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心虚
回到家里,季云欢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想到今天的这一幕,觉得很开心,她终于出了一口恶气,而且今天的事情也不是她做的,林珍瑜应该没有理由找她的麻烦了吧?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给柏立言发了条信息,“谢谢。heihei66.↘” 没一会儿,信息回了过来,“什么?” “林珍瑜的事情。”季云欢一想到这,心中的郁闷都一扫而空了。 齐城在旁边坐了下来,看着她春风满面的样子,伸手抚过她的长发,“你就这么高兴?” “我难道不应该高兴?”季云欢说:“那个林珍瑜总是想害我,你不觉得很过分么?也该给她一点教训。” 不过,季云欢并没有恶趣味到真的会把林珍瑜的照片发出去,她也就只是想留点把柄在手里,让林珍瑜收敛一些,要不然,季云欢真的要被林珍瑜气疯了。 齐城说:“柏立言倒是处处都护着你。” 季云欢就知道他还在吃醋,她无奈地望了一眼齐城,“你看,他也没怎么样不是吗?被林珍瑜那么一说,他立马就走了。” “可他喜欢你,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齐城道:“被人一说他就走,明显他是心虚。” “好吧,他是心虚。”季云欢懒得跟齐城争论,其实想到今天柏立言那样走掉的时候,她还挺惭愧的。 明明大家一起出去玩,最后却是他自己走掉了,而他做的一切,仅仅只是不想她被齐城误会。 齐城看了季云欢一眼,能够感觉得她在为柏立言的事情不开心。 一望着她,齐城的心就很痛很痛,他总觉得季云欢都没有他爱她那么多,她的心底还能装得下柏立言的存在,可他就只有她一人。 瑞瑞被佣人带着,阳阳和蕾蕾在外面的院子里玩,季云欢还在思考,齐城突然就越过身子把她压在沙发上,她的头靠在沙发的扶手,齐城用力地吻着她,季云欢瞪大眼睛,望着眼前的男人,能够感觉得到他nongnong的醋意。 她伸手,试图推开他,蕾蕾和阳阳随时都可能进来,他也不至于这样就在客厅里发情吧? 他的手很快就伸到了她的上衣里面去,抚摸着她胸前的柔软,季云欢被他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抗拒地瞪大眼睛,终于被他放开了唇,“齐城,这里不可以,你别闹了。孩子们随时都会进来。” 他不管她,又重新低下头吻住她。他甚至更大胆地将她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底…… 季云欢被他气得快哭了。 觉得齐城真的是太过分。 他伸手把她抱了起来,转身进了一旁的洗手间,门被他关上,他将她抵在门上,让她夹着他的腰,就那么要了她…… “你疯了!”她觉得他这念头真是来得太突然,又不是种马,随时随地想做就做? 他不管她,直接低下头,将她的抗议含在嘴里。 蕾蕾带着阳阳从外面进来,没有看到季云欢和齐城,她直接开口喊,“小婶……小叔……” 没有一个人回应他们。 齐城正疯狂地在她身体里冲撞,季云欢觉得自己真的快要被他逼疯了,因为蕾蕾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她极度心虚,她不敢出声,虽然外面有可能听不到,她只是抗议着。 齐城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收敛。 自从上一次,在江陵,她选择跟柏立言走掉之后,到现在他都没有放下心中的结,他喜欢这个女人,喜欢她喜欢得发疯,他讨厌她任何的背叛,一想到她和柏立言有所纠缠,一想到柏立言时时刻刻都在看着她,他的心中就有一种疯狂的占有欲。 他恨不得在她身上刻下只属于他的痕迹,让她永远都不敢背叛他,不敢忘记他。 季云欢感觉到他在她肩上用力的一咬,她被他咬得忍不住痛呼一声,他搂紧她,停了下来,火焰慢慢地平息下来,他搂着怀里的她,道:“你是我的。” 他这样突然而来的话,让季云欢闷了好一会儿,他紧紧地搂住她,搂到身体都颤抖了,也不肯将她放开。季云欢感觉到了他对她沉重的爱,以及摆脱不了的占有欲。 这个男人,爱她爱得快要疯了。 他望着她的眼睛,四目相对,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疯狂,他一向是淡漠的,但,却也有这样的时候。 她忍不住想,她应该是唯一一个,看到他这样的眼神。 在这以前,没有一个女人会让他这样爱,爱到都快疯了,他也不想放开她。 季云欢望着他的样子,伸手捧住他的脸,慢慢地把他脸上的汗擦去。 对他,她很无奈,也很心疼。 她明明下定决心了不会再离开他,他却完全不相信,好像他时时刻刻都在担心自己会背叛他。 她就这么,不值得他相信吗? 想到这里,季云欢无奈极了。 她望着齐城,低下头,温柔地在他的鼻尖上一吻,声音里带着无奈,“现在你满意了吗?” “不满意!”他完全不介意再来一次。 季云欢无语地道:“你别这样,我不想等下连吃饭都要被你抱着去。” “我不在意。” “但我很在意。”季云欢推着他,“你赶紧放开我。” 她还被他抵在门上,保持着这个尴尬的姿势。 蕾蕾牵着阳阳去楼上找季云欢,没找到,又回到了客厅里,稚嫩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季云欢对齐城使了个眼色,她是真的不想再被他折腾一次,他刚刚就很疯狂了。再这么下去,她估计会成为世界上第一个被做死的女人。 齐城放开了她,季云欢被他放了下来,她站在地上,感觉腿间黏糊得难受,在洗手间里清理完自己,她才离开,出来前,齐城还不舍地抱着她又缠绵了半天。 她望着这个几乎失去安全感的男人,觉得有些好笑,“齐城,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从爱上你的时候。” “……” 他搂紧她,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那里是她的敏感处,她很难受,但他的双臂紧紧地搂着,不准她逃开。他霸道地在她耳边道:“以后不准多看柏立言一眼,你看一眼,晚上我就做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