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4章
陆风被砸进了一个废墟里面,王炮膛一步步地朝着废墟内走去。 在离王炮膛五百米的高空上,一辆直升机正在上面旋转,直升机上一名摄影师将镜头正对准在了王炮膛身上!同时一个记者正在大声地介绍着王炮膛,那个声音像是再说拿下陆风不在话下。 陆风不知道的是,就这么片刻的时间内,他已经成为了华夏世界所有公民的头号公敌,酒店会场内死去了许多明星,这些明星的死亡全部都归咎在了陆风的身上,而明星是拥有粉丝最多的群体,就算陆风能从这里活下去,他将会成为华夏的彻头彻尾的过街老鼠,华夏不再有他的容身之地。 在上空直升机的记者,正在大声的介绍道:“刚才名叫陆风的凶犯中了王炮膛的一拳,被王炮膛打进了废墟里面,按照王炮膛的实力来说陆风是必死无疑的!现在王炮膛正在走过去搜查废墟。这名凶犯是死是活,身为武林盟的王炮膛一定会给我们一个交代!” 巨大的螺旋桨翼声音压过了一切,记者所说得言语她自己都听不清,只是通过影像传达出去之后电视机前的观众听得明白,在直升机下方的王炮膛在靠近那堆废墟的时候,他再次抬起了手中的拳头,朝着废墟内部砸去。 就在王炮膛的一拳即将靠近废墟之时,九道金色的剑光在废墟内照射而出,王炮膛想也不想急速地朝后退去,他身前传来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天空上的直升机因为爆炸掀起的气体而震动,九道金光合并成了一团,一道粗厚的金光直朝着王炮膛的脸面打去! 王炮膛双手交叉护在了身前,金光正被他挡住,可是即使如此,王炮膛的整个身躯还是不断地朝后退去,沥青水泥地面被磨出了两道深深拖行的脚印,电视机前的观众们什么都没看到,只看到无数的金光闪耀。 在王炮膛和金光抵抗地同时,一道金色的光芒从粗大的光柱当中分离而出,这一道光芒正砸在直升机的螺旋桨翼的纽带处,直升机晃荡了两下,从空中直直地直落。 趁着陆风分神攻击直升机的空隙,王炮膛虎吼一声,他身体后仰,腰身微弯,拳头再次呈蓄力的姿势握住,他的人如同一个雕像一样定格住了! 金光就是陆风轩辕剑的剑气,粗大的金光正是陆风九把轩辕剑合体的结果,九把轩辕剑就算是任意的一把,都足以将一个普通抱丹中期高手轻易杀死,然而在王炮膛保持那个蓄力的姿势后,八柄轩辕剑合并的剑气砸在王炮膛的身上全然无碍! 正在陆风的心中感觉到不妙的时候,金光轰然炸散了开来! 陆风以为是王炮膛强大的拳力轰散了他的剑气,可是事实则是…… 王炮膛是带着一种无匹的姿态,在金光内以一种匪夷所思的力量和速度朝着陆风砸来。 当陆风有所感应之时,九把金色的轩辕剑已经合拢在了陆风身前护住陆风。 王炮膛的一拳正砸在陆风并拢在一起的轩辕剑上,九把轩辕剑一瞬间就被砸散! 在轩辕剑被砸散的须弥之间,陆风恍惚之间还看到了王炮膛的拳头正朝着自己砸来。 随后这只拳头结实地砸在了陆风的脸上,陆风整张脸如同一团挨了一拳的面粉般凹陷了进去,他的人再次飞出! 同一时间,直升机也随之落地。 在升级即将要机毁人亡之际,一道绽放的月光拖住了即将坠毁的直升机,木轻语从上空飘然而来,她如一道落叶一般飘进了直升机内,再出来之时,她手中已经多了一名女记者。 在女记者出来之后,直升机落地炸裂,在地面了发出了巨大的爆炸声…… 惊魂未定的女记者,在木轻语扶着她落地之后,她就已经认出了她身边的女人是木轻语。 尽管心慌,可女记者职业素养非常不错,她临场反应极快,职业本能的趋势,她近乎下意识地对木轻语问道:“木盟主,你身为武林盟盟主,掌管公民安全,你是怎么看待这起事故?” 木轻语似乎早有准备,她心平气和地说:“我怎么看待?阿,你不知道么,武林盟早以散了。” 木轻语的这个回答让女记者一愣,因为这个回答太不官方了,不符合武林盟这类组织的一贯语调,而且木盟主似乎说的是…… 武林盟已经解散了? 为什么官方上没有任何的消息通知?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木轻语看着满面惊愕的女记者,她摇摇头笑着说道:“武林盟被解散了,公民的安全自然不归我们管辖,而且……” “我们需要为自己发出声音!” ······ 木轻语的所说得话语如若在雨里雾里,雾外的人根本看不到雾内的人所言论的内容到底是什么,但是身为一名记者,并是华夏官方最主流媒体的首席记者,女记者从木轻语的话中听清了木轻语话所表达的意思。 一个华夏举足轻重的组织莫名其妙地被解散,然后这个组织又需要发出声音?这个群体会向谁发声,抵抗得又是什么?这完全已经不言而喻了。 女记者只觉得全身上下浮起了一阵寒意,这个女人难道要和华夏政…… 看着吓呆的女人,木轻语露出了个笑颜,她说道:“回去吧,将这个消息告诉天下。” 直升机上的摄像师已经死了,木轻语本来能够救下他她却没有救,她所为得就是给自己和武林盟留下时间。 “木盟主,你真要这么做吗?” 王炮膛的普通话几年了,都还带着一股生疏的味道,这可能是西域人质朴的天性导致,辨识度极高,木轻语听出了是王炮膛的声音。 木轻语叹了口气,她没有面对向王炮膛。 而此时,王炮膛身后的另外一个声音已经响起,“西域小雷音寺首席讲座的护法金刚,屈尊与木轻语这个小丫头组织下,着是不是未免太屈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