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同床共枕?
可是这个坏人一挑唇角,“当然是睡床的。” 害的郝听空欢喜一场,坏人厉金也不避讳郝听,漱口洗脸泡脚,然后爬到床上,见郝听还在气狠狠地盯着自己看,邪邪一笑,“我要脱衣服了。” 郝听脸一红,背过身去,“你怎么一点君子风度也没有” 厉金一边解衣服,一边笑道:“君子风度不在这个上面。”就穿着中衣,钻进被窝,还发出一声幸福的长叹,“哦,被子好软和” 郝听吹熄灯,摸黑漱口洗脸,然后趴在桌上,心里想:“软和的闷死你。” 虽然冷,可是在骡子上颠簸一天,累坏了,郝听很快就睡着了。 厉金小睡片刻,很快就醒了,黑暗中,郝听趴在桌上,发出轻微均匀的呼吸,厉金无声地笑,心里很快活,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悄悄起身,站在郝听面前,郝听还沉睡着,估计是因为桌子很硬,不太舒服,郝听脸又翻过去,嘴里不知嘟囔了什么,金砺轻轻抱起郝听,像是抱起自己寻找了多年的绝世宝贝,小心翼翼、万分珍惜。 郝听身子很轻,像一片羽毛,轻轻刷过厉金心尖,引起一阵战栗,金砺脸贴在郝听头发上,眼睛濡湿。 郝听在桌上趴睡了很长时间,冰冰凉凉的,到了厉金温暖的怀里,下意识地朝里拱着,低声道:“宇文治。” 厉金已经把郝听抱到床上,听得此言,浑身僵硬,眉目之间都是隐忍的恼怒,猛然间丢手,郝听朝床上摔去,厉金叹气,伸手又接住郝听,轻轻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厉金站在床边犹豫一会儿,忽然低低笑了,也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郝听滚在床里面,蜷成一团,双手抱胸,一看就是长期缺乏安全感,背后不远处就是厉金温暖的胸膛,源源不断地辐射出热量。 感应到这种温暖,郝听慢慢靠过来,贴着厉金,转头迷迷瞪瞪地看一眼厉金,灿然一笑,“宇文治” 厉金怒火中烧,用力将郝听从怀里推出去,郝听卷着被子滚过去,不安稳地抽动几下,仍然睡着,不一会儿又贴过来。 厉金扳着郝听脸,“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郝听睫毛安静地合着,睡得踏实,嘴角都是微笑,厉金恼怒地盯了郝听一会儿,在暗中叹口气又笑了,自己这是怎么了较什么劲啊如今她就在自己怀里,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吗 厉金于是伸臂将郝听轻轻揽在怀里,将郝听缩成一团的手脚慢慢打开,下巴搁在郝听头顶,郝听乖巧地贴在厉金胸口,呼吸几乎将厉金的心脏烫伤。 第二日,屋内都是光亮,窗户纸都是红彤彤的,太阳早就出来了。 郝听猛坐起身,揉眼睛,四下看着,拍着心口,还好,还在客栈,梦见宇文治派人来抓住自己了,用铁链着锁着自己,一路被拖拽着拉扯到宇文治跟前,宇文治笑着,“郝听,你能逃到哪里去,我在皇陵里给你留了位置。” 简直太可怕了 头一偏,看见枕上一张绝色的脸,头发散开乌鸦鸦地披在枕上。 一大清早迷迷糊糊醒来,见自己床上、枕头上躺着一个陌生男人,长的再好看都是惊悚,于是郝听放声尖叫。 厉金睡得正香,被郝听尖叫声惊醒,也愣愣怔怔地看了郝听好一会儿,忽然笑道:“终于找到你了”语气温柔缱绻。 郝听寒毛都竖起来,你丫的,这么煽情,远远超过韩剧里深情的男猪脚,我跟你很熟吗 外面蹬蹬的脚步声,然后有人敲门,“客官,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厉金懒懒地起身,“没事,我家娘子梦魇了。”胸口衣襟半开,露出蜜色结实的肌肤来。 郝听捂住鼻子,跳下床,指着厉金,“你你你我我我”眼睛却忍不住在厉金胸口多瞄了两眼。 “非礼勿视。”厉金斜睨着郝听,眼睛朦朦胧胧的,一层流光,脸上还有初睡醒的潮红,本来就长得漂亮,这么一卖弄,就更风sao了。说着掩上衣襟。 “你怎么跑到我床上啦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郝听厉声厉色。 “你看清楚,不是我跑上你的床,而是你跑上我的床。”厉金也收敛了笑意。
“你胡说”郝听气得发抖,突然间想起昨晚自己是趴在桌上睡着的,迷迷糊糊的好像是在同心殿等宇文治批完折子过来,宇文治很晚才回来,温柔地将自己抱起来,自己还叫了他名字:“宇文治。” 郝听面色由白变红,又由红转青,最后彻底的惨白,天下只有一个名字叫“宇文治”,是没有人敢和他重名的,而且即使厉金不知道当今皇上就叫“宇文治”,也一定知道“宇文”是国姓。 怪不得电视上演的地下党,卧底什么的,都不敢睡觉,怕说梦话泄露了身份。 郝听又惊又恐,“你个登徒子。”眼里都是含着泪,接着说了一句特别幼稚的傻话,“我要告诉你老婆去。” 郝听思维还停留在现代,以为是个男人有小三都害怕老婆知道,希望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这个时候的男人是不怕老婆的,女人必须三从四德,唯唯诺诺,而男人公开嫖妓,是受法律保护的。 厉金先是扑哧一笑,然后脸上笑容像是变戏法一样消失了,浮上悲哀的神色,“她已经去世很久了,她和你长得像。” 郝听有点呆,这也太戏剧了,难道真的和韩剧上演的那样,最爱的老婆死了,然后又找了一个和老婆长得像的人,作为慰藉,后来女朋友得知真相,伤心离开,这时候男猪脚才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爱上后来的这个女朋友。 郝听都被自己丰富的想象里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抖一抖。 不过,这也就为厉金怪异行为找到了理由,心理学家说,人类一切行为都可以从心理上找到根源。 “对不起啊”郝听低声道。 “都过去了。”厉金也低声道。 这一句话有两重意思,郝听在心里一琢磨,踏实些,“对,都过去了” ~~~~~~~~~~~~~~~~~~~~~~~~~ 虽然在一个床上,可是很纯洁的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