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东西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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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古老的年代，晚上听不到汽车鸣笛等一切杂音。偶而也不过是传来一两声咈，或打更者的喊声。 美美的睡了一觉，嫣然一早醒来，伸了伸懒腰，听到外面一片嘈杂声。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嫣然洗了把脸，下了楼问正在柜台里坐着的老板娘。 “哎哟，公醒了。”刚刚还呆坐在那里的老板娘，眉头一喜：“公还不知道吧，听说群芳院里的头牌紫滢姑娘不见了，这不，正全城查呢，对了，我还听说啊，龙公一大早就去了群芳院，不见了紫滢姑娘，正发火呢，把个群芳院砸的乱七八糟。” “这紫滢姑娘想必是长得非常漂亮了。”嫣然装作茫知的问。 “那还用说，听说是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类的词用上都不过分。就是命苦了。” “怎么？老板娘认得她？” “我哪里认得，听说原本是个京城的小姐，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后来与家人走丢，就被卖到了妓院里，我又不是男人，怎么见过，都是听说的。”顿了顿，扫了下周围，幸好店里没有几个人，于是轻声说：“听说还是个官宦之女呢，不过也就是道听途说，就是真的，也没人敢问。真的是官宦之女，流离到这烟花之地，传出去这群芳楼还不得给烧了也不解气。” “那倒也是。真是红颜薄命啊！”嫣然点头附和着。 “还不是个红颜祸水，每天不只有多少男人都是为了一睹芳容才去群芳院的，为了就是听她弹奏一曲，据说人长的倾城倾国，曲弹的是勾魂摄魄，我家那死鬼男人，要不是每天看得紧，没准也要去了。” 老板娘喋喋不休地道，又转向嫣然，笑笑：“莫非公也想去见识见识？” 嫣然急忙摆手：“老板娘说笑了。我还有急事在身，哪里空去寻花问柳。”边说，边掏出一点碎银，连数都没数：“老板娘，给你房钱。” “哎呀，公这就走啊，不多住几天。”老板娘瞟着狐猸的眼神，手却没闲着，接过了银，仍不往忘在嫣然的手上滑了一下。 ***，古代也有这么多女色鬼。嫣然心里骂着，急匆匆的往外走，此地绝非可久留之地，没准一不留神就被人识破，抓了回去。虽然自己功夫不错，可谁知这莫须国是不是高手如云，以前电视上经常看到大多数青楼都会养些打手的，双手难敌众拳，自己又不会轻功，更不会舞刀弄剑的，手枪也没带在身上。好女不吃眼前亏，十六计，我闪。 急匆匆地往外走着，冷不妨被一个人撞了一下，差点摔倒，可忍火了嫣然这小爆脾气：“谁呀，走不长眼睛？” “放肆！龙公在这，还敢嚣张。” “龙公？”嫣然心里一惊，偷眼瞟了这群人一眼。果然为的是一个身材修长，衣冠楚楚的男人，面部长的应该很英气，只是脸上杀气重，破坏了气质。 根据身材推断，正是昨天去找自己的那个人，这个龙公不应该在群芳院吗？怎么飘到这里来了。 “哎哟，是龙公啊？快，里面坐，消消火。”老板娘赶紧搬把椅走过来，陪着笑。 “气死我了，是得消消火。”龙公一屁股坐在藤椅上，旁边的随从立即拿起扇扇着风。 嫣然心里一惊，可别让他认出来，于是轻轻地往门边上蹭，试图溜走。 “哪里去？”一声威吓。 嫣然低下头哆嗦起来，要是刘局看到嫣然此时的熊包样，肯定要吹胡瞪眼睛，可现在嫣然管不了什么警察威严，重要的是她不能让人家认出来。 “哎哟，龙公啊，咱大人不计小人过，这是我的一个堂弟，不懂规矩，还不快滚。”老板娘端着茶走过来，轻踢了嫣然一脚，示意嫣然赶紧离开，嫣然怀着对老板娘的感激之情就势滚了。 看来老板娘人还是不错的，刚才骂她好色之类的话收回来，嫣然想着来到了大街上。 依水城虽然不是京城，但因为离京城不远，也算是占了光，一派繁荣景象。屋宇林立，街道宽敞。 大街上熙熙攘攘，小商贩们起得早，叫卖声不绝于耳，琳琅满目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昨晚听白衣女讲起，这里还不是京城，她必须到京城去，才能追寻到她父母亲的下落。 要是没什么事，她还真想逛逛着古代的街市，只是她现在可没心情，她现在必须赶，而且京城里什么没有，何必在乎这一时。嫣然着古人的样作揖，礼貌地问了个人京城的方向，还好不远，现在差不多八点多，下午四点估计能赶到（当然时间也是嫣然估计出来的）。 刚想找个地方去吃点东西，嫣然才想起身上的珠宝，必须先找个地方，把珠宝换成银票，这些珠宝带在身上麻烦了，然后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 找了家当铺，嫣然决定把这些东西当了，现去卖没有时间，虽然当了钱会少点，毕竟方便快捷。 “掌柜的，看看我这些珠宝能当多少钱？” 嫣然随便拿出几件。 “公开个价吧？” 看着掌柜眯着眼瞅着那几件东西的眼神，直觉告诉嫣然，这些东西绝对价值不菲，于是开口：“两万块。” “块？”掌柜脑乱乱的。 “咳咳，块是什么东东都不知道，弱智啊，你？块就是元。”嫣然拿起刚刚从一个小贩那买来的纸扇扇了扇，有些不耐烦，自己还紧着走呢，怎么遇上这么一笨蛋。 “东东？什么是东东，我听说过东西，冬瓜，怎么就不知道什么是东东？”掌柜的只注意东东了，还好，没有注意到嫣然口中的弱智，不然又指不定惹来什么麻烦。 “东东，东东就是东西。”说话怎么这么费劲。 “东西怎么会是东东呢，东是东，西是西，分明是两个不同的方向。”掌柜的更加摸不着头脑。 嫣然刚想告诉他东东是网络流行语，突然发觉现在是在古代，万一说出来，掌柜的肯定会追着我问什么是网络，接下来还要问自己电脑是什么？ “算了，就说我这东西值多少钱吧。”嫣然苦笑。 “这就对了吧，东就是东，西就是西，公还是你出个价吧。” 嫣然把手一伸，以前在电视上好像见过这样的，只要能换得五两银，肯定够自己花一段时间了。 “五千两白银？不行，不行，公，虽说这些宝贝确实是奇货，但也不值这个价啊，最多两千。”掌柜的连连摆手。 “两千，还真值钱啊，嫣然暗自庆幸自己当初是伸的五个手指，而不是说的五，否则还不得把这个掌柜的乐的晕死过去，自己还得背负一个残害无辜的罪名。 “至少千。”嫣然做出让步，自己急着赶，没时间和他们磨牙。 “千？”掌柜的掂着其中的一个项链，爱不释手。 “对，千，少一个都不行。不行的话，我就找别家了，唉，要不是小爷最近缺钱说，怎么也不会把这么珍贵的东西当了。” “好，千就千。”生怕嫣然换地方，掌柜的赶紧点头答应，拖着长音招呼后面的：“开银票，千两。” “等等，掌柜的，给我换成二十九张一两的，八张十两的，剩下的换成碎银。” “好的，客官尽管放心。”说话间掌柜的已递过银票：“公点点吧。” “妈呀，千两。”嫣然脑计算着，一两银七十块钱，那么，千两，哇呀呀，二十一万，……一张张钞票从她眼前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