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傅君婥
李英东说道:“她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为了宰杀杨广,又或者说是抵御侵略。·” 李英东又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傅君绰为什么会被欧阳克下了“蛇蛊”呢?难道她自己也不知道?又或者“奕剑大师”傅采林和“西毒”欧阳峰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计划?想到欧阳克是在自己手下被宰的,欧阳峰自然是要找自己报仇了。而傅采林确实是个会为民族利益不惜一切都人,如此一来,什么可能性都要被考虑其中了。6小凤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大隋和高丽之间,我也不能说什么。那杨广也确实做得太过分了,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掀起腥风血雨,人家高丽的人就算要报复,也实在不能说别人怎么了,何况高丽的人多数只是为了防御而已。只要那罗刹女不对中原武林人士下毒手,想必那些正派豪侠之士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李英东说道:“可是她知道‘杨公宝库’的下落,何况还有就是她故意让别人知道,那么一来,什么人都被她引来了。一场大战,势所难免。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能够把伤亡降到最低。” 心想:“尤其是美女,死了那还不是浪费资源啊。” 6小凤凝思片刻,微一拱手,说道:“李兄,在下还有事情要办,先行一步了。WW·” 李英东点了点头,说道:“那6兄一路走好。” 6小凤风风火火的来,风风火火的而去,而李英东风风光光的来,却不知道能不能风风光光的走。待得6小凤离开,众人立时便找了一件大的客栈住下。找了四间并在一起的上房,放下行李,便一起在大厅吃饭了。 除了木婉清和秦红棉之外,其他的九个人都挤在一张大桌子,勉强还能坐下。由于仪琳要吃素菜,李英东刻意为她准备了几个素菜。 菜一上来。李英东和曲非烟两个家伙便开始疯狂的吃了起来,完全不注意形象。李英东正要把菜丢往嘴里,突然之间,感应到先前那白衣女子傅君绰来了。果不其然。危机片刻,傅君绰那修长的身姿,便展现在众人面前了。 傅君绰三两步就走到了众人面前,亲启朱唇道:“李帮主,咱们又见面了。” 她声音之音。微带喜色。此刻的她她和先前的打扮颇有不同,头顶遮阳竹笠,垂下重纱,掩住了香唇以上的俏脸,但只是露出的下颔部分,已使人可断定她是罕有的美女了。·傅君绰身形高挑,便是一般男人也没有她高,有种鹤立鸡群的骄姿傲态,纤侬合度,体态美至难以形容。尤使人印象深刻的。是嘴角处点漆般的一颗小痣,令她倍添神秘的美姿。 李英东不禁一呆,随即笑道:“傅姑娘好手段啊。” 傅君绰此来中原,并无人知道她真实身份,后来看她的武功,最多也只能推出她是“奕剑大师”傅采林的弟子,却无人知道她的名字,听了李英东的话,微微一惊,随即想到:“他可能以为我师傅姓傅。我也姓傅了。” 转念一想:“哎呀,不好,这李英东号称‘通天浪子’,据说真有鬼神莫测的能力。他不会真知道我的来历吧?” 微微一笑,说道:“李帮主知道我姓傅?” 李英东笑道:“高丽‘奕剑大师’傅采林徒傅君绰,我怎么会不知道了,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和‘西毒’欧阳峰的侄子欧阳克扯上关系了。” 傅君绰听到这里,忽地娇躯一颤,随即冷冷道:“你知道什么。我这次前来,也是听说欧阳克在这边,想要来宰了他。” 说着,伸掌在他旁边的木桌上用力一拍,“啪啪——” 一阵响动,那木桌竟然已经化成了万千碎木,纷纷飞扬四溅。那原本在大厅之中的食客一见,纷纷朝外跑去。 武林中人一打斗,普通老百姓都是避之唯恐不及。少有几个胆子大的,才敢在这里偷看。 李英东一愣,又道:“傅姑娘好像对欧阳克特别痛恨?” 丁珰则是“噗哧”一笑,看向李英东的目光也变得带了一丝促狭。邀月、怜星也是微笑不语。只有仪琳、岳灵珊、曲非烟、孙小红不懂,惊奇的看着他们。 傅君绰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一旁,冷哼道:“他叔父带着他去高丽和我师傅闲谈良久,我师傅便要我和师妹们和他游玩,哪知道那些卑鄙无耻,竟然给我们下了毒,只是不知是什么毒,又没有作,只是师傅说了,这种毒叫做蛊毒,短时间内不会作,普天之下,只有施蛊者才能解。哼,这无耻的东西,我们好心待他,岂知他竟然如此卑鄙。” 可能是想到蛊毒的厉害,娇躯一阵急喘。 李英东笑道:“傅姑娘竟然把这么机密的事情都对我们说了,看来是很相信我们了,不知你此来,还有什么目的呢?区区一个欧阳克,奕剑大师未必就没有办法对付呢。” 傅君绰微微一怔,随即想到:“师傅给我们三姐妹都用了真气维护,起码能够维持十年,而随着我们的武功渐渐高起来,这一生都可能不会受到蛊毒的侵害。这个我可以对他说,可我此来的目的,却是万万说不得的。” 冷喝一声,淡然道:“没什么,这次来中原,只是为了见识见识中原武林的风采而已。” 李英东说道:“那么傅姑娘为什么要把‘杨公宝库’里面的财宝到处变卖呢?” 傅君绰道:“什么‘杨公宝库’,我可不知道。” 见她如此,李英东心中好笑,说道:“你要找欧阳克报仇,我可以帮你,却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如何?” 傅君绰唯一错愕,半晌说道:“你要我答应你什么事?” 她对欧阳克恨之入骨,时刻想着找他报仇。心想,只要不是对不起高丽的事情,应该没什么问题。 李英东笑道:“很简单,不要做那些没有必要的事情,就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