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十二章 不要乱来
“你你别乱来,我我现在就放开你”凤语宁咽了口口水,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她的身体僵硬着不敢乱动,手慢慢松开了他,生怕动作大点就让他兽性大发。 虽然在感受到那炙热的东西抵着自己的时候,她的身体也很兴奋,身上的火焰似乎也被他的炙热点燃了,此刻小腹处一股暖流在流窜,又有一种无言的空虚感在徘徊,极度渴望被填充。 但是,她现在怀着身孕,不能做激烈的运动。 脑子里一种深刻的常识告诉她,怀孕了除前三后二两个月都是可行房事的,只要不要太激烈了就行。 但,燕末然此刻的样子,她真的很担心 所以,他们还是老实一点比较好。 凤语宁慢慢的松开抱住燕末然的双手,但是在她想从燕末然身上跨开的时候,燕末然突然伸手扣住了她的腰。 他用的力气不大,可却像一座大山一样牢牢的固定在那里,让她无论如何也撼动不了半分。 他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腰间轻轻抚摸,带着薄茧的手指,已经从腰际探入衣服内,指腹轻轻的抚摸着她紧致细嫩的腰部肌肤。 “唔” 燕末然的手指像是有魔力一般,随着他的手指流动,凤语宁只觉得一股电流从他指尖流入她的体内,她的半边身子瞬间就麻了。 本来想开口阻止的声音,顷刻间转化成一声婉转诱人的嘤咛之声。 这柔软诱人的声音,像一桶油浇在燕末然的身上,将他体内的火焰点燃得更高。 他的身体,兴奋得都颤抖了起来,身体里的血液,像是热烈的熔浆般沸腾了起来。 他的手,像是受到鼓舞般的顺着她紧致的腰向上攀爬。 当他的手覆盖上那处柔软时,情动中的两人都忍不住颤了颤。 那**的舒适感,真是该死的让人沉迷 同时,一直未消的熟悉感也变得愈加的强烈 燕末然不再满足于这样的轻揉慢碰,他将凤语宁拉向自己,让她柔软的身子趴在自己身上。 他吻住她差点柔唇,掠夺她口中的甘甜,另一只手快速的褪去两人身上碍人的衣物。 他动作有些急切,身体的胀热,让他急切的想要占有身下的女人。 但是,当他的炙热顶住她的小腹时,凤语宁已经出走的意识终于回来了一些。 她感觉到燕末然的急切,急忙伸手挡住了他,气喘吁吁的道“你你一定要轻一点,否则会伤到孩子的” “孩子”燕末然满心疑惑,这里哪来的孩子 凤语宁轻哼一声,用手指了指他的脑袋,嗲怪道“看你这猴急样,色玉冲头就把我怀孕的事给忘了,小心孩子出生后不认你这个爹” “你怀孕了还是我的”燕末然浑身一僵,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 看来,他和这个女人的确有故事 凤语宁听到燕末然这震惊的语气,不似在装傻开玩笑,她也一僵,惊道“你不会真的又把我忘了吧” “你叫什么名字我们曾经是什么关系”燕末然沉默片刻,突然沉声问道。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这已经相当于直接告诉凤语宁,他真的不记得凤语宁了 凤语宁嘴角一抽,脸上顿时露出一抹怒容,“你既然不记得我了,三更半夜的跑来找我做什么爬我的床做什么” 亏她还以为他是为了不让他家那个老巫婆发现,所以白天故意装作不认识她,晚上才来找她呢 原来,都是她想多了,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燕末然诚实的道“白天在你靠近我时,我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所以想来看看是怎么回事,至于爬床是你自己惹的火。” 他已经告诫过让她放手了,可她却一直用她软软的身子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他是正常的成年男人,而且身体还对这个女人的身体格外熟悉和感兴趣,控制不住很正常。 凤语宁“”合着是她自找的是吧 凤语宁郁闷极了,冷冷的哼一声,准备从他身上下来。 但是,燕末然却依然按住她不让她动,他某处的炙热,依然尽忠职守的坚挺着 凤语宁又羞又恼,脸上像是着了火一样guntang热烈。 “你快放开我,既然你都不记得我了,我们现在相当于陌生人,哪有陌生人直接就滚床上的”凤语宁不满的去拍打燕末然的手。 由于凤语宁的起身动作扭动了一下,将燕末然的炙热直接扭到她湿润的入口,一阵强烈的悸动瞬间席卷他全身,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那该死的舒适感,差点将他直接冲晕过去
此刻,他极度的想狠狠的贯穿她,将她彻底的占有 他感觉只要稍微一动,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就能进入那块更加**蚀骨的禁地。 但是,他却不敢动 因为,她说她怀孕了 而且,还是他的孩子 虽然只是她的一句话,但他却觉得一种微妙的感应在他心田蔓延,让他有种无法言说的喜悦感。 他不敢乱动,怕自己会伤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此刻,他身上出了一身的汗水,手背上和额头上的青筋,全都高高的凸了起来,呼吸也粗重得像是得了哮喘。 借助着外面透光窗纸射进来的微弱月光,凤语宁勉强能看见燕末然的样子。 她看着燕末然痛苦的样子,有些担心,他会不会被憋死 可是,一想到要和一个不记得自己的男人发生关系,她心里就是不能释怀。 虽然,她也很想要 怀孕后女性的身体会出现一些变化,某方面的**会强很多,所以被燕末然撩拨之后,她现在心里仍然痒痒的 “快告诉我,我们曾经是什么关系”燕末然沉声,执着的问道。 凤语宁本来不想说的,但看着燕末然痛苦的样子,心里突然生出几分不认。 她咬了咬唇,把左手举起来,晃了晃手上的指环,道“我手上的这个,是你亲手帮我戴上的,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恋人”燕末然试探性的问道。 虽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但他却知道,以自己的性子,绝不会随便和女人戴相同的东西。 一男一女带相同的东西,在这个时代,就等于是定情信物了 凤语宁点点头,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夫妻 想到空间里的那张婚书,凤语宁心里就像裹了蜜似的。 可是想到身下这个男人居然又失忆了,她又忍不住苦涩连连。 燕末然眼睛一亮,心里突然抑制不住的兴奋了起来。 可是,想到自己失忆的事,他又充满了疑惑,忍不住问道“我是怎么失忆的为什么我不记得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