。可是小皇帝不但不感恩，反而为了自己的名誉和地位，下死手对付他们。秦泰夫妻被弄得有家回不去，只好在外面流浪，最后被小皇帝秘密关押在了这个永安寺。冯保也好不了那里去，不但职务一路到底而且查抄家产。就算交出了绝大多数的钱财，小皇帝依然美誉放过冯保。冯保这些日子过得生不如死。虽然小皇帝答应事成之后不但不再打搅冯保，而且给予冯保后人一个名分。但是冯保依然觉得难以向秦泰开口。他知道只要她开口，秦泰或多或少会给点面子，或许真的会答应去查案。可是冯保深知小皇帝的为人，这次案件破不了秦泰会倒霉，办好了小皇帝依然不会放过秦泰。冯保不希望秦泰因为自己再一次卷入纠纷中，更加不希望秦泰因为自己的缘故再一次被小皇帝忌恨上。可是想起小皇帝托人带来的口信，冯保也希望秦泰能够答应下来冰儿顺利破案，这样的话冯保将来的日子就会好过多了。

    听了秦泰的猜测，冯保不得不承认一点，秦泰的分析能力一点也不过去差，依然是那个办案入深的破案高手秦泰。秦泰的猜测不但十分接近事实，而且把每一个人的心理活动说的很仔细。冯保也是暗中大厅才得知的，当初李太后第一次想小皇帝推荐秦泰，小皇帝几乎是一点考虑也没有的直接拒绝了。李太后见小皇帝态度坚决所以并没有再说下去，当晚李太后去找陈太后。陈太后本来和小皇帝意见一样，也不希望秦泰出来办案。李太后用众多例子说明秦泰破案的本领，还又这件案子对小皇帝的影响，陈太后这才答应去帮着说服小皇帝。陈太后并没有让李太后和她一起去就爱你小皇帝。小皇帝对于陈太后的请求表示十分为难，陈太后见小皇帝有所心动这才吩咐下人请李太后来小皇帝这里。没想到小皇帝当着两位太后的面，才说出是奇怪的真相。早在数月前小皇帝为了担心秦泰夫妻在地方闹事，所以把他们夫妻囚禁在永安寺。现在就算小皇帝放了秦泰夫妻，秦泰夫妻也不可能再为小皇帝做事，小皇帝也不好意思开口求秦泰夫妻过来帮忙。

    两位太后得知真相后，不由得对望一眼，没想到小皇帝这么狠，竟然把秦泰夫妻没有理由地私下囚禁起来。这样一来秦泰夫妻不但不可能帮助小皇帝，而且有可能会成为小皇帝甚至于整个皇家的敌人。李太后比较相信秦泰的为人，所以表示秦泰不会做出危害朝廷和小皇帝的事情。这一次陈太后也觉得秦泰不会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但是李太后和陈太后也不敢保证秦泰会没有一点怨恨的帮助小皇帝。陈太后想到了冯保，主动提出让冯保这个秦泰的最后的朋友出面请秦泰出山。小皇帝犹豫再三，他也没余把我说服冯保为自己办事，更加不敢保证秦泰一定会出山。陈太后说出自己的想法，药箱说服秦泰，就必须要请得动冯保。要想让冯保帮助小皇帝请秦泰，就必须请李太后出面给冯保下命令。

    李太后却推说她和冯保的主仆之情已经没有了，她已经没有了说服冯保的呢管理的本事。小皇帝也知道李太后不是没有能力帮助自己，而是利用这个机会给冯保制造一个机会。小皇帝虽然心里很不高兴，但是为了破案，依然决定答应冯保的要求。小皇帝知道冯保只希望后半生平平安安。小皇帝就亲自许下了一个承诺，只要冯保能够说服秦泰出山破案的话，小皇帝答应不再追究冯保的过错，同时安排冯保的一个后人担任锦衣卫的世袭千户，也就等于给予冯保后人一个好前程。李太后也知道这已经是小皇帝的底线了，再逼迫小皇帝就会适得其反了。所以李太后代表冯保答应了小皇帝，同时李太后排除下人以最快速度请冯保去永安寺请秦泰出山，最好尽快请秦泰出来查案办案。

    冯保刚接到李太后信息的时候十分高兴，因为小皇帝派来的人几乎不给冯保一点私人空间，几乎把冯保这个见惯大场面的人也快逼疯了。现在小皇帝答应不但不追究了，而且送冯保家里人一个好前程，冯保当然十分高兴了。可是激动过后，冯保马上想到了实际问题。第一，秦泰会不会给自己面子是一回事。第二，这么做会不会害了秦泰这个自己唯一的好朋友又是一回事。第三，这件案子一定不简单，不然小皇帝和李太后不会想到用自己来劝说秦泰出来查案。要是办案不顺利，秦泰和自己会不会被小皇帝当做替罪羊处理了，这样的话自己不是死得更快了。第四，李太后只是传达了小皇帝的信息，并没有给冯保和秦泰任何实际意义上的证明。也就是说无论是冯保还是秦泰，手里既没有实权也没有官方证明，任何人都不会服从他们。这样一来不但办案不会顺利，更加会给自己和秦泰带来许多麻烦。毕竟无论是自己还是秦泰，当初树敌太多，明里暗里的仇人不在少数。一旦他们知道冯保和秦泰联手出来的话，一定会有少人做小动作，甚至于会故意制造麻烦阻碍他们查案办案。为此冯保对于这一次出行并不是太放心，考虑再三后他决定不让吉祥跟着自己一起去。虽然他知道吉祥这个孩子十分想念他的父亲，但是一旦这件案子牵连自己和秦泰的话，他不想吉祥受到打击和危险。冯保一边安排去自己找秦泰，一边秘密安排吉祥去外地躲避。冯保告诉吉祥，没有他确定的消息或者本人来接的话，吉祥哪里都不准去。安排好吉祥后的冯保，才上路来永安寺找秦泰夫妻。

    对于秦泰的猜测，冯保十分佩服和有信心。冯保对于秦泰的破案本事是有把握的，只要秦泰的本事不退化，只要不会有人估计误导破案方向，应该没有秦泰破不了的案子。冯保又分析了一下秦泰的性格，秦泰应该不会太记恨小皇帝。秦泰不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对于皇室和小皇帝或多或少有怨言，但是不至于记恨朝廷和小皇帝。这件案子不光光是小皇帝一个人的事情，涉及到了朝廷和皇室的安危和名誉，相信顾全大局的秦泰不会不管的。再说冯保和秦泰的关系不一般，除了张居正之外，冯保算是秦泰最好的朋友了。其实冯保不愿意承认，秦泰还有一个好友就是谭伦，谭伦和秦泰的关系其实比秦泰和冯保的关系还要好。冯保和秦泰的关系建立在最初的利益关系上，后来秦泰夫妻为了拉拢冯保，故意把自己没有出生的孩子送给冯保当孩子，说好将来这个孩子就是冯保的亲儿子。对于一个太监来说，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太重要了。为此冯保一半为了利益，一半为了自己的未来，刻意接受和靠近秦泰。谭伦和秦泰的交往一开始就是君子之交，两个人无论是性格和习惯都有点相近，所以早就有了一种知己的感觉。秦泰在老家被看管的日子里面，冯保只不过是书信往来，谭伦可是利用自己职务上的便利，经常来看望和帮助秦泰。要是没有谭伦的照顾，秦泰可能过不了那段折磨人的日子。不过冯保从来不这么想，他觉得自己才是秦泰最好的朋友。就算秦泰没有和张居正正式翻脸之前，冯保也觉得自己和秦泰的关系比张居正和秦泰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