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三大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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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招叫“牧童指路”,只见剑刺向刘曜的腹部,刘曜竟是纹丝不动!只是站在那里,也未摆出任何迎战的门户,难道他真的要找死不成。 刘银差点就要叫了出来,再一想刘曜并非武功低微之人,定然心中有数。 剑尖离他只有三寸距离的时候,只见他攸地向右侧开身子,剑身扑空直刺出去,刘曜右手顺着剑的来势顺手上摸,猛地靠上邵春鹏的手腕拍了一下,剑势去的快,刘曜躲得也快,还击的也快,这一切只在刹那间发生,穿雨剑心里道:“刘曜果然名不虚传,是个一顶一的高手!” 邵春鹏被拍之下,直觉手腕剧痛,长剑险些掉在地上,心中一惊,急抽回剑,却早被刘曜右肩顶住左肋拿住手腕背在肩上直往前摔去! 邵春鹏被摔出一丈之外,但并未摔倒而是稳稳落在地上,刘曜道:“有点本事!” 邵春鹏定了定神,挺剑再次袭向刘曜,剑势更快,劲道更猛,把个长剑舞得有如疾风骤雨石破天惊。 刘曜进退有据步法有序,在剑气笼罩之下竟也伤不到他分毫。 邵春鹏急欲求胜要为四弟报仇,招招刺向刘曜要害,忽见他使出一招“鹤鸣九天”瞬间如有九剑同时袭向刘曜的上中下三盘,而刘曜却又有如变幻出三头六臂,处处格往傅俊凡的手腕,使他劳而无功。 这“鹤鸣九天”是邵春鹏的绝招,一般跟人过招极少用到,这一招并非幻术也并非有九剑,而是用内力在某一时点将剑道发挥到极致,快到目不暇接有如九剑齐发,刘曜更是高手,内力在傅俊凡之上,看有九剑来到,也用无上内力把自己的手脚快到比邵春鹏更高的境界,挡住了他的进攻! 用绝招没有拿下刘曜,刘曜看准时机抢先反攻,一个右旋身子,探手到了邵春鹏的身前抓他的“魂门xue”,邵春鹏回身护住,却已晚了,早被刘曜点了xue道,邵春鹏哇呀一声长剑出手,倒在地上,刘曜飞身跃起双脚朝邵春鹏踏去!以他的功力,这两脚下去,邵春鹏会当场没命! 突然旁边人影晃动,一人来到跟前,凌空双掌向刘曜击去,刘曜半空双掌相接,两人各自退出一丈之外! “什么人?!”刘曜站定问道。 “天师道祭酒魏华存。”来人一甩拂尘道,她正是魏华存,今天她出城办事,正好看到刘曜几人和邵春鹏出城,想看看刘曜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于是就跟了过来远远看着,看到刘曜要杀邵春鹏,就出手把他救下。 “关你甚事,我们正在比武。”刘曜怒道。 魏华存道:“比武切磋有必要取人性命吗,看你刚才要下死手,所以我才出手相救。” “我们可是签了生死文书的,生死由命,怨不得别人,都是你多管闲事。” “我可不管你们有什么文书,这人你是不能再动了。”说着她解开了邵春鹏的xue道。 邵春鹏谢过魏华存又要跟刘曜动手,魏华存道:“这位兄弟,看你勇气可嘉,但你的武功在他之下,你是打不过他的,还是算了吧。” “不,我要替我四弟报仇!” “臭老道,你也听见了,他说还要打,快走开!” “这事贫道管定了,你若再动手,我可手下不留情了!” “久闻魏祭酒武功卓绝,今天刘某要领教领教了!看招!”刘曜说着向魏华存挥掌打去,魏华存拂尘一甩,荡开来势,两人斗在一起,旁边刘基等三大护法上前来战魏华存,被刘曜喝退,三人只好乖乖退到一边观战。 论起武功魏华存和刘曜不相上下,两人斗了有三百多招,未分出胜负,刘曜使出火凤冰龙掌,也没有打败魏华存,看到无法取胜,跳出圈外道:“魏祭酒的武功果然高明,刘某算是领教了,告辞。” 刘曜刚要带人走开,邵春鹏道:“刘曜,不要走,我们的事还没完呢!” “这位兄弟,不要冲动,你根本打不过他。”魏华存道。 刘曜道:“不是我不跟你打,是这个臭老道从中碍事,我们的事也就一笔勾销了,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如果你硬要纠缠,休怪刘曜不客气!”