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1章 阁楼中的澹台月
但是,现在无论是云十一还是大长老,两个人所受的伤,可都是不轻的啊,所以,现在就只能看被云十一所召出来的小青和魂封,能否打得过重伤的大长老了? “魂封?没想到时隔这么久,居然又见面了!“ 看到魂封之后,大长老似乎认识一般,在短暂的愣了一下之后,双眸阴沉的盯着魂封,两道犹如凝结成实质的杀气,径直的向着魂封射了过去。》 “你也终于觉醒了吗?这么多年过去了,何必执着于此呢?“ 而一直冷冰冰的魂封,再听到大长老的话后,声音低沉的回答道,听其语气,似乎真的与大长老认识一般。 “执着?哼,我是觉醒,你却是以一个奴仆的身份成为了别人的打手!“ 大长老听到魂封的话后,冷哼了一声,嚣张的叫嚣了起来。 “你错了,我并不是以一个奴仆的身份,成为别人的打手,而是我从出生到现在,一直都是跟随在云先生的身旁!“ 魂封淡定且,冰冷无情的说道。 “哼,看老夫灭杀你,我可以杀死你一次,就可以杀死你第二次!“ 大长老呸了一声,大手一抬,一道强大的力量,就是从他的手掌中打了出来,直奔着魂封拍了过去。 面对着大长老拍过来的一掌劲气,魂封完全不屑一顾,大步向前迈出,一拳就是打了出去,拳风如虎,气势骇人。 “轰!“ 一声闷响从两人相撞击的位置,爆发了出来,随后,二人便是交缠在了一起,拳来脚往地打了起来。 只是,这两个人的拳脚相交,却不是普通的人打斗可以相比的。 只见,魂封和大长老的拳脚上,每一次都是带着极其雄厚的力量,二人之间的每一次对撞,都会产生一波强悍而凶猛的冲击波,使得本就已经分崩离析的废墟,更加的骇人了。 “看来这一次打斗过后,无论输赢,这个协会都是不可能再使用了!“ “是啊,几十年的协会,今天之后,估计除了少数的几个房屋之后,就会变成一片废墟了!“ “只不过,即使变成了一片废墟,今天之后,这里也注定会成为玄学界的圣地了,尤其是那个十余米深的巨大手掌印!“ 看着前方已经打得昏天暗地,分不清彼此的魂封和大长老,一玄子身后的几个人,小声的议论着。 而众人也是在一边议论着的同时,一边看着场中盘膝坐在那里的云十一。 无论今天的战斗,最终是谁赢了,云十一这个名字都将会名垂玄学界,而如果赢了的话,那么云十一就会变成这场战斗胜利的推动者。 而此时的云十一,则是在全力的调整着状态,力求以最快的速度,将身体的状态,调整到最完美的姿态。 而龙寒儿则是自始至终,都安安静静地陪在云十一的身旁,小心的戒备着周围的动静,以防有人会趁乱,像之前的龙在天那样,过来偷袭云十一。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此时在云十一和龙寒儿最开始待得那间阁楼里,正有着一个人,在默默的看着这一切。 这是一个女人,一个身穿一身道袍的美丽女子,女子看上去很冷艳,也很高贵。 如果,云十一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惊讶的叫出声来,因为这个女人他认识,正是澹台月,这个突然间出现在他视野中,在轮回之中,也是纠缠不清的女子。 调整状态的云十一,此时却也是在发生着变化。 在使用过千瓣黑莲之后,云十一发现,体内的念力好像又发生了一些变化,而且,与此同时,千瓣黑莲内也是汹涌出来无数的神秘能量。 这股神秘能量,在与云十一体内的灰色能量相汇合在一起的一瞬间,身体内的念力,竟然再次发生了变化。 灰色和黑色混合在一起,会产生什么颜色? 可能很多人都有答案,但是,谁也不会想到,在云十一的身上却是产生了与任何一种猜测,都不相同的颜色。 金色,刺人眼眸的金色,令人不敢直视的金色。 这个变化的时间,很久,也很漫长,最起码,在以往只需要盏茶时间就可以修复好的身体状态,这一次,竟然已经持续了好久,还没有结束。 而就在云十一的身体,还在发生着变化的时候,那边的魂封与大长老,也是已经打得不可开交了,只是,大长老却好像使用了某种秘法,竟然在短时间之内,战斗力又是恢复了全盛的状态! 全盛之下的大长老,与魂封倒也是打的难分你我,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可以很明显的看到,二人在经过几次短暂的碰撞之后,都是受到了一定程度的伤势。 而就在这两人打斗在一起的时候,月姬却是心中一动,对着身旁的桃子等人使了一个眼色,随后,便是带动着棺材老与清虚,四个人一起冲向了军长和妇人。 是的,他们的目的很清楚,就是要把这两个人消灭,随后,他们就可以去帮助魂封那边了,毕竟怎么说也是四个七品地仙,全力出手,就算是大长老再牛逼,估计也多少会疲于应付吧? 所以,在另外两个人战斗的时候,这里的六个人就也是打在了一起,棺材老和清虚合力,纠缠着那名妇人,而月姬却是和桃子一起,拼命的疯狂攻击着军长。 二女的想法很简单,她们两个是四人中实力最强的,就算是一对一碰见军长,也不见得会落败,所以,合她们两个人的全力,争取以最快的速度,最高效的效率灭杀军长。 到时候,她们两个在一起联合棺材老和清虚,解决掉中年妇人之后,四个人一起空出手来,准备随时可以帮助到云十一,或者说是被云十一召出来的魂封! 只是,对于月姬和桃子的想法,军长又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呢?所以,在看到月姬和桃子向他冲来的时候,也不去做任何的进攻,就只是拼命的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