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苍白的正义
(昨天课程排满了，所以没有更新，今天也有晚自习，所以补不了……) 雷鸣一边走向爱因兹贝伦城堡，一边看着三人演杂技，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 “依莉雅似乎玩的很开心啊。”靛青色的双眼中闪烁着智慧与狡诈的光芒，曾经统御了一个世界的王者，自然也是一位极为优秀的政治家，“原本只是想利用依莉雅赖和那位未知的存在建立一个良好的关系，能依莉雅得到一个未来的强大依靠也算是意外之喜吧。” 姜还是老的辣，这个比整个月世界历史都要老的姜自然是辣的不能再辣了，估计把现在的他等级清零再扔回现实世界他也能混的有声有色，甚至重演世界大一统也并非绝无可能的事。 “原本爱丽丝菲尔也是不错的选择，可惜她死心塌地的喜欢上了切嗣那个家伙，参杂了私心的友谊可就不太纯洁了……” 想起了自己的曾曾曾……孙女，雷鸣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书到用时方恨少，人到用时不嫌多啊。如果再多出一个爱丽丝菲尔，那么叶岚与爱因兹贝伦家族的羁绊就会更深一层，对爱因兹贝伦家族就越有好处。 在通往真正强者的道路中，实力越强，走的越远，基本上都代表了强大的执念，对自己的承诺与羁绊看的就会越重——至少大部分情况是这样，遇到不是的话只能怪运气不好了。雷鸣相信自己的眼光，他不会看错人。 但这有必要吗？雷鸣的力量已经达到了法则四重天巅峰，整个二次元世界的原住民中除了少数几个就没有谁能伤到他，那少数的几个也只能让他受点无关痛痒的小伤啊，至于能把他拍死的五重天基本上就管不到这里来。 “谁敢自言，自己能够掌握未来呢？”雷鸣的眼神变得深邃，看向了天空。 自言自语着，雷鸣不到片刻就走到了自己的目的地——爱因兹贝伦城堡，在城堡门前，一个黑发的中年人真正寻找着什么，虽然表情很冷淡，但从凌乱的步伐上来看，他心中的焦虑很明显到了一个极限。 如果有FATE迷的话，看一眼就知道这位是谁了，卫宫切嗣，Fate/Zero的主角，同时也是正篇男主角围攻土狼……啊不，是卫宫士郎的养父。 杀爹杀娘杀初恋杀老婆杀女儿（伪）五杀证道的男人，比斩三尸还彪悍。最后给如果不是掉进泥坑生了病领便当，估计还要加个杀儿子六杀大杀特杀，再狠点就是杀儿媳主宰世界，杀老丈人近神，最后再杀员工（Saber）玩玩九杀超神。 信奉牺牲少数人拯救多数人的男人，这句话本身并不能说是完全错误的，但他完全将这句话发扬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觉得你更像是一个人。”雷鸣的嘴角微微翘起，不只是欣慰还是嘲讽。 “雷鸣阁下。”卫宫切嗣冷漠的点了点头，“依莉雅……在您那里吗？” 动作有点拘谨，甚至带着一丝畏惧，这应该说是难免的吧。 雷鸣，具体活的时间已经不能去统计了，因为他在爱因兹贝伦家族诞生之前就已经存在，甚至有传闻他存在的时间可以追溯到神话时代，是亲眼见证过神话时代开始与终结的最古之人，死徒二十七祖甚至朱月都无法确定他到底存在了多久，爱因兹贝伦家最长者兼最强者。 不被确定的魔法使，不老不朽不死之人，窃取神力之人…… 雷电是神的特权，而他掌握着雷电，才被圣堂教会称之为“神力的窃取者”、“雷霆的恶魔”、“雷霆的普罗米修斯”但也仅仅是从口头上说说而已，根本就没有人敢找他麻烦，或者说敢找他麻烦的人无一例外的在雷光中泯灭殆尽…… 对圣堂教会的污蔑，他从来没有发表过任何看法，与其说是默认，倒不如说他从来都是将月世界最大的两大势力之一当作空气，根本不放在眼里。他有这个资本。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加入爱因兹贝伦家族，但无人敢否认，正是因为他的存在才让爱因兹贝伦堡成为世界上最坚固的壁垒，深受爱因兹贝伦家历代家主的信任，或者说不信任不行，他一个人的力量就超过几百个爱因兹贝伦家的总和。 据说，爱因兹贝伦家曾打算从他的身上得到不老不死的秘密，毕竟爱因兹贝伦家最重要的第三法“天之杯”就是为了实现不老不死的秘密。 不过，他的是“人”吗？人可以强到这种地步？或许应该称他为“神”才更准确吧。 就算是卫宫切嗣，对雷鸣也会保持应有的尊重，或者说不尊重不行，不然爱因兹贝伦家就最先不会放过他。 雷鸣并没有说话，随意的打了个响指，卫宫切嗣看到了那金色的流光。 “吆嗬~~”依莉雅的声音从其中传来，但依莉雅并不是那流光上唯一一人，凭借狙击手那敏锐至极的双眼，卫宫切嗣发现金色的流光上总共有三个人影。 但还来不仅看清，面前金色流光就消失不见，卫宫切嗣微微一皱：“那是……” “你惹不起的人。”雷鸣淡淡的说道，“而且战争还没有开始，让你立刻知道对手的信息就太不公平了。” 卫宫切嗣眉头一跳：“违规的Servant。” “看来圣堂教会已经通知你了呢，没错，就是那个违规召唤的Servant，也是导致间桐家消失的原因……之一。” 对间桐家的覆灭，雷鸣虽然并不是很在意，但是出于打发时间旁侧敲击得知间桐家是叶岚降临之时毁灭的，但貌似不是叶岚的本意，或者说不是叶岚干的——但的确和他有关就是了。 卫宫切嗣的眼中闪过强烈的情绪，但依旧看着雷鸣。 “想要趁现在将这个Servant和他的Master干掉吗？”雷鸣的嘴角带着嘲讽，“你做的到吗？杀死一个Servant在身边的Master……” 做不到。 卫宫切嗣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事实，每一个Servant都是凭借圣杯之力从英灵之座上招来的传说中的英雄，最弱的英灵也不是人类可以对抗的吗，哪怕被召唤来的并不是本体，而是分身。 得到Servant保护Master几乎是不可能伤到的，杀死？凭借他的力量根本做不到。 至于让雷鸣出手…… 爱因兹贝伦家也不是没有想过让雷鸣参加圣杯战争，那样就可以做到碾压！经历过神话时代的最古之人面前，就算是最古之王也是他的后辈，他的力量早已不可估量，从他存在的时间上来看，就算是朱月恐怕也无法奈何他。 雷鸣加入的圣杯战争，胜利根本就是毫无悬念，在开始的那一刻就已经终结，只要一瞬间，雷霆的力量就能将弥漫开启圣杯战争的那座城市，将所有Servant与Master化为尘埃。 但他拒绝了。 “那个Master是个比依莉雅都要小的小女孩。” “嗯。”这倒是一个好消息，卫宫切嗣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根本不会在意对方的年龄，不过年幼的Master代表的是低下的魔力和Servant的削弱，也……更容易控制与杀死。 “没有任何同情心吗？比依莉雅还小的女孩参加这残酷的战争……” “只要能取得圣杯，一切都是值得的！”卫宫切嗣的眼中突然闪过了至今为止最激烈的情绪，声音也隐隐的变得激昂了起来。 “是吗？这就是你的正义吗？到现在都没变呢。”雷鸣笑了笑，走过了卫宫切嗣，只留下一句带着淡淡的不屑与嘲讽的声音。 “真是苍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