刘曜说着和三大护法离开了。 邵春鹏叹道:“四弟,都怪三哥技不如人,给你报不了仇,我也随你去了!”说着就要挥剑抹脖子,魏华存眼尖,夺过了他的剑,正要劝他,有两人来到,正是三剑客中的老大惊雷剑和老二追风剑,两人在司马允府中看不到邵春鹏,就出来找他,再加上知道他早就嚷着要去找刘曜报仇,但为了司马允的大事,老大和老二一直没有允许,他们猜想邵春鹏一定去找刘曜了,果然,两人在钱庄附近打听到他们出了城,就迅速赶了过来。 “三弟,三弟,你没事吧?”惊雷剑未到身边就急忙问道。 “大哥,我没事,都怪三弟技不如人,唉……好在有这位道长救了我,这位就是天师道的魏祭酒。” “原来是魏祭酒,久仰久仰,祭酒声名远播,今天见到,真是三生有幸。”惊雷剑和追风剑同时身魏华存施礼。 “你们是……?” “我们是淮南帮中的三兄弟,这位是我二弟追风剑,这位是我三弟穿雨剑。” “原来是鼎鼎大名的淮南帮三剑客,你们三个平日行侠仗义,除了不少江湖败类,贫道很是佩服。” “过奖过奖,道长,我们还有事情,等以后再叙话,在下告辞了。”惊雷剑辞了魏华存带两人回了淮南王府。 刘曜回到钱庄,刘衮道:“堂主,淮南帮的剑客在淮南王府进进出出,会不会有事情发生呢?” “什么意思?” “堂主,淮南帮是司马允一手创立,里面高手众多,这次他们攻打贾府的时候派上了很大的用场,但时隔不久,淮南帮的剑客再次聚集到了淮南王府,堂主不觉得奇怪吗?” “这么说司马允还有大事要做,可是贾后和贾谧一党已经除掉,他还要做什么呢?”刘曜想了想又道:“我知道了,他一定是要对付司马伦,因为司马伦最近专擅朝政,装神弄鬼,有篡位的迹象,司马允看不过,就想除掉司马伦,自己的兵马都在城外,要调动会惊动司马伦,所以他会联合先前的盟友齐王司马冏利用宿卫军起事,再辅以剑客袭击司马伦,司马伦定会被打个措手不及。”刘曜道。 “是的,堂主,如果司马允击败了司马伦,那他就会主持朝政,再加上他名声极好,跟齐王联合,朝廷一定还会重新振作起来,所以,万万不能让司马允得逞,宁可让司马伦做皇上也不能让司马允做宰相。” “有道理,既然如此我们就在他们中间点把火,让司马伦朝二王开刀,等他坐了皇上,天下就乱了,我们就终于能够起兵了。” “堂主英明。” 刘曜说做就做,这天来到了赵王府,由于刘曜没少送他好处,所以司马伦热情接待。 刘曜喝过一杯茶道:“王爷,最近坊间传闻宣帝附体传话说王爷可登九五之尊……” 司马伦来了兴趣道:“刘曜,此事确实有过,但本王不想让天下人知道,更没有非份之想,所以嘱咐众臣万万不可泄漏,没想到还是被民间百姓知道了,刘曜,百姓们都怎么说?” “王爷,百姓们都说宣帝下界传话,是看好王爷,认为您足堪大统,世子殿下英材俊拔,更是太子人选。” “百姓们真的这么说?” “刘某说的句句属实。” 司马伦和孙秀对视一眼,都会心的笑了笑。 刘曜又道:“王爷,我还听到一个传言,说淮南王仗着自己是先帝之子,在除掉贾后之后有做皇太弟的之意啊。” “啊,皇太弟?不就是想做皇上吗?这个……他想得美,本王辛苦做成的大事,怎么会让他白白捡了!”司马伦气血上涌,眼上的rou瘤也抖动了两下。 孙秀帮意咳了两声,司马伦想到刘曜在场,不便多说,刘曜看到这里也知趣地告辞出了府。 刘曜一走,司马伦就说道:“孙秀,司马允要做皇太弟,野心不小,你要想办法对付他。” “是,王爷,属下一定想个万全之策,对了,齐王司马冏最近不上朝,对王爷颇有微词,我看要先把他调出京城,再单独对付淮南王。” “好,他们两个现在都成了盟友了,拆开他们就好对付了。” 这天司马伦命人拟了诏书,让司马冏出镇许昌,司马冏虽然不想去,但也没办法,只好不情愿地离开了京城,但他心里暗暗发誓,一定会再打回来! 晚上时分,司马伦和孙秀正在得意,孙秀道;“齐王被挤了出去,下一步就要对付淮南王了,在您登基之前一定要除掉他。” “嗯,那是自然,你快合计个办法,他可不象齐王那么好对付,弄不好他会跟本王拼个鱼死网破。” 两人正说着,外面一片打斗声传来,接着几个士兵倒退着进了客厅,两个蒙面人手持长剑,刺死了士兵,向司马伦杀来! 孙秀大呼:“来人哪!有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