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 情不知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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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凉如水。【】 古绯坐在木窗边,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手中的月牙形的玉珏,将冰凉的玉珏摩挲的来泛温热,亦未停手。 她想起了久远的过去,还在易州和爹娘和兄长墨玄生活的日子,倏地她才发现,原来这么多年过去,她已经不太记得爹娘的模样,甚至是声音都快记不得了,而兄长墨玄,依稀还能分辨,同样的,嗓音她也快不记得了。 有人言,岁月最是无情,不管多深刻的痕迹,都能给抚平了,最终没有任何人能记得一星半点。 从前她没想过,也是不太信的,人活一世,那么多浓烈而深刻的爱恨情仇,怎么是说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呢,可现在,她信了。 所谓世事无常,大抵也是相同的意思。 “啪嗒”轻响,门栓被拨开的声音。 紧接着,有道拉长的暗影踱了进来,那暗影顺手将房门又给关上,从未点油灯的夜色之中迈出,透过木窗倾泻进来的清辉月色,能瞧见一张风华无双的俊颜。 摩挲玉珏的手指一顿,古绯娥眉轻拢,“夜半不请自来,当是采花恶贼之行径,人人得而诛之。” 尤湖轻笑一声,他换了身衣裳,依旧还是穿着文人青衫,似乎这样他便觉在古绯面前自在许多,他走到木窗边,视线从古绯指间一扫而过,若无其事地道,“若能采了姑娘这朵花,就算被诛,小生也甘之如始。” 古绯已经不想再费唇舌纠正此人的轻浮,从逍遥王身上的做派便可窥知此人一二的性情,秉性在那,说再多也是能找到借口的。 “墨戈弋之死,善后妥当了?”她问。 尤湖点头,他侧了侧身,不为人察的为古绯挡了夜风重的一边。“自然,明个就会有消息传出来,沾染不到姑娘的身上。” “既然如此,”古绯素白的脸在夜色下面无表情。她眼梢瞥了尤湖一眼,带点惯常的讥诮,“你还赖在我屋中作甚?” 纵使如今她不甚在意女子名节,可对男女之别还是有的,知晓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为不妥当。 尤湖当没听明白古绯的话下之意,他从袖子里摸出个小瓷瓶来,“自然是来给姑娘双腿敷药。” 古绯伸手去拿,“放下。你可以走了。” 尤湖手举高,斜长的眉一挑,很是不羁的道,“此药非得揉按xue位,方才有效。且揉按xue位的指法,那也是小生生计的手段,不可劳烦旁人。” 他有的是理由将古绯的话给堵回去,且每一条都还光明正大,理所当然,叫人想反驳都不能! 至少,古绯是无话可说。她自己转着轮椅到床榻边,还未动作,就被人一捞,安稳地放到了床上半躺好。 尤湖手脚规矩的很,他一放下古绯,就抽回了手。君子之礼,让古绯想挑点错来都捡不着。 他也不去点灯,就着朦朦胧胧的月光,小心翼翼地挽起古绯中衣裤管,觉得不太顺手。索性三两下脱了软靴,一并到床榻上,将古绯的双腿搁在他自个的大腿上,然后从小瓷瓶中倒出药膏来。 先是试探性地点了一点在古绯腿肚伤处,他侧头眸子晶亮地问道,“姑娘,疼么?” 古绯摇头,她努力撇除那点和男子接触带来的不适感,也幸好房里没点灯,夜色暗,便少了许多窘迫,至少厚重的暗色,让她觉得有少许的安全感。 确定古绯没任何感觉,尤湖这才将手心那点药膏划开,一双大掌,尽数覆盖到古绯腿肚,小心地抹匀了,他才有目标明确的对银针扎过的嫩rou伤疤轻之又轻的用指腹摩挲而过,来来回回,并在某个点,稍稍用力一按。 他手下边动作,边瞅着床边的轮椅问道,“轮椅里的利刃,尤二可有帮姑娘放回去?” 古绯跟着看了轮椅眼,淡淡的回,“放了。” 尤湖点点头,表示知晓了,一时之间,两人也没啥话可说,只闻尤湖动作之间,青衫的簌簌响动声。 很快,古绯便惊疑不定地感觉到了一股灼热,且还是从被尤湖揉按过的腿肚升腾而起,有一点麻麻的轻疼,又带着酥酥的瘙痒,像是绒毛在不断来回刷着一般。 而她感知从未如此清晰过,自有腿伤以来,很长的时间,她的小腿根本就是没感觉的,最多在回忆起过往或变天之际,会剧烈的疼痛以外,她便再无其他感觉。 可现在,她睁大了眸子,吃惊地望着尤湖,好半天才呆呆道了句,“我好像……有点是感觉了……” 闻言,尤湖轻笑,他一手掌控一腿肚,在都涂抹了药膏之后,两手齐齐动作,古绯的一双小腿,尽数在他掌心。 “理应有感觉的,姑娘稍后切不可忍着。”他先行提醒。 古绯坐起点身,这会,她压根就没注意两人居然同在一床榻,而是眼都不眨地看着尤湖动作。 只见那双温暖的大掌,修长的十指,在她腿上游走,狭小的床帏之间,充斥着股淡淡药香,带着浅浅的苦味,倒觉好闻。 “嘤咛……”破碎细吟冲口而出,古绯条件反射地咬住粉唇,就在刚才更为强烈酥麻从腿肚传来,仿佛细小的电蛇,飞快的穿透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没忍住,唇一启就浅吟出声,羞人非常。 尤湖的动作不变,可他半垂的眼眸之中,幽暗色泽浓郁的与夜色结合在一起,他缓缓加大揉按的力度。 一阵接一阵,更为强烈的感触从粉色嫩rou上激荡而出,就那么一小会,她浑身就出了细细密密的香汗,双腿灼热非常,特别是尤湖的掌心,她从未觉得那么清晰,仿佛那掌心中有一团的火,要将她烤炙了去。 她死死咬着唇,不敢让自己再情不自禁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 黑暗中,薄凉的唇畔勾起促狭的弧度,尤湖声音平静的道,“姑娘,不能忍着,忍不住就叫出来。” “你……嗯……”她才开口说了一个音节,就又是一声低低的,像是奶猫的嘤嘤声。 “嗯?”尤湖抬眼偏头,他看着古绯发出疑问的尾音。 古绯一咬牙,她愤恨地一捶床榻,干脆躺回床上,一抬手,以臂遮眼,然后松开贝齿,随着尤湖的动作而不再压抑的细细呻吟出声。
那声音,入尤湖耳,先是婉转千百回的莺莺之声,又像是惹人心尖发软的可怜兮兮的幼兽,最后他手下再次加重力道,就明显带上了承受不住的呜咽声,直叫人想狠狠的蹂躏一番,非要叫如此纤细的身子上都沾染自己的气息不可。 夜色之中,尤湖双唇抿成紧绷的直线,古绯自个遮了眼,什么都看不到,他反而就肆意起来,那凤眼之中的眸光犹如饕餮,瞧着床榻之中的女子,只恨不得整个拆吃下腹,半点骨头渣滓都不剩下。 他目光恣情,先是流连过古绯微启的粉唇,后是白皙的脖颈,像鱼鳍一样流水的锁骨,再是随着她大口的呼吸而起伏不定的娇挺胸脯,盈盈不及一握的腰姿,最后是他手下的一双小腿。 虽腿肚上的疤痕可怖,可看在尤湖眼里,那并不是什么丑陋的存在,反而指腹下的光滑细腻,早叫他心生绮念。 一阵方歇,他停了动作,直勾勾地看着古绯,微微敛了点放浪,嗓音低沉喑哑的道,“姑娘,已经好了,以后每三日一次,此药膏能确保银针扎过的伤疤长出来的新rou粉嫩,不至于又成老疤去,也能让古绯双腿恢复点知觉。” 古绯大口的喘气,她放下手臂,眸子看着头顶的帐子,有被汗润湿的细发粘在她脖颈,一直延伸到中衣领子里,惹人遐想。 似乎抵挡那种怪异的感觉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好半天她都没回过神来。 尤湖动也不动,事实上古绯的一双腿都还搁在他大腿上,连裤管他都未曾帮古绯放下来,他神色带点贪婪地瞧着古绯此刻的表情。 素白的脸被染上薄粉,眸子晶亮,发丝凌乱,活生生一副被人宠爱了的模样。 “你故意!”良久,她吐出几个字,带着咬牙切齿。 尤湖一挑眉,这种时候他哪里会承认,“非也,这药膏因着要刺激古绯麻木已久的腿肚皮rou,故而小生配伍的时候,往里加了几味性烈的药材进去,加上小生特有的xue位揉按法,姑娘才会觉得感觉强烈些。” 古绯张口就想反驳,唇动了动,硬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只得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可那一眼,瞧在尤湖眼里,就像是没长牙的幼崽子一样,哪里咬的疼人,且她眉目之间的鲜少有的娇媚之色未退,说是媚眼如丝还差不多。 尤湖失笑,他小心翼翼的将古绯双腿放至好,然后就着便利,倾身覆上古绯身子,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整个人都拢进自个的阴影和气息之下。 有发从后背垂落,与古绯铺陈一枕的乌发纠缠到一起,犹如妖娆起舞的水草。 他额对着她的,鼻尖抵着她的,深刻地望进她眼眸深处,缓缓开口道,“姑娘,与小生一起,可好?” (阿姽:嘤嘤嘤~~~~为毛阿姽有一种在写rou戏的错觉,明明节cao都还好好地揣在口袋里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