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治病除根
一切摆好之后,洛尘又将房间内的桌子挪了挪,在楚梦怡母子目瞪口呆中一点一点摆置着。 “梦怡,你先给伯母换上衣服,平常总穿的那种,因为一会我要在衣服上画点东西,我现在先回我的房间准备一下!”洛尘交待了一下后便向着门口走去,推开门时还不忘交代一句,“这些东西你们千万不要乱动!” 回到房间的洛尘锁好房门,将拿回来的黄表纸朱砂和狼毫笔全部先放在了床上,而后将房间内的桌子收拾干净,将黄表纸平铺在上面。 打了盆水洗了一下手后,洛尘深呼一口气运转体内双色念力,在体内运转一圈之后再次回归丹田,洛尘提起狼毫笔轻蘸朱砂,在黄表纸上画了起来。 洛尘这次画的是三级符箓镇神符,如果说是碎丹之前的修为,洛尘很有信心画好这符箓毕竟那时的他也是三品相师了,画张三级符箓还不是小菜一碟吗?虽说不一定会百分之百成功,但是三张之内还是一定会成功一张的! 静气凝神,洛尘气运丹田运转经脉,最后通过手指运于笔尖上,虽说现在只有一品相师的能力,但是毕竟曾经画过,洛尘一笔而下,大有气吞河山之势,最后停笔之时,一点黄芒一散而去。 “呼!” 轻吐一口气,洛尘将这张失败的符箓收了起来,罕见的没有丢掉,“虽然失败了,但是拿出去骗骗人也是可以的,而且这符箓因为有双色之力多少还是会有一点作用的,哥哥也不算骗人了!” “你还真是不要脸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会影响修为的和日后功绩的!”听见了小天的自言自语后,小天鄙视的声音传来。 “这么严重?”洛尘不相信的问了一下,而后听到小天肯定的答复后,无奈之下取出失败的符箓掉到了一旁的垃圾桶内,“哥哥那么善良,只是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 再次静摄心神,洛尘像上次一样提起狼毫笔轻蘸朱砂,笔走龙蛇一般画了下去,只是这次画到一半之时,洛尘突然有所感悟,脑海中闪过一个一闪即逝的念头,最后收笔之时,只见笔尖一点双色光芒一隐而入,没入了符箓之中,符箓上光芒流转,最后再洛尘的注视中渐渐地消失不见,洛尘望着那消失的双色光芒,瞳孔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兴奋。 兴奋的自然就是这符箓成功了,而且效果还要比他预想的好,就算与他三品相师时画的相比也丝毫不差;惊讶的则是这次居然成功了,三品相师时才百分之五十不到的成功率,这次居然达到了百分之五十的成功率,但是他现在才只有一品相师而已啊! “没什么好疑惑的,这功法的神奇之处,你以后会见到的越来越多,到时候你就知道这只是冰山一角而已,不足为奇!”就在洛尘疑惑的当口,小天的声音却是再次传入洛尘的脑海中,洛尘这次没有再尝试询问,因为他知道就算是问了也不会有结果,还不如他自己亲自一点一点去解开这个谜团! 画好之后,洛尘盘膝坐在床上回复了一下,不管怎么说,以他现在的实力做出这镇神符还是很吃力的。 “梦怡,你把窗帘拉上!”来到楚梦怡母女的房间后,洛尘吩咐了一声后,便来到桌子前,将早就买好的香炉放在了上面。 而后又将香烛全放在了香案上,看了一眼已经拉上窗帘的楚梦怡说道:“一会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大喊大叫!” “伯母,你只需要躺着就可以了,就当做是你平常在家里一样!”洛尘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取出一张符箓走到楚梦怡身前递给了她,“你就站在这里,那好这张符箓,既然要治病就要根除!” 摸了一下腰间的封天剑,洛尘心里也很是无奈,这要是以前的话,那还用得着这么费力,直接就送他去轮回了! 在楚梦怡和阿萍的注视中,洛尘来到了房门口,确定锁好之后,拿起蘸了朱砂的狼毫笔在门板上一笔一笔的画着。 看着门板上那好似鬼画符一般的红色符文,楚梦怡突然有一种自己被关在一个牢笼中的感觉。 “呼!” 轻呼一口气后,洛尘转身再次来到临时的香案前放下笔后,将两支蜡烛直接立在了桌子上,而后左手拿出一张符箓,右手凌空掐了一个指决,对着符箓一指,口中喝道:“燃!” 洛尘话音落下,令楚梦怡和阿萍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洛尘手上的那张符箓竟然自燃了,这是在看魔术表演吗? 而后洛尘用这符箓燃烧的火将两根蜡烛一一点燃。 洛尘又拿起一束高香对着前方拜了三拜,用蜡烛之火点燃之后,又是拜了三拜,而后才将高香插在了香炉中。 “安神香已燃,轮回烛已明,游荡的魂魄速归来,尘归尘土归土,人世繁华离你而去,地府大门早已打开,去吧!”洛尘的声音听上去很是空明,仿佛置身于一处空旷的山谷一般,洛尘明明就站在那,却感觉声音是从四面八方而来。 念完之后,过了一会房间内却是没有任何动静,只有不知何时已经熟睡过去的阿萍,也就是楚梦怡的母亲。 洛尘皱眉看了一眼,再次说道:“天地万物,人生百态,生老病死,因果轮回,你还要执迷不悟留恋红尘吗?不如学我一样落于红尘,超然红尘!” 楚梦怡瞪大了眼睛看着那边一边敲着桌子一边喃喃自语的洛尘,她很想要问,却是深深地记得洛尘交代的话。 就在楚梦怡感觉快要压抑死的时候,突然间一阵阴风从床上刮起,楚梦怡大惊之下看去,这门窗都关紧了,怎么会突然之间就从床上刮起一股阴风呢? 然而洛尘看到这股阴风时却是嘴角微微一笑,你大爷的,牛叉你别出来啊! 在楚梦怡的惊讶和洛尘的平静中,那股从床上刮起的阴风绕着床沿飘了一圈,而后竟然又再次消失于无形,就好像一个人站起来环视了一圈之后,发现好像没什么值得他注意的东西后,再次坐下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