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七章 清天受伤
云琰停住动作怔怔的看着凤灵,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胸前的银针,凤清天见状唇角之间的笑意也不禁加深了几分。 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凤清天丝毫的怜悯都没有,云琰这不过是罪有应得。 凤灵淡淡的看着云琰痛苦的模样,眸中不禁划过一丝狡黠之意,唇角微微一勾,对上云琰的时候,凤灵毫不客气的递出嘲讽的神情。 云琰不禁气的牙根痒痒,胸口的痛意袭来,云琰却只能盯着凤清天和凤灵嚣张的神情,强撑的身体却在微微颤抖。 凤清天微微勾唇,迅速转身专注的给符纸增添灵力,以保证符纸可以在短时间内继续撑住域门之后的攻击之色。 凤清天的身子很弱小,如今推动了整个域门的灵力,金黄色的金光顿时时被收起。 云琰看着心中满满的都是不甘心,想要上前阻止,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能为力,就连身体都不禁颤抖起来。 待到一波颤抖过去,云琰换过身体看着凤清天和凤灵,背后的手却缓缓的将银针的解药拿了出来。 正欲放入口中的时候,凤灵笑嘻嘻的话也在云琰耳边响起。 “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大傻妞的毒药是绝对不能和任何解药相融合的么?你要是不怕死,尽管吃。” 说着,凤灵对着凤清天跳跳眉,眸中的狡黠之意却越加明显。 凤清天只觉得凤灵这股恶整云琰的招式甚好,云琰若是吃了解药一定会上前阻止她的动作,只怕最后又会影响封锁域门的进度。 果然,云琰听到凤灵的话之后动作立即顿住,犹犹豫豫的看着自己的解药不敢吞下。 她敢肯定凤清天能够研发出这种东西,但是她不确定自己吃的到底是不是,所以云琰整个人都不禁纠结起来。 凤灵见状立即冷笑一声,正准备继续逗弄云琰两句的时候,域门之上再次传来强烈的异动,一股股黑气不断在域门之后晕染过来,好似要破门而出一般。 “哈哈哈……纵使你们拦得住我,也拦不住我们的势力。”说着云琰唇角之间的笑意顿时加深,眸中带着明显的期待,直勾勾的盯着域门之上的动向。 凤清天眸色一动,心底不禁暗自紧张起来,立即返身将燕末然召回。 域门若是再不进行封锁,只怕就会大开,到时候天启大陆的后果,不是他们所能承受的。 燕末然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刻从凤奈情这方退出来。 燕末然和凤灵离开,几人顿时少了许多助力,如今应付起来,凤奈情有些得心应手。 对抗半晌,凤奈情多次打算甩掉这些人,却发现这些人极为难缠,根本就不容许他有半分的空隙。 凤清天见状顿时满意一笑,与燕末然对视一眼,专注于封锁域门之事。 拿出妖族的符,凤清天和燕末然对视一眼,却无从下手,这符纸毕竟是妖族之物,若是想将作用发挥的极致,最好还是东方神医动手,只是如今……东方神一起却迟迟没有消息。 “末然,先布盘古灭天阵。”凤清天低声说着,立即将燕末然退出去,自身则一边将阻止符纸继续破裂,一边观察妖族的符尽快找到发挥作用的办法。 燕末然赞同的点点头,唇角之间的深意顿时加深几分,抬眸看了眼域门即将破裂的情形,燕末然整个人都不禁紧张起来。 纵使是千年之前他也没有这样的感觉,因为如今他不仅要守住天启大陆,更要守住妻子,还有宝宝。 眼前划过两人的笑脸,燕末然眸中顿时多了一抹坚定之意,反手微转,一道灵力顿时在周围产生,强劲的威力也随之散开。 瞬间,盘古灭天阵便在燕末然强大的实力之下完成,域门周围顿时多了一道防护罩,将整个域门都笼罩起来,域门之后的那股势力顿时安静下去,回旋的动作之快,好像它们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凤清天阻止符纸破裂的动作依旧继续,但是面对妖族的符纸之时却无能为力。
之前她和燕末然便验证过,纵使是将灵力全然都冲入其中,这符纸所散发的光芒也不足以达到封锁域门的力量。 唇角微微一动,凤清天再次给东方神医发出了一个信号,这域门没有东方神医,注定是无法封印。 云琰看着两人这般状态,原本揪紧的心瞬间放松下来,她还以为有多强的实力,最后不过就是耍花腔罢了。 想着,云琰缓缓的靠在一旁,依旧是一脸轻松的看着众人。 凤奈情和众人的对峙明显是凤清天的人占于下风,自己虽然受伤中毒,但是却足以牵制住凤灵,如今就只剩凤清天和燕末然。 凭借着两人的实力封锁域门简直就是个笑话,云琰微微勾唇之余眸中已经多了一抹势在必得的神色。 这段时间域门之后的力量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开域门势在必行,今日主上的心愿终于要达到了。 凤清天和燕末然见状也不言语,只是静静的抵御着域门之上的变化,心底也暗自期待东方神医的到来。 一刻钟后,域门之后安静下去的势力再次崛起,几乎是以最大的力气撞击着域门,凤清天只觉得符纸之上的黑气不断晕化,几乎要将整张符纸吞噬。 再看燕末然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域门的撞击之下,燕末然手中的盘古灭天阵一度变形,细细看去,燕末然唇角已经带出一丝血迹。 “末然!”凤清天担心的低吼一声,燕末然胸口一痛,顿时吐出一口鲜血。 凤清天心下一紧,下意识想要上前查看一番燕末然的情况,但是却无能为力。 思考间,嘭的一声传来,凤清天身子猛地颤抖起来,转头看去,符纸已经在瞬间爆裂,强劲的反噬力道直接震伤凤清天的丹田。 身子微俯,凤清天只觉得丹田之内的灵力正在不断泄露,甚至无法迂回,由衷快要被掏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