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云欢怀孕(5)
进了门,看她们相处得还算好,坐在了季云欢身边,“妈,你不会趁在我不在,又骂云欢了吧?”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骂她了?”有了之前那次,现在听到齐城这样说,齐母也没那么生气。当然,都是肚子里孩子的功劳。 “没骂。”二嫂说:“妈还一直关心云欢呢!她刚怀孕,要小心一点,要不就把云欢留在这边,我们照看着吧!” 齐城看了季云欢一眼,护着短,“不要,妈总是骂她,我怕她气坏了。” “……”季云欢被他的态度弄得醉了,他要不要这样毫无顾忌地说,她都恨不得挖个洞把脸藏起来,“你别这样讲。免得妈又觉得我在带坏你了。” 齐母看向齐城,很是失望,“你要是还小,我真想揍你,我看你以前也没少气我,没怕把我气坏了。” “我没有气你!”齐城看了一眼母亲,走到她身边,轻轻帮她捶着背,并一本正经地讲着条件,“要云欢留下来可以,但是你得保证这个家里的人都不准让她生气,不准骂她。” “行,都依你,可以吧!万一你要是气她呢!”齐母真的快要被他气死了。 娶了媳妇忘了娘,就是他这样的。 “我不会气她的,我不舍得。” 坐在一旁,作为当事人的季云欢快要听不下去了。 - 晚上,齐母和二嫂亲自下厨,专为季云欢做了一大堆吃的,各种各样的美食都有,他们都觉得她之前太瘦了,怕宝宝营养不良,想给她补回来。 怀孕的日子对季云欢来说是痛苦的也是幸福的,她在齐家就像女王,就连有时候蕾蕾缠着想要她抱,都会被二嫂说两句。 痛苦的是她每天都有吃不完的东西,而且连散个步的时间,都得有人专门照看着。 季云欢搬来齐家住之后,齐城也过来了,只是他要处理外面的事情,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有时候见不到人。 这一晚,吃饭的时候,齐城就没有回来。 阳春三月,天气慢慢回暖,夏朵在音乐厅举办了一场演奏会,齐城坐在后面隐藏的角落里,望着她,记得刚认识夏朵的时候,她还是个学生,她们家里遭遇经济危机,将她送给了齐城。 那时候她还不是这样的粘人,有着难以磨灭的傲骨,不管齐城说什么,做什么,她都没有兴趣。 后来齐城发现她喜欢钢琴,那是她家人一直反对她学的东西,家人更希望她去学经营管理,是他,帮她找回了梦想,为她一步一步铺好了成功的路,也成功地走进她的心底。 从那时候起,夏朵爱上了他——无可救药的爱。 后来是怎么讨厌夏朵的齐城也不记得了,反正就特别讨厌她每天缠着自己,那时候的夏朵反倒对钢琴失去了兴趣,就那么缠着他,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在他身边。 一个女人失去了自我,也就失去了魅力。 他时常躲着她,躲不过了,就提了分手。 为了不让她再缠着自己,他直接派人将夏朵送出了国,在国外,夏朵变成了一流的钢琴师,然后,她回来了,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傅子霖的未婚妻。 傅少订婚,齐城还去参加了,看到夏朵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反应。 他是薄情的人,他的感情不会长久。 想到这些,他突然都不太确定,自己爱季云欢,会爱多久,但他现在很迷恋季云欢,并不想去思考那些问题。 他只是看着台上的夏朵,发现自己现在看着那个女人只有厌恶。明明现在的夏朵,比以前要更加迷人,可他就是对她提不起任何兴趣。 随从偷偷地走过来,在他耳边小声道:“先生,太太打电话过来了。” 齐城接过手机,看了一眼,扬起嘴角。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想到季云欢,他的心就特别特别的充实和温暖。 她给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别的女人,会让他开心,但开心过后,心口有一种难以掩藏的寂寞。 这也是为什么,他总是在找,不停地换女人,希望能够找到一个真正喜欢的。 他从来没想过让任何女人为自己生孩子,季云欢却是第一个。 - 齐城离开演奏厅,接通了电话,嗓音温暖、动听,“老婆,想我了?” “你现在在哪里?”季云欢道:“什么时候回来?” “再过两个小时。”齐城看了看时间,“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那么晚。” “你要是等不及,就早点睡。”他很温柔地道。 挂了季云欢的电话,随从走过来,“先生,夏小姐的演奏快要结束了。” “把花送给她。”花是在门口买的。 “挂您的名字?” “嗯。”齐城道。 随从也没问他为什么要这样,直觉告诉他齐城应该很讨厌夏朵才是,可是他不但来听夏朵的演奏会,还送夏朵花,难道,太太怀孕了,先生按捺不住,又重新对夏朵升起了旧情? 一边揣测着齐城的想法,随从一边做事去了。 夏朵刚到后台,就收到了齐城送的花,她对这些花向来没兴趣,正准备往垃圾桶里丢,就听到旁边的助理说,“这是齐先生送的。” “哪个齐先生?”以齐城对她的讨厌程度,她并没有第一时间就想到齐城。 她打开卡片,看到上面齐城的落款,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真的是他?” “他的助理送过来的。” 夏朵没有想到,她之前才得罪齐母,一转眼,齐城就找上门来了。人生真是处处有意外。 上帝还没有放弃她。 “他在哪?”夏朵急急地想要出门。 “他说在对面的酒店等你。”助理道。 夏朵急急地穿了衣服,就奔出了门,找齐城去了。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也可以这样幸运。 尽管这段时间以来,齐城一直对她冷言冷语,可她对他的喜欢,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女人都是这样,喜欢把自己的深情当成一种成就感,殊不知那是一种愚蠢。 她才到酒店门口,就看到齐城的车停在那里,随从守在车外。