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邦王府前买棺材夏于氏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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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再不喝燕窝都要凉了。” 脸上被人轻轻一捏,夏忆晗回过神来,发现元青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坐在自己床边笑得欢颜的季孙承曜。 “你怎么又回来了?”夏忆晗从被子里伸出手,拿过燕窝想要自己喝,却被季孙承曜灵巧一躲,一只手端着燕窝,另一只手捏着她的手将之塞进被子里,掖实了,这才学着方才元青的样子,舀了一口燕窝轻轻吹温了送到夏忆晗的唇边。 “方才不过是处理了些事情罢了,你病了,竟也不与我讲?不知道这样我会更担心吗?更何况如今你病着,我怎么放心不陪着?”看着夏忆晗张口吃下,季孙承曜笑得愈发灿烂。 直到一碗燕窝都见了底,季孙承曜有拿了帕子替她擦干净嘴巴,动作无比的熟练:“以后可不许如此。” 夏忆晗点头,往床里头挪了挪,让出一个够一人躺的位置。 季孙承曜也不推辞,掌风一扫,灭了灯,只留下两盏,翻身上床隔着被子将夏忆晗抱在怀中。 他将怀中的夏忆晗搂得更紧了些,夏忆晗只觉得身下一股热流用过,抱着汤婆子捂着肚子只不过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会。 “不早了,睡吧。明个儿带你去看有趣的。”纤长的手指覆上夏忆晗的眼睑,季孙承曜的温柔如水一般,从来不曾给过任何人。 翌日一早,邦王府前便敲锣打鼓的喧闹开了。 只见一百多号人披麻戴孝,搬着数十口棺材放在府邦王门口,空中纷纷扬扬的飘散着冥币纸钱,而更为奇异的却是每一口棺材上都明码标价写了价格。 百姓觉得奇异,纷纷围上前去想要凑个热闹。“你说这是做什么?” 其中一个人指着那一口口明码标价的棺材问身旁的另一个人。 “明摆着的嘛!卖棺材呗。”另一个人扫了身边的人一眼,眼中带着不屑,好像看到了一个笨蛋一般。 “卖棺材?你见过哪家寿材店这么大的胆子敢在邦王府门口卖棺材,你说这是卖给邦王爷的还是卖给我们当今皇上的?” 那个被鄙视了的人,自然是不服气,斜了他一眼口无遮拦得道。 而他身边的有人连忙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巴,朝着四周看看,发现身边的人都在关注着那些棺材,这才放下心来,训道:“你真是不要命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出来。你自己想死也就算了,可别连累了我,我可是上有老下有小!” 不远处的银雀楼上,正对着邦王府的那间雅间之中,坐着一男一女。 男的一身朱砂团云锦,俊雅的脸上带着一丝慵懒,而周身散发出的冰冷气息却让人不敢太过靠近。 而那女子身着月光白金丝牡丹襦裙,外头却套着一件与这节气不符的雪色狐皮大氅,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却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儿。 “你这么一闹,恐怕季孙承曜想要不丢这个人都难。”昨晚夏忆晗并没有阻止季孙承曜给季孙邦彦这个难堪。 她早已厌倦了被季孙邦彦百般纠缠了,若是能就此解决更好,她自然乐见其成。 夏忆晗笑了笑,端起酒杯刚要饮下却被季孙承曜拿走了。 “你还不能喝酒,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话语之中带着几分责怪和心疼,季孙承曜将夏忆晗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随后将刚刚端上来的燕窝红枣粥送到她面前:“今天早膳也没吃多少,趁还热着快些用了。” 望着眼前的燕窝红枣粥,夏忆晗撇了撇嘴,颇有些不满的道:“再这样下去,我屋子里的人都快要是你的人了。” 抚摸着靠在身边的慵懒的打着哈欠的勿离和随之,季孙承曜笑着不答话。 邦王府里,季孙邦彦听说了府门外的动静,心中一滞,挥手将桌面上的所有东西,恨声道:“好一个季孙承曜,好一个夏忆晗!” 他的眼中迸发出一道凶狠的目光。季孙承曜,我一定会把夏忆晗抢过来,然后看着你生不如死的过活。 闹腾了一天,终于在夜深离开的时候,停歇了,纷纷将棺材抬走,准备明日继续。
宣德侯府,夜静的很,像是暴来临前的宁静。 “不好了,老夫人头痛的厉害!”大约是三更天的时候,夏于氏的院子突然闹了起来。 夏于氏睡的好好地突然疼的厉害,众人没了主意赶紧的禀报夏岩松和徐珠妍,可因为动静太大,各院里里的主子也都跟着起来了! 徐珠妍到的时候夏岩松也刚到,赶紧的守在夏于氏的床前,只见的夏于氏紧闭着眼睛,脸色越来越苍白,额间微微的生出了细汗出来。 “母亲,母亲!”夏岩松在夏于氏的床边大喊了几声,可依旧不见的夏于氏有动静,只是脸更白的厉害,唇却越来越红,身子也有些颤抖。 等到众姨娘小姐到了的时候,夏于氏的唇已经是有些黑色了!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因为是晚上,众人大多是睡了,大夫自然是来的慢了些! “大夫你快些看看老太太,她这是怎么了?”徐珠妍还没有出声,白姨娘在旁边站着显得一脸的担忧,赶紧让开了路。 徐珠妍皱了皱眉,但到底是夏于氏的身子重要,强压着心中的不快,退到一边。 下人们早就挂好了帘子,大夫脸色一紧,赶紧放下东西,不顾的这些个虚礼,坐在椅子上,轻轻的拨动红线,眉头却是越皱越紧,“劳烦将红线系到另一头系在老夫人的另一个手腕上!” 大夫紧锁着眉头,众人都不敢说一句话。 “老夫人可是脸色发白?嘴唇发黑,头冒虚汗,身子颤抖,神志不清?”大夫收起红线,问道旁边的夏岩松! “是,家母正是此症!”夏岩松赶紧在一边回话,询问道“请问大夫这可是要怎么医治?” “这,恕老夫学艺不精,无救治之法!”大夫摇了摇头,不住的叹息,深深的弯腰行了个礼,便要退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