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人不作死就不会死
,爆笑兵痞 如果有人指着你的鼻子骂,而且每一句话都直指你的缺陷,并将之放大无数倍,你会怎么样? 别扯什么“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这是禅师拾得的境界,不是董温柔的,许言那一句句说唱,就像是一枚枚刺刀,不断地宰在他的心头,连周围欢脱的笑声,似乎也化作了枪林弹雨,把他打的遍体鳞伤。 他拳头用力攥紧,双眸刷的一声红了,眼角上下抽搐着,声音也凌乱起来,什么歌词旋律都被忘的一干二净,只是气鼓鼓的瞪着许言,望着其近在咫尺的嘴脸,苦苦压抑着冲动,不让自己一拳擂过去,把许言那欠扁的脸打歪。 许言可不管董温柔的压抑忍耐,目光一扫见大家笑得正欢,他顿时大受鼓舞,说唱的越加欢快了,响亮而刺耳的词儿,机关枪一般的发出。到了兴头上,他又跨前了两步,凑近了董温柔,口没横飞的说唱着,说唱的词儿携带着吐沫星子,劈头盖脸的朝着他袭去。 “还不是因为你长得不好看︾,,还不是因为你长得太丑了,还不是因为你太不懂温柔了…”许言一句说唱词,一口吐沫星子,喷了董温柔一头一脸,后者一脸口水都快连成片了。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哪怕是董温柔脾气好,才是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推开许言,暴喝一声,“你够了!” 暴怒的声音在场中回荡,一下子将周围的欢笑声压下,喧闹的人群顷刻间安静下来,众人纷纷看向场中,却见董温柔嗤嗤喘着粗气,额头上青筋暴突,面容狰狞而扭曲,气怒难平的瞪着许言。 许言见状,眼珠子一转,摇头晃脑道:“温柔兄,唱歌本为娱乐,娱乐别人娱乐自己,你看看你,唱个歌弄得面红耳赤的,跟跟人吵架干仗似的,哪里还有一点娱乐的样子?”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在人群中接连响起,众人牙酸的看着许言,再一次被他的无耻打败,这家伙还真是敢说呢! 董温柔一听,顿时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跳脚道:“你这是唱歌吗?你这是唱歌吗?分明是羞辱人!” “羞辱人?这从何说起,我就是唱了首说唱歌,略微修改了一些歌词。”许言装无辜,接着又故作恍然,道:“哦,温柔兄,你不会误会我是在说你吧,那都是歌词,并不针对谁,你千万不要多想,也别对号入座!” “手指指着我,吐沫星子喷我一脸,还敢说不是说我!” 董温柔再次质问,却被许言一句“抱歉,我太投入了”,轻易的给打发了过去。 论唱歌,许言肯定不是董温柔对手,可是要说辩论,十个董温柔也不是许言的对手,所以哪怕董温柔知道许言在狡辩,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是瞪大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 许言无视董温柔喷火的目光,目光从对面扫过,摇头晃脑道:“我说,你们连今天吃的什么,怎么火气都这么大,比记忆力发火,比唱歌也发火,还能不能愉快的比赛了呢!” 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让得众人一阵无语,而被他挑战的连队之人,则一个个恨的牙痒痒的,一些脾气暴躁者,更是忍不住开口呵斥。 “嚣张,太嚣张了!” “班长,让我狠狠的骂他一顿!” 一人受不了许言的姿态,分开众人来到许言身前,道:“看来你很擅长诡辩,既然如此,敢不敢跟我比吵架损人?” 他叫做司徒文,大家都叫他司徒,在连队里最擅长吵架,此时见许言太过嚣张臭屁,就忍不住跳了出来,直接提出要跟他比吵架损人,想要狠狠的骂许言一顿,出心头一股恶气,至于这么做好不好,许言会不会答应,他气怒下根本没考虑! 比吵架损人的言论一出,不出意外的引起了一片议论,不少好事者开始起哄,叫嚷着让许言答应,并将目光投向他。
骆一飞同情的看了司徒一眼,摇了摇头道:“哎,果然是人不作死就不会死,你说比什么不好,居然要跟许言比吵架损人,这不是自己找虐嘛!” 吕小林本想阻止这场闹剧,听到骆一飞的话,不由打消这个念头,好奇的问道:“怎么,许言吵架很厉害吗?” “他说他是七校吵架王,曾经一个人骂人家一个学校。”骆一飞顿了顿,继续说道:“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不过上次见他骂过一次,一口气连骂三四分钟,中间就不带换气的,单以吵架损人而论,绝对是宗师级别的!” “这么吊!”吕小林惊讶道,虽然还不知道,许言吵架损人到底达到什么层次,可是总之很厉害很厉害就是了,如此他也就放下心来,也不说阻拦了,笑吟吟的在一旁看好戏。 听到司徒说比吵架损人,许言的双眸骤然一亮,一抹兴奋自眼底浮现而出,心头不由激动起来,作为七校吵架王,吵架损人是他做拿手的项目,从进入到部队之后,他再也没有像样发挥过,现在眼前这个家伙,居然不知死活的挑战他这个,这不是自己找虐骂! 心底如此想着,许言面上却不动声色,玩味的瞥了司徒一眼,故意道:“比吵架损人,这不好吧!” “之前你损董温柔不是损的挺开心的嘛,现在怕了?”司徒冷哼一声道,还以为许言害怕了呢! “是啊,怕了!”许言点头。 众人诧异的看着许言,谁也没想过他居然会如此说,这还是那个张扬跋扈,一路臭屁嚣张的小子吗,他也有会低头认输的时候? 短暂的寂静之后,疑惑的议论随之响起。 “这是怎么回事?” “许言怎么忽然低头认输了,这可一点都不像他的风格。” “就是呀,